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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媛這番話有著諸多名詞,嶽觀潮在心裡仔細琢磨幾番,深秋多霧必下霜的道理,還真就是這麼回事。
“甭管咋說,咱們今天是沒法子舉行祭祀禮了,不妨下去把關帝廟收拾出來,等晚上好歇歇腳。”
嶽青山話音未落,二炮趕緊補話說道:“去裡面的房間不行嗎?關帝廟也太冷了吧。”
“小夥子,年久失修的屋頭輕易住不得人噻,這些地方剿匪時都沒得清理,說不定屋頭全是冤死的死人骨頭,你還要去住嗦。”
嶽二炮看向窗柩旁的彈孔,想起裡面有骷髏等著他,滲得頭皮發麻,頭都要搖成撥浪鼓了:“那還是別住了晦氣,晦氣!”
“額看關帝廟就不錯,把前後門一關能遮風擋雨,奏是舒服一點,山裡頭溫度溼冷,且不好受囁。”
他們說話的功夫,眾人已經從城樓下來。
穿過門洞進了城門樓,即是唐寶官說的關帝廟。
這座廟就建在驛站的四方前院,左右是已經坍塌毀壞的窩棚馬廄,循著半腰高的野草繞道關帝廟以後,才算是見到進入驛站的院門。
仔細看,關帝廟不是單獨殿宇,整體類似民宅,牌坊、院門、迎門牆、主殿、配殿一應俱全。
雨雪風霜、風吹雨淋,廟外原本砂紅院牆漸漸掉色,成了粉橘斑駁的雜色,石牌坊重簷灰瓦裂紋掉漆,石道也被野草頂的鬆動活絡,可見一座黃瓦殿高出院牆,兩座偏殿展著灰瓦飛簷。等走進院門,繞過桃園三結義的浮雕迎門牆,院子裡更是雜草荒蕪,連一點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他們拿起匕首彎刀,硬生生割出一條歪斜草路。
咔噠一聲,嶽觀潮砍斷關帝廟前的鎖鏈,揚著灰塵開啟廟門,裡面的場景與尋常關帝廟差別不大:彩漆神像站在寶座,兩邊各有神官童子,寶帳金盞漆色黢黑,所有東西都好像蒙上了一層灰紗,灰不溜秋。
他們看向關二爺,他不像其他神像長袍大裳端著笏板,多是甲冑握刀的形象,斑駁漆色、蛛網飄蕩就更增添了臉上的威嚴武氣,竟多看了一絲猙獰恐怖之像。
左右配殿早已搬空,只剩下幾張不值錢的桌椅板凳,四周牆壁繪滿關羽的古顏壁畫,地面落滿廢紙,每走一步都要盪漾起無數灰塵。
宋思媛打著手電看向周圍:“東西看來都沒了,幸好窗戶是木板封死的,只要不漏風倒也不算太壞,這兩個配殿空間正好,剛好用來休息,等會兒我們去後院打點水,把地板先給擦一遍,要不然光是灰塵都能嗆死人。”
“大家夥兒,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唐大陽的話叫眾人疑惑起來,他們齊齊看向這陝地小夥,想看看他要說什麼。
“驛站建關帝廟幹甚?額記得漢縣驛就沒關帝,陽泉驛也沒關帝,為甚單單武聖驛要建關帝廟,說起來後脊樑都發寒囁!”
這一點眾人確實不怎麼理解,再聯想到附近眾多的土匪冤魂,就更害怕關帝廟是為了鎮壓這些亡魂。
他們的眼神看向唐寶官,老頭子察覺到人都聚過去,摸著鬍子說道:“後生娃子們,不是驛站裡建了關帝廟,而是關帝廟外建了驛站,這個地方的土坡本來只有關帝廟,應該是明清時期建雲谷棧道才把關帝廟圍進去。”
宋思媛沿著廟門看向遠處,眼前一亮:“關聖一身正氣邪煞避諱,這座廟正對的方向就是雲谷棧道,估計也是古人為了鎮壓地窟的東西才在這裡建廟,就跟河邊雕烏龜一樣,都屬於鎮壓讖物。”
“我看天色馬上就要暗下來了,得趕緊去後院打口井水,把地先給清洗一遍,然後還得去附近撿點乾柴火,等晚上好用。”
“二炮,大陽,我記得我們進來時候,見馬廄那裡有個飲馬用的古井,要是有水的話就把地先拖一遍,我們幾個的去旁邊找點柴火,臨近大小寒雖說不可能下雪,氣溫肯定不高,等兩個小時後看結果。”
說完,她朝幾個小夥子使了下眼色,嶽二炮、唐大陽心領神會,從馬車拿起水桶去了馬廄,她和嶽觀潮、徐俠客拿起獵槍,出了城門樓很快蹚進野草古林。
武聖驛數十年不來人,早就變得形如荒山,他們才走出驛站近百米,再回頭就已經見不到驛站院牆,可見樹盛草茂。
林中只剩下林冠落葉的簌簌響動,宋思媛仔細觀察地面,確實有很多白骨被掩埋進土地,已經風化得很脆,看頭骨上的彈孔,應該就是十來年前的槍戰。
“鬧了半天,是為了找這個?”
嶽觀潮見她走近白骨,眼神分外詼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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