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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陽指著那些廢棄堡樓說道:“宋小姐,這些堡樓和瞭望臺要論起來那都是老物,我小時候就在這兒了,老人說是唐朝屯兵時建的,也不知道真假。”
唐時,李淵得天下,皇族認為秦嶺既是兵家險地,又為李家祖脈,開始遷來折衝軍駐軍留守,唐太宗在皇峪建立翠微行宮後,這裡正式為皇傢俬有,每逢四季,必有皇子王孫來這裡狩獵。
除此以外,秦嶺還有許多皇族陵墓,隨著秦嶺的陵墓越來越多,皇族也有了新的煩惱,如果這些陵墓被發現,豈非會被不法之徒給糟蹋乾淨。
為了保護眾多陵墓,唐皇族開始內遷守軍,用於保護貴族墓葬,當時他們在山谷中蓋碉堡、修棧道,為的就是以河谷山道為依託,把整個秦嶺給保護起來,以至於數百年國祚過去,七十二峪已經被完全佔據變為屯兵營寨。
可以說,當時秦嶺遍佈唐時官兵,到了唐朝滅亡後,這些官兵的後代已經變為百姓,既然不再為李唐皇族驅使,也就不用在秦嶺定居了,他們開始陸續遷出七十二峪,數千年過去,能走的都已經全都走了,唯一剩下的只有唐陵寨。
他們與其他屯兵營寨不同,大多是李唐的遠脈宗室,聚集在唐陵寨是為了給先祖家族守墓,無論條件有多艱苦都不會離開,祖脈魂宮建立後,這些人又多了一個任務。
那就是在每年祭奠祖脈饗魂宮,為魂宮中的祖脈供養香火,祈禱國祚永延。
此後,哪怕唐朝沒了,唐陵寨也把這個習俗給保留了下來,仍作為祭祖儀式流傳至今,要不是當年魂宮把大部分村民給收了,這個村寨至今都可能人丁興旺。
“這麼說,這些東西真有可能是唐朝留下的!”
唐大陽朝宋思媛點點頭:“確實,我記得我爺爺說過,山區多野獸,這也碉堡既能防止野獸襲村,也能監督站崗。”
他們說著話已經來到唐陵寨前面!
嶽觀潮放眼四望,山區的房子很少建在平地灘塗,只能往半腰山坡來修造,這座寨子也不例外。
整個寨子唯一的出口,是村口附近的天然石橋,這座橋是個豎放在古道上的山谷巨石,沿著古道可以登上石橋,等過了石橋,兩扇險山夾著山谷,無數破落的唐時建築修造在山腰土臺上,再被上下鑿出的石梯洞窟相連,剛好在村落間貫穿,可以走到任何一座宅院前。
眾人看向眼前一幕,彷彿看到了祖脈饗魂祭上的圖紋,可仔細一看卻又完全不一樣,現在只能猜測,那萬眼窟山很可能也是個類似村寨的聚落。
踏著石橋走進村落,那夯土牆日曬風吹、年久失修,連院子裡的“人”字灰瓦屋脊都已經掉瓦斷廊,隨處可見斷垣頹壁,幾十年沒有住過人,整個村子已經算是完全死了。
“那個盲人老先生,不會已經不在了吧。”
他們沿著上下牽連的石梯走在宅院間,宋思媛四處觀察,根本沒有發現任何活人,她開始懷疑朝奉當給他們的照片是不是存了問題。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瞎眼老先生故意藏了起來。”幾人話語間,村落深處忽然飄出炊煙,只要有炊煙就證明有人還活著,他們沿著村寨裡的筆直棧道一直往村子後面走,等走到寨子盡頭,可見一座宅院依舊保持完整,那炊煙就是從這裡發出。
走上臺階,推門而出,這座院子的情況映入他們眼中。
宅子有很典型的陝地特色,“人”字形屋簷彷彿被劈開只留一半,屋簷直接順著屋脊落下,東西廂房、北堂組成四方院落,院子被黃土夯平,只留出一口甜水井和已經落葉剩枝的老歪脖子樹。
“誰來了?”
他們還正細看,北堂裡疙疙瘩瘩響起敲擊聲,隨後一個瞎老頭拿起柺杖摸索著從屋裡跨出門檻,跨進門檻對於常人來說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對於老頭來說卻十分困難,好似過山頂顯得慢吞吞。
嶽觀潮仔細觀察,這瞎眼老先生的穿著頗為樸素,甚至已經樸素到了土氣的地步:
這老先生黑灰厚襖穿在身,腿上燈籠褲綁帶縛腳,頭上羊肚巾外罩羊皮襖子,油汙菸斗吊在腰間,黑布鞋腳跟磨損,布面打了幾個補丁,古銅膚色被風沙吹拂,乾燥又脫皮。
“你們是誰?”
瞎眼老先生察覺出他們人多,變得警惕起來。
“舅老爺,您還記得我嗎?”
唐大陽走近這老頭子,他已經十幾年沒來過唐陵寨,這瞎眼老先生以是來騙人的,忙不迭後退幾步,仔細摸著唐大陽的臉:“讓我摸摸, 你們別是哪家劫財綹子,那我可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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