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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應了?”
章氏可能也沒想到孫大喬如此膽小,眉頭一揚分外得意:“噢,他準備怎麼對付我?”
“老太太,於德安告訴我,您當初怎麼對付他的,他就怎麼對付你。”
這些話孫大喬壓根不需要明說,鎮神風做的事情都是章氏授意,她只要想清楚這些天對嶽青山做過什麼,立馬就知道嶽青山到底是啥意思,她如此自負又豈會害怕。
“笑話,我兄長是章將軍,我也是銀駝寨大掌櫃,他不過是個管林場的莊田漢子,他拿什麼跟我鬥?”
章夫人說完,嘴角蔓延出一絲得意,繼續貶低道:“我壓根就沒把嶽青山叔爺倆放在眼裡,他們只不過是我用來盜寶的白手套,還真當老太太我不敢殺他們。”
“比起他們,我倒是想知道你怎麼想,你這半個月消失了,我怎麼確定你沒有被他們收買,又或是專門跑來故意對付我的?”
章氏多疑病又犯了,把話題轉到孫大喬身上,在孫大喬沒有打消她疑慮之前,她只會把這老頭子當做敵人。
孫大喬深知這一點,眼見老妖婆犯難,趕緊表表忠心:“老太太明查,我一個瞎了眼的糟老頭子,哪兒敢設計您吶,我就是有這個膽量,也沒有這個能耐啊。”
“不過,我雖然不願意,這於德安確實下了血本,這半個月不是給我送錢,就是帶我閨女去看病,這段時間連累得我也跟著他們跑,甭管省城的洋醫院還是外縣的神醫,我們都跑著去看了一遍,可惜我閨女的病天生兇險,連人家洋大夫也沒看出是什麼病,磨了我們半個月,到底兒還是送我回來了。”
“你們倆以前可是拜把子的兄弟,難道你就不動心?”
章氏繼續把孫大喬往坑裡帶。
“老太太,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兒了,以前年輕不懂事兒,拜把子純屬是為了摟錢,哪裡是什麼歃血為盟的真情感,雖說於德安對我好那不過是逢場作戲,他想要的左不過是讓我成為臥底,繼續在您這兒做事,好為他互通有無、傳遞訊息。”
“您瞅瞅,知道這一點,他對我的那點子好,仔細琢磨起來可都是算計。”
“算計?那在你看來,我對你孫大喬也是算計?”
章氏聽著孫大喬的話,察言觀色看不出說的假話,但是又知道這老頭子見錢眼開,決定再試探他幾次:“這麼說,我對你們父女的好,也成了算計?”
孫大喬趕緊起身離開板凳,欠身陪著笑臉:“老太太,您和於德安可不一樣,於德安對我好,完全是想叫我當臥底著您,連為我閨女看病都想著挾恩圖報,您遇上我孫大喬的時候,我那時候一窮二白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是您二話不說接濟我們一家老小,還分文不取給我閨女藥吃,這一個月為我們花一兩百大洋,您說您圖我什麼啊?”
“這種如再造父母的恩情,我是百死都難償還,我願意為您出主意全是想報答您的一片恩情,更何況不提恩情,我還得從您這兒拿為閨女治病的藥呢不是,這藥您還給嗎?”
孫大喬的話相當於給章氏吃了定心丸,他把於德安貶得跌入土地,也是想讓章氏出口惡氣,好叫她高興高興。
章夫人見他如此識趣,漸漸放下戒心:“當然給,我這侄女兒生得這麼可愛,若是因為沒藥吃沒了,那不成老身的罪過了,只是,你如今打算怎麼辦,難保他不會再找上你。”
“老太太,不如一勞永逸,給咔嚓了。”
語畢,孫大喬做了個割頭的手勢。
“孫大喬,你不是不知道他們叔爺倆對我有用,我要是殺了他們還怎麼下墓盜寶,這倆人討厭歸討厭卻實在好用,你冷不丁叫我殺了他們,我當真可惜。”
章夫人只是狂妄而不是傻,她再恨岳氏叔侄倆,也知道有些事實無法輕易抹去:除了嶽觀潮,還真沒誰能從那麼多墓中出來,短時間內也無法培養替代他的人。
“老太太,您可知道於德安帶我去了哪裡?”孫大喬故意壓低聲音,湊近章夫人耳邊:“他帶我去了商埠地的朝家公館,您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往事吧,我和於德安就是聽了朝家太爺的話,才知道那麼多大墓。”
“這幾天,於德安以敘舊為由,就是帶我去見朝老太爺了,他們密謀去挖一個更大的墓,比以往的任何地方藏的寶貝還多~”
孫大喬話音未落,章氏心中咯噔狂響,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她千算萬算,只能猜到於德安聯絡孫大喬是為了對付她,完全沒料到朝家居然也來奉天了,甚至還準備再次攪局。
情況陡然生變,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端著架子,笑得滿臉褶子都快抻開了:“老孫,你這訊息可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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