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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月是最好的誅殺時機,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也就只能任由狸郎君修成邪道,除非龍虎山道庭祖師出馬,要不然任何人都對付不得。”
“現在想想,他叫我雲遊時必須在冬月前來到玉瓶鎮,原來有這個意思在這裡。”
徐俠客露出恍然大悟的臉色。
“照你師父的意思,他曾經見過狸郎君?”
宋思媛不但仔細琢磨徐俠客的話中意思,還特地記在自己的採風筆記本上,巴掌大的紙片很快記得滿滿當當。
“那是必然,他當時年富力強與狸郎君爭鬥不休,要不然,也不會受了重傷在寶瓶寺半年才好。”
徐俠客的話,叫她分外好奇:“難不成,這鐵剎山附近真的有仙家,那狸郎君修煉成妖了?”
“那倒不可能,狸郎君仍然是人,按照樣貌對比他就是孔德順,當年靠著金針易容逃進山中,只不過按我師父的話說,他在山中潛藏三十多年,已經跟妖沒有區別了。”
徐俠客的話叫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要是狸郎君真的成了妖,極難對付是小事,連他們的世界觀念都可能被顛覆,宋思媛聽他提起狸郎君是人,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後生,人是人,妖是妖,那咋就沒區別呢?他是三頭六臂了,還是被毛戴角了?”
嶽青山皺著眉毛,那菸斗雖不點燃,卻愁地猛吸了好幾口。
徐俠客嘆了口氣,擺擺手:“都不是,據我師父的觀察,他用造畜之術,把他自己造了畜!”
此話一出,說得眾人倒吸涼氣,沒來由後背發寒。
嶽觀潮他們早已知道造畜之術,哪怕光憑文字記載,都能感受到那些孩子的痛苦,如今聽小道士說孔德順把自己都做成了畜生樣子,只覺得這人已經瘋魔。
徐俠客回憶師父說過的話,繼續介紹那狸郎君的細節:“說他像妖,就是因為他找的畜生是隻大狸貓,尋常狸貓最多也就家貓大小,鐵剎山裡的這隻狸貓竟比老虎還不相上下,他不知用了什麼辦法降服了狸貓,把這狸貓剝了皮,將熱騰騰的皮黏在自己身上,偷龍轉鳳成了個大狸貓子。”
“聽說,他還吃了那狸貓王的腦子,從此以後,鐵剎山附近的狸貓就好像著魔了般可以聽懂他的叫聲,甚至只要他願意,可以讓狸貓代替自己做任何事,我師父差點就被那狸貓給魘住,要了性命。”
宋思媛思索片刻,點點頭:“那,如果這樣說的話,安原縣的貓瘟很可能就是孔德順引起的,至於祭禮儀式,往往就隨著傳說而產生,那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可以讓全縣人都染了瘟疫?”
對於此,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解釋,安原縣雖然說是山區縣城,人數卻也不少,村闊聚集多則一萬,少則五萬,全縣好歹有數十萬人口,能讓瘟疫如此迅速鋪開,可見其厲害。
嶽青山眉頭濘起,嘬著滅菸斗猜測道:“丫頭,我記得古明禪師說過,起先剛開始是野狸家貓先患病,然後人吃了死貓才犯病,之後波及了全縣,那時候我就納悶兒,山野人最忌諱吃貓,安原縣又是山區大縣,連乞丐都不吃活貓,誰會吃一隻口吐白沫的死貓。”
“要我看~”嶽青山放下菸斗,給瘟疫案定了說法:“那吃死貓的人,肯定有貓膩兒,說不定這人就是那狸郎君給魘住了,叫他故意把病貓給吃了,然後再利用家貓惹來瘟疫,就此禍害了全城的人。”
“至於如何造瘟疫,這簡直太容易了。”
嶽青山頓了頓,繼續解釋道:“老鼠,有老鼠就成~”
“你們還記得吧,自從封了狸郎君,全縣的老鼠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估計瘟疫的源頭就是那些老鼠,這些東西跟咱老百姓生活得最近,糧倉柴房、麵缸灶臺、牆洞磚縫、犄角旮旯,甚至連房頂床底都有,但凡是個黑漆漆地方,都可能藏著老鼠,他們再一帶著疫病到處跑,落入水中或粘在衣服上,那指定兒把疫病傳到人身上。”
“還有最嚇人的一點,老鼠身上壓根不需要帶疫病,因為這些小東西本身就髒,身上那就是疫病窟窿,就是沒那狸貓子,叫這些老鼠全縣跑一圈,那也得生了瘟疫不可。”
“你們以為大災之後有大疫是為啥?其實就是老鼠在屍體裡轉來轉去,把身上的髒東西給帶到屍體身上了,再經人傳播開,也是這個緣故,每逢死人多的地方,都要把屍體先用石灰處理掉,怕的就是動物引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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