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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也沒法告訴孫大喬,畢竟是他自己惹下的鬼神官司。
眼下,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第一,按照當年動大咒的約定,把親閨女兒送給狸郎君,以求他息怒,繼續保佑自己財源廣進。
第二,誓死不從,堅決不把親閨女送給狸郎君,但同時這樣的後果,誰都預料不到是什麼。
東北五大仙家,狐黃白柳灰,數百洞府的地仙精怪,只要是五仙範疇的,大多聽從金花教主和通天教主號令。
若人不主動招惹,從不愉矩害人,它們都明白壞了規矩,就要被金花娘娘散去道行,重新變成山精野獸修煉,這也即意味著數百年的道行功虧一簣,甚至有些野獸抵不住罪孽,直接身死道消。
也正因得這個原因,但凡是五仙家族的,都很忌諱和人扯上因果,若是善因善果也就罷了,如果是惡因惡果,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所信奉的狸郎君,完全沒有在鐵剎山,只是在鐵剎山附近的窮苦野山溝,假如真的是五仙體系,那又怎麼可能被拒絕於鐵剎山門外,既如此,就代表他是完全獨立於五仙的野仙兒。
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都稱不上野仙兒,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只是會迷惑人心的山精野怪。
這,麻煩就大了!
老人常說,不要在野外山林中隨便說話,更不要發誓動咒,與山林中長存野物有很大關係,再往前兒數兩百年,東北大部分疆土幾乎可以說全無人煙,萬年古木、千年精怪,林子中什麼樣的東西都有。
保不齊聽了人的話,就起了執念因果,若是跟著人回去,那可就完了。
當初,孫大喬也是在走投無路下,這才在野林子裡隨便起咒,從而出現無數花狸子來尋他。
仔細想想,分明是惹了不該惹的東西!
如今他幡然悔悟,卻已經為時已晚,你享受了狸郎君的好處,肯定要兌現當初的大咒。
孫大喬把兩個主意在心裡翻了好幾個跟頭,壓根就不想把閨女送給這野仙兒,暫且不提他是真疼愛這閨女,哪怕她是別人家的孩子,也不能叫野狸子給叼了去。
更何況,閨女兒可是他和百里香的手心寶貝,怎麼可能把自個閨女拱手讓人。
孫大喬打定主意,決定利用自己的人脈,給狸郎君一點,活人還能打不過一隻畜生?
他不信!
不信,那就只能試試。
孫大喬怕妻女聽了擔心,決定把這件事兒爛到肚子裡,只等把狸郎君解決掉,再挑個機會告訴她們。
仇人上門,豈能退縮。
孫大喬很快靠關係,找到一個雲遊野道士,自稱雲陽子。
他自言是虞極山沖虛觀的得道大師,善於降妖伏魔、從而都沒有失手過,江湖外號驅魔老道。
孫大喬見這老道鶴髮童顏、身形如猿,那身上的桃木劍、三清鈴、打神鞭、捉妖索等傢伙事兒都帶齊整了,還真有除魔衛道的玄乎勁兒。
他全無保留,把自己遇上的怪事兒說給老道士聽,這牛鼻老道聽完,啥也沒說,拍拍心口,打包票直言包在他身上,甭管什麼山精野怪,全都逃不過老道士的手。
如此,孫大喬終於放心,單等那一日的到來!
時間須臾半月,狸貓果然出現在下一個月圓夜,他按照老道士的吩咐,早已命紙紮匠利用沾了嬰血的糯米紙,仿照自己閨女兒的外形,給紮了個活靈活現的紙紮嬰孩兒。
孫大喬抱著輕若無物的紙紮嬰孩,不得不說紙紮匠的技術就是好,尋常的竹篾牛筋,經巧手組合變為胖墩墩、憨態可掬的嬰孩骨架,再把糯米紙糊在骨骼外,已經可以說是栩栩如生。
只是,紙紮人畢竟沒有活氣,那慘白的臉色看得久了,確實滲人頭皮,他不自覺後背發寒。
趕緊把沾了人血的棉花塞進嬰孩身體,而後又裹上有閨女兒人氣的棉花襁褓,趕在狸貓進門前,放在陽臺上。
他和雲陽子蹲守臥室,等到月升墨海,終於等來那慘厲決絕的喵嗚貓叫。
藉著臥室的白月光,那狸貓的恐怖背影再次烙印在地板上,它細細聞嗅襁褓,那獠牙怒張到極限。
這一刻,孫大喬連大氣都不敢出,臥室寂靜無聲,只見二人壓抑呼吸,不肯眨眼放過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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