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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正常了,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河谷正是頭低尾高才能造就活水龍脈,如果是頭高尾低,豈不是成了只進不出、一潭死水的死地,這向下走到盡頭必然是天池。”
“宋千金,老頭子敢確定,我們距離出口已經很近。”
貓爺的話,相當於給眾人都吃了顆定心丸,他們沿著滿牆屍體繼續往前趕路,在走的過程中,石窟蛇路漸漸變得平緩最終徹底消失,前方被霧氣氤氳的溼潤河灘取代,老遠就能聞到腥鹹氣息。
“大家小心點,陸地上好招呼,水下不知道有什麼扎手玩意兒,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語畢,他仔細周圍的情況!
眼前的河灘位於河谷出口最末端,兩側河谷陡崖漸漸趨於平緩,在這裡完全平展開,河灘水流算不上湍急,目測只到小腿肚那麼深。
河邊遍佈被沖刷得油潤光亮的大小卵石,可見清澈河水倒影潺潺銀光,水草盪漾、魚蝦躲藏,看起來跟溪流已經沒什麼區別。
河流之上,經常珍珠似的大小白泡從間隙間產生,一旦浮上水面必定如銀珠乍破,煙霧在河面縈繞不散,好似雨後的湖泊,朦朧又縹緲。
嶽觀潮蹲在河灘邊看向水中,嫩綠水草間多有發著魚蝦散發淡淡幽光,到處覓食躲藏。
他雖看不懂河灘為何如此,心卻放下一點,這河灘攔在眾人前面,要想從前面的河谷口出去,必須得蹚過這河灘,有活魚活蝦的地方,至少證明水中無毒,這樣他們走的時候也沒那麼擔心了。嶽觀潮低頭觀察魚群確實為真,率先走進河灘,原以為又是冰涼刺骨的地下河水,一仔細感受,不但沒有寒涼感覺,反而有種溫熱感,好像坐在暖炕上洗腳,烘得人舒舒服服。
不光是他,周圍人踏入河灘後,也跟他有著同樣的感覺。
宋思媛感受著腳腕處的溫暖,說道:“這河灘下不會也有岩漿吧,要不然冰冷的地下河水,這麼會變得像溫泉似的。”
貓爺擺擺手,好似提前知道了真相:
“宋千金,我反倒覺得跟龍涎海氣很像,傳聞白山天池與海洋相通,經常有海中真龍來天池棲息,它們一旦盤臥某處,身上的鱗片涎液掉落灘塗,就會在河灘中營造出直通海洋的海眼,到時會有源源不斷的海氣來滋養灘塗,使得這裡的魚蝦長得異常奇特,有龍子龍孫之像,咱們見到的幽光魚蝦,不正是截然不同。”
“貓爺,芝盤甸子中間的噴霧,不是也被成為蛟龍暈嗎,這灘塗如果建在還沒完全熄滅的岩漿上,就跟蛟龍暈是差不多的性質,這麼一來,說是龍涎海風是沒錯。”
宋思媛本想繼續科普,二人的談話被嶽二炮打斷:“你們別吵吵了,你們看,這些魚蝦為啥繞著我們的腳走,這些小東西不會是吃肉的吧。”
她朝嶽二炮搖搖頭:“你這麼判斷確實有可能,但凡是需要發出光芒的生物,所消耗的熱量比同體型的其他物種要多,也唯有吃肉能獲得高營養,不過,食肉動物大多有牙齒幫助咀嚼,我看這些魚蝦沒牙沒喙的,估計只是對我們的身體感到好奇。”話音未落,這些魚蝦瘋了般鑽進河底碎石,她抬腳的一剎那,發現被魚蝦鑽過的泥沙開始變得鬆軟,連泉水溫度都高了不少,眼見白色煙珠再次從河底升騰,宋思媛心中不自覺湧過不祥預感。
“後生,我們這腳,怎麼走不動了。”
“邪門了,跟踩進棉花似的,怎麼都他踏都不出來。”
嶽宋二人聽到魚伯貓爺的話,互相對望一眼,嶽觀潮學著抬腳前行,腳腕果然好像陷入淤泥,沉得不但拔不出反而還有往下陷的意思。
宋思媛拿起匕首翻開鵝卵石,又把腳腕處的淤泥撥開,那鬆軟淤泥中明顯有水草活動。
這些水草完全隱沒在淤泥中,如果不是她用匕首強行撥開淤泥,壓根就察覺不到腳腕有東西存在,它們就好像透明水母,完全隱匿河灘下,猶如發芽長葉的葡萄藤條,四處蔓延根鬚窄葉。
一旦腿腳陷進淤泥,必然被這種東西牢牢束縛,再無伸出的可能。
她眼中閃過危險之色,說道:“我就說為何突然會有河灘攔在前面,這些淤泥裡的水草是活的,要是我們再多走幾步,肯定半個身子陷進去拔不出來。”
“後生,不會是碰上沼澤了吧?”
魚伯剛想抬腳,立馬好似矮了一截兒,被死死拽住陷進淤泥。
宋思媛眉眼裡滿是警惕,說道:“魚伯,這東西比沼澤還恐怖,沼澤可不會吃活人,這些魚蝦應該就是被藤條捕捉的血肉餵養出來的,是它們的引路人,為他們尋找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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