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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呼!
呼呼~
石窟雖然被炸藥擴寬了,但也只是如缸口般大小,他們依然沒辦法彎腰行走,只能跪趴地上慢慢往外走。
膝蓋走路必定不如雙腳,他們爬行時要耗費的力氣是平時的數倍,隧道中不見有人說話,只聽得粗重喘息,好似在爭奪洞窟中僅剩的空氣。
嶽觀潮用手打著手電筒朝前趕路,他見眾人走了數米還不見出口,心中難免焦急起來,問向前面的馬常:“馬常,你出去時候墓壁到底有多厚?”
眾人也都爬得筋疲力盡,聽見嶽觀潮問話,都停在原地暫時歇氣。
“恩公,墓壁的厚度我也沒有算過,反正我穿出洞窟時,那麻繩已經用完,去掉留在外面的部分,怎麼說也得在八九米。”
“八九米,這還是牆嗎?這東西跟土山有什麼區別~”
嶽二炮聽說墓牆有八九米厚,嘴裡的震驚絲毫不加遮掩。
對於此,貓爺倒是不怎麼驚訝,大喘著氣說道:
“這算什麼,連古代城牆都得厚達數米,貴族墓牆怕被盜只能造得更厚,更有甚者就跟答寅尊一樣,在自己墓牆中裝滿流沙,一旦墓牆被挖開,流沙必定會吞沒盜墓賊,眼前的墓牆八米厚,在古墓中只能算中規中矩,墓牆最厚的陵墓還要看始皇地宮,只是從來也沒人發現過這地方。”
“恩公,我們走了大概只有四五米,還有一段路要走,等出了洞口,咱們還得再驚訝一番,這才哪兒跟哪兒啊!”
馬常的話,提起了所有人好奇,從剛才他就一直在說洞窟外很奇怪,眾人由此一想,跪趴的步伐不斷加快,跟著馬常身後又走了數米,終於見到冷風越吹越多。
往外走的過程中,洞口越來越寬敞,他們漸漸能站起身子,眾人站在洞窟出口打著手電看向周圍,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身前即是漆黑深淵,只有一座約百米長的懸索橋連線著墓口,對岸隱匿在黑暗中,完全不可見,只見索橋從高處延伸而來,連線著他們的方向。
嶽觀潮看向懸索橋,懸索橋在墓牆外撐了近千年,早已變得腐朽不堪,稍微風吹草動,都能抖落鐵鏽,橋面僅剩四根玄鐵鎖鏈平行成行,牢牢撐起斑駁斷裂的糟朽木板,左右扶手索鏈產滿枯藤苔蘚,好像糊了好幾塊髒汙抹布在欄杆上,叫人看了心裡只噁心。
宋思媛趁此機會打著手電看向深淵,光柱如劍、徑直下劈,永遠也到不了盡頭,她滿眼疑惑左顧右盼:“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答寅尊為何要把自己的出口留在這裡?”
“先別管這些了,我進洞窟的時候地下洪水已經到了樓閣下面,咱得趕緊過去。”
嶽觀潮知道這座洞窟有多小,一旦地下泉衝出來,力道足以把所有人都衝下深淵,他害怕的事情眾人也都心犯怵,只得催促眾人儘快踏上索橋。
眾人看向這座橋,除開成千上百的年紀不說,光是糟朽木板就夠人害怕的,貓爺在旁邊撿了塊碎石丟進橋板。
嘎吱~
石頭丟到橋板的一瞬間,這橋板好似脆裂的麵餅,嘩啦啦落入深淵。
這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裡,把眾人唬得倒吸涼氣,剛才要不是貓爺提前試了橋板,真要不管不顧走上去,現在已經到閻王爺那兒報道去了,如此細想,他們反而不敢再往前走。
“嶽兄,橋板已經漚糟了,我們走橋面行不通,我倒是想起來一個土辦法。”葛達頓了頓,繼續解釋:“我們可以把飛虎爪綁在繩索上,抓住上下繩索往前走,只要保持平衡,一定能過去。”
“這,可行嗎?”
“可不可行,我先過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葛達性子雷厲風行說做就做,拿出飛虎爪在繩索上打了個可以前後遷移的繩結,隨後腳踩板鏈抓住鎖鏈,慢吞吞朝對岸走去。
宋思媛很想知道這樣行不行,打著手電為他照亮周圍,等光亮再也找不到他,葛達的身影明顯消失進對面的黑暗中,再不可尋蹤跡。
“葛達,葛達,你還在嗎?”
宋思媛的聲音響徹深谷,只見嚶嚶震盪,對岸沒有任何迴音。
“該不會……嗯~”
嶽二炮還沒說完,嶽觀潮趕緊堵住他嘴巴。
“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很可能是聽不見。”
話音未落,對岸漆黑混沌中亮起白光,那是葛達的手電筒,眾人看到他還活著,心中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這是可行的,趕緊看看我們還有多少繩子!”
眾人一陣摸索,魚伯帶來的麻繩已經被用了,他手上是沒有了,眼下有繩子的除了宋思媛和嶽觀潮,只剩下貓爺。
“只有三根繩子,我們有六七個人,那就只能共用三根麻繩,短是短了點,好歹能全部過去,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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