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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鷹唳、吠鳴蒼穹。
嶽觀潮吃罷午食,正躺在椅子裡曬太陽,一看天際有白鷹飛來,立馬支起身子。
這次,雀鷹沒那麼警惕,徑直落在這他脖子上,不斷踢踏鷹腳。
宋思媛接過竹筒,掀開紙條,上面頗為惜墨:
“可一分為二,一切便宜行事。”
嶽觀潮嚼著草根,腳翹在膝蓋上一抖一抖,嗚咽說道:“唐家倒是大方,都不講價。”
“不是大方,只是無可奈何的妥協。”
宋思媛薅出他嘴裡的草,坐在旁邊:
“我在信中暗示過朝家知道這件事,還特地把地下上京的事情說出去。”
“那老妖婆那麼精明,自然猜出墓中的財寶比她預想的要多,既然雙方都能吃飽喝足,為什麼非要吃獨食兒,多一個人分贓,就多了個互相包庇的盟友。”
“嗷~”
嶽觀潮眼神玩味,故意揶揄道:
“黑,你們這些世家大族真是黑,不像咱們這些小門小戶,最多爭個半畝薄田幾棵樹,惹急了隔空罵街,過幾天又開始說話了。”
宋思媛轉過身,眼神狐疑又精明:
“黑?這個世界哪裡有白啊,天底下並不是非黑即白的,更多的是黑與白之間的灰色,若是讓你嶽觀潮當了一方土皇帝,你也得變得那麼黑。”
“可知,多數人無法作惡,並不是他們多善良,而是沒機會作惡罷了。”
“你們說什麼呢?”
樓雲賢推開窗戶,老遠就看在宋嶽二人在犟嘴打趣兒。“唐家來訊息了,我們很快就得再會朝府。”
早晚要再走一遭,嶽宋二人拿了紙條駕馬趕赴朝府大院。
朝管家對他們已經無比熟悉,沒要名帖請柬,任由他們從東南角門駛入。
這座院子位於門房東院,沿著北牆修有兩層樓閣,是朝家奴僕的住處,角門樓裡剛好是馬廄轎房。
他們下了馬,被朝管家引進門房西院的朝奉官堂。
“我家東家另請了其他客人,你們未必認識,待我家主人忙完,自會給二位一一介紹。”
朝管家佝僂著背邊走邊說,嶽觀潮心中也明白,能把他們放到一起接待,必定是這次盜墓行動的搭子,只是不知道是誰罷了。
他們一入南客廳,堂中兩排座椅,一邊一個,坐著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這兩人,老少、高低、胖瘦完全不同,恰似兩個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嶽觀潮看向東椅上的中年人。
看著四十有五,個頭並不算高,三角鼠眼頗能聚光,看什麼都像在盯著寶貝。
厚唇耳大滿臉油,不過年紀雖大卻膚白手細,身子板好似抽過黑疙瘩骨感清瘦,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兒,常年不事勞作,讓他身上的慵懶富貴氣質溢滿身體。
優哉遊哉喝茶的樣子,看著就是個圓滑世故的老油子。
西椅上的年輕人就要好很多!
這小夥子看著才二十歲,方臉寬額、手臂青筋凸起、黝黑膚色如古銅。
滿身肌肉將獵戶布甲撐得飽滿凹凸,眸子奇亮好似夾著星辰,看人帶著一股子熱忱赤誠。看身後的獵槍弓箭,應該是長白山附近的獵戶,他坐得好似相親,闆闆正正不敢鬆垮塌背,儼然實誠人。
“哎呦,賢侄來了!”
他回頭一看,朝文順姍姍來遲,既然正主兒都來了,他和宋思媛也不含糊,當即落座喝茶。
“這次鑿窯倒鬥危險頗多,地下上京城中不知有何機關,我特地找了兩個幫手,和你們一起支鍋子。”
鑿窯、倒鬥是土夫子的黑話,意思是盜墓。
無論在哪朝哪代,挖墳掘墓損祖墳這樣的勾當,都是極其損陰德的事,一旦被抓住就是當眾行刑處死,在生活中更不會提起盜墓二字,一般用各種字眼替換。
殭屍迴避為“老粽子”、蠟燭用“亮子”、金子叫“地鼠”、銀子是“地龍”,銅錢自然是“地蛇”,挖別人挖過的墓叫濾坑,翻膛指的是打盜洞在墓中挖掘,大翻膛指的是掀掉墓頂,一盜到底。
這樣的黑話,又因為地域不同、門派有別區別,但歸根結底是為了辟邪避災。
不過,他聽朝文順提起鑿窯,一時好奇起來。
二叔但凡提到盜墓,也用鑿窯,難道,二叔也是朝家土夫子?
這他不敢去細問,怕拔出蘿蔔帶出泥兒,默默聽進耳道記在心間。
朝文順引導著宋嶽二人看向另外兩個:
“這位小夥子叫葛達,是皇圍村的村民,至於另外一個,自然是貓爺茂春延,他可是尋金定穴、相物憋寶的好手。”
朝文順知道嶽宋對他們都不熟悉,存心定氣將葛達、茂春延的資歷來路,給說了個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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