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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聽我師父說,尋常戲子都不願意當陰戲子,但凡當了陰戲子的,大都在人間消了名兒,只是借了軀殼來人間給這些野蕩子唱戲,你不請他們,野蕩子沒戲看,還不得折騰活人兒!”
馬老太見嶽二炮眼裡透著害怕,立馬看出他的想法了:“你剛才,咋對他們反應那麼大?是不是當時也看見這東西,才鬼迷心竅去了銀駝寨。”
嶽二炮見馬老太猜中他心中所想,點頭如搗蒜,看神仙一樣看著她:
“馬婆婆,你咋跟活神仙似的!”
“當時,我跟虎子就是去鎮上逛廟會,後來不知道咋地憋不住尿了,瞅見野戲臺在那兒,就跑到野戲臺後面,痛痛快快尿了一泡。”
“沒成想,我出來的時候,虎子就跟癔症了似的,跟我說啥銀駝寨有人打地籠子,捉獵物,我一心癢癢就想去看看。”
“到地方我看地籠子裡全是毛色好的野物,就想弄幾隻回家嚐嚐鮮,我和虎子架著馬車剛回家,我立馬就開始上吐下瀉,膽汁兒都快吐出來了,之後就啥也不知道了!”
馬老太太哈哈一樂:“那是自然,陰戲子別的不會,通陰使絆子一準兒行,你在人家地盤上撒尿,可不得整整你。”
“二炮,你還記得那陰戲臺上寫的啥嗎?”
嶽觀潮明白,像這樣的廟會但凡是東道主請的戲班子,那戲班子兩邊的賀聯上,都有大家的名諱地位,也算是給東家打了招牌。嶽二炮揉著後腦勺,擰著眉頭不斷細想,脫口而出:“寫得酸不溜秋,你也知道我不咋愛整書看,別的我不知道是啥意思,反正我就看出來裡面有個人名。”
“誰?”
“壽星公鄭審豐!”
我茓……嶽觀潮聽到這個名字,心裡咯噔一下,恨不得把那老畜生的天靈蓋給掀了!
他以前就想過是銀駝寨密謀在先,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眼見那廟會東家是鄭審豐,心中一切猜測已然成真。
恐怕,二炮這次被魘住,已經不單純是驚堂撞煞,更多可能是被人給下套了,一環套一環,差點把他們叔爺倆嚇死!
如果老字匠的一切作為都是有預謀的,那也就不存在意外得知他二叔身份一說,這樣一來,恐怕針對他們叔爺仨的計劃,一早就開始謀篇佈局。
可到底是誰,要跟他們過不去,嶽觀潮卻一無所知。
不過,他不認為這老雜毛真就此罷休!
這些土匪就是聞見葷腥兒的狗,都已經吃上肉了,豈會輕易收起獠牙。
那也就是說,銀駝寨必定還有後招……想起這一點,嶽觀潮這幾天稍微安定的內心再次懸了起來。
他必須得給二叔提個醒,免得他們在村子裡再碰上啥事兒。
“我說,你們哥倆兒要是不想再逛了,那咱就打道兒回府,咋樣?”
“好,馬婆婆,我倆全聽你的!”
東西置辦齊全了,兄弟倆拿著東西跟在馬老太身後回到馬車上,嶽老漢見老太太坐在車板上,敲滅菸斗駕馬前行。
路上,嶽觀潮讓嶽二炮替下二叔,朝嶽老漢嘀咕道:
“二叔,二炮出事的那廟會,好像是銀駝寨的老字匠湊的場子,我感覺這土匪陰得很,不知道啥時候就又給我們使絆子了,我過幾天去奉天后,你和二炮得主意著點。”
嶽老漢似乎早已知道這件事,擰著眉頭點點頭:
“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就是二炮你得帶上,讓他在家指不定出事,離鷹嘴坪越遠就越安全。”
“但是,你別主動帶上他,這掘犢子肯定想問為啥,讓他自己好奇跟著你。”
“成,我知道咋辦了。”
日懸天中、陽熾高盛。
他們趕著馬車回到白仙潿時,馬婆婆醫堂前的樹下,已經聚了不少人,烏泱泱站在樹下,明晃晃的光照在身上,竟看不出一點影子!
“呦呵,來得都挺快啊。”
嶽觀潮順著她的眼神看去,樹下站著諸多行頭精緻的水袖女角,像是進了戲院後臺,滿目全是濃妝豔抹、油頭粉面、花片貼鬢。
這些女子步履娉婷、淺笑依稀,一舉一動都婀娜多姿、頗有風情。
他看向這些女角的腳,心裡咯噔一下,那腳後跟明顯沒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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