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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走後不久,雪蜈蚣走下虎皮椅,抓起金貝朝下灑落,金燦燦的光芒在燭火下隱隱閃動,勾起在場土匪赤裸裸的貪慾。
“哎~”
老字匠合起扇子,攔在雪蜈蚣前面:
“大當家的稍安勿躁,按老夫人的規矩,這大件兒只能給她老人家留著,其餘金貝,折了白銀論資排輩給弟兄們分了也無妨。”
“明白,按老規矩辦,勞煩師爺給姑母報個喜訊,代我給她老人家兒問個好。”
雪蜈蚣見老字匠差人抬走竹簍,心疼得眉頭緊皺,但銀駝寨都是姑母的,他也沒法子。
“那是自然。”
夜晚,老字匠房中明火秉燭,他拿起蠶繭宣鋪在炕桌上,用蠅頭小楷寫下一段密文。
隨後,他吹響口哨,漆黑夜空翅膀撲騰,不多時,玻璃窗前倒影出鷹的黑影。
一隻通體雪白、唯有額頭有黑翎的雀鷹,落在窗前梳理毛髮,見窗戶開啟,撲騰翅膀飛進炕桌。
老字匠捲起宣紙,塞進這雀鷹腳上竹筒,隨手把碗裡肉條餵給它:
“嘖嘖嘖,雲頭烏,給你吃好喝好,給我把信兒帶到。”
畜生都是有樣學樣,這雀鷹跟老書匠時間長了,比人還要刁鑽奸猾,它直勾勾看向桌上煮肉,明顯還沒吃飽。
“你全都要?”老字匠臉一拉,抄起雞毛撣子:“嘿,你個孽畜!”
一頓敲打、撲騰亂飛。
這雀鷹闖出窗戶,頃刻間飛進黑雲,苦飛一夜,前往距奉天百十里外的唐家莊。
……
唐家莊、章宅內院、敬慈堂
明月漸隱、天色微青,梨木雕花門半虛掩著,朦朧紗帳被清晨涼風吹起,燭火影影,窗花蕩漾。
一頭戴牡丹抹額的老媽子掀開珠簾,站在堂前院裡看向青天,眼看時辰已到,躡手躡腳站在門外,低眉順眼道:
“老太太,時候到了,您可要洗漱。”
片刻後,一慵懶聲音傳出珠簾:“劉媽媽,起了,叫她們送進來罷。”
得了這婦人的信兒,等在月洞門外的丫鬟婆子抱著面盆、手盆、痰盂、恭桶、梳洗各物魚貫而入,個個屏息凝神站立一旁,如流水似的漸次入內伺候。
待徹底洗漱完,兩個丫鬟掀開珠簾,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走出來。
這老婦人年近六十,頭髮卻只是略略斑白,臉上細膩光滑,只在眼角下巴有輕微細紋,可見保養得不錯,滿頭髮絲用刨花水梳得如細膩水紋,腦後花團髻遍插金釵,走動之間流蘇叮鈴。
秋香色襖褂合著駝色馬面裙微微擺動,被老媽子攙扶著走進西佛堂。
佛堂裡,半人高的巨型寶閣放於正中。
三身佛全身遍施金箔,端莊肅穆菩薩低眉,雙手合十靜坐蓮臺。
兩側蓮花佛燈照耀,映得神龕熠熠生輝,佛光大放。
桌案前,佛果香瓜高出盤碟、爐鼎供香嫋嫋燃起,西佛堂裡暖香四溢。
這老婦人拉開寶閣下的神龕門,從裡面拿出一個黑漆牌位擺在供桌前,跪下蒲團,敲著木魚念起《清心咒》。
那燭火隱隱跳動,照亮靈位上的金漆篆字:
先夫唐殿戎之靈位,未亡人唐章氏敬立。
這章氏打坐不過一炷香功夫,老媽子拿著竹筒走進來:“夫人,老師爺來信兒了。”
“他說什麼?”
章氏雖然手捻佛珠,明顯靜心不再,心口起伏不定。
“老師爺說寶藏拿到了,等再過半月就送到這裡。”
“好!”
話音未落,她手中佛珠忽然繃斷,嘩啦落地,滿地蹦跳。
抬頭一看,唐殿戎的靈位裂紋驟現,像個傷疤難看之極。
“夫人,這~”
見章氏不搭話,老媽子心領神會退出西佛堂。
章老太太心念一動,拿出《往生咒》,佛堂裡瀰漫唱誦,久久不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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