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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到底沒經過這種陣仗,近距離觀察綠甲蜈蚣,連它們身上的汙濁藥氣都聞得到,那漆黑眼睛如同活人,比被怪物開瓢還驚悚。
才不過一盞茶功夫,已經嚇得滿頭大汗,不過尚且有一絲膽氣,沒尿褲子。
“有本事把俺放開,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阿牛看向蜈蚣,它們的鋸齒嘴發出嘶嘶聲,已經有了撲咬的意思。
“老叔,俺要是出事了,你出去以後,可得照顧俺爹孃,啊嗚嗚嗚嗚。”
男兒有淚不輕彈,阿牛想起自己要把命擱這兒,再嘴硬也害怕,倒吊在梁下哭得像個臨死哞叫的老黃牛。
阿螢見父母如此惡劣,爬過去看向吳月娘:“阿孃,你們為啥要害人,怎麼能跟著這匪頭子作惡,你們到底怎麼了。”
“丫頭,你認錯人了,我們可不是你爹孃。”
這句話,像個晴天霹靂,把阿螢嚇得後退數步。
“不,怎麼可能,我還記得小時候你們帶著我去摘草藥,你們對我那麼好,怎麼可能不是我父母。”
“你確實不是我們的孩子,你只是我從亂葬崗撿回來的棄嬰,撿你回來是為了偽裝夫妻,好在野河鎮行事,懂了嗎?”
吳月娘不留一絲情面,伶牙俐齒之態像個發狂的母狼,恨不得生吞所有人。
“不,不,阿爹,這不是真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阿螢看向鍾梁生,這男人不發一言,眼裡早已沒了剛才的溺愛神色,他的神態已經代表一切。
她不由得後退數步,臉上淚如雨下,一直以來她相信父母是為她尋找解咒方法才失蹤,如今信念破滅,臉色褪去所有紅潤變得煞白如紙,好似大病初癒。
阿螢瘋了般掀起衣服,露出裡面的圖騰,不依不饒道:
“你們說謊,如果你們說得是真,這個圖騰是什麼?難道我的詛咒也是假的?”
“你是指這手上的圖騰?這只是我給你用藥畫的紋身,好讓你相信我們的話。”
吳月娘面無表情扔下一個藥瓶:“裡面是洗膚露,你一試便知。”
阿螢踉蹌著拾起藥瓶,將藥液倒在手腕上,經手揉搓,果然消散。
如果是詛咒,豈會被藥液洗去,真相在前,她不得不接受現實,身體好似被抽去全身力氣,一瞬間塌了肩膀怔在原地。
隨後,阿螢哇得一聲哭出來!
聲嘶力竭的樣子,像要把心肝都嘔出來。
嶽觀潮從瞭解他們撒謊開始,就已經知道吳月娘不簡單,只是他太輕敵,居然沒想到唐殿戎還活著,他更沒想到,阿螢居然不是吳月娘的孩子,只是他們利用的工具。
眼下看阿螢哭得那麼傷心,他心裡也很不好受,好像堵著一團東西,本想安慰阿螢,可惜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只能趴在地上蛄蛹。
鍾梁生看向阿螢,眼底閃過一絲不忍,他剛想去扶起阿螢,被吳月娘瞪了一眼,立馬縮回手。
吳月娘不理會阿螢萬念俱灰的眼神,嗤笑一聲:
“孩子,我們養你十年,也算對得起你了,要不是我們,你恐怕早在亂葬崗被野狼給掏了肚腸,若你還念我們是你父母就勸勸你同伴,讓他把《祖峴遺秘》交出來,我做主饒你們不死。”
“如何?”
“若不然,我就先拿這年輕人祭神。”
噓噓~
吳月娘奪過骨哨,吹了一聲,綠甲蜈蚣像眼鏡蛇似的揚起身子,阿牛絕望地閉上眼睛。“等……等等?”
嶽觀潮咳嗽幾聲,奮力說出幾個字。
吳月娘眉眼得意,大手一揮,蜈蚣瞬間退去。
嶽觀潮勉強支起身子,把身後揹包拉開,將那捲軸抽出。
吳月娘看見卷軸,好似老鼠碰見燈油趕緊抓到手裡,她瘋了般扯開細繩,目光如炬盯著《祖峴遺秘》,朝唐殿戎點了點頭。
“確實是真?”
唐殿戎頗為關心這古卷的真假,這可關係他夢寐以求的寶藏。
“當然,當年我阿姊不告訴我寶藏在何處,還把卷軸藏了起來,原來就在後山。”
“可,我們怎麼過去?”
唐殿戎聽吳月娘提起後山,眼裡的忌憚顯露無疑,那可是邪神的墳墓所在。
吳月娘眼珠一轉,來了主意:
“唐總長不用擔心,我們不用損傷一兵一將,自然可以把寶藏拿到手。”
“你是指?”
唐殿戎看吳月娘瞥著側殿裡的人,狡黠笑意溢滿眼角:
“哎呀~到底是弟妹有主意,讓這些外人替咱們先趟趟道兒,真乃妙計。”
“不過!”他略微有些擔憂:“你可不能讓他們提前死了。”
吳月娘奸計得逞,眉飛色舞打起包票:
“怎會,這蜈蚣燈油我提前兌水,只會讓他們全身無力,等我們去了後山,再給這些人解毒。”
“好,把門先關起來,等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斜螯山。”
唐殿戎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沒工夫再跟他們胡扯,把阿牛放下來塞進側殿,很快又用鎖鏈關上石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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