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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身後,一些衣衫襤褸的兵匪,像是瘋了般朝巫祭神祠的方向跑。
一旦有兵匪敢回頭去撿東西,立馬會被隨之飄來的濃霧吞噬!
聽著霧氣裡慘烈異常的嘶吼,哪個兵匪還敢回頭看,只能不要命了似的往神祠跑。
咣噹一聲!
一個兵匪撞到嶽觀潮肩膀,手上的東西滾落一地,他們根本來不及撿起來,踉蹌著朝前逃走。
剛才那一撞並不嚴重,但卻讓嶽觀潮看清了這些兵匪的樣子,他不禁瞪大雙眼。
當初的兵匪經過二三十年,怎麼說也得五六十歲了,可他們在巫棺鎮多年卻並未衰老,仍然保留著三四十歲的樣貌,他猜測巫棺鎮能讓人保持年輕時的狀態。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真是如此,那阿螢爹孃和瘋老太為何會早衰至此。
只能說,問題出現在這些兵匪身上!
他一直猜測災難發生後兵匪們已經死光了,沒想到還有那麼多活人生活在這裡,也許兵匪維持容貌的秘密,就在他們的藏身之所!
不過,眼下也不是考慮此事的時候!
原本灰暗的天色肉眼可見變得混沌,已經如同黃昏落日。
他們開啟手電筒,勉強可以照亮前面的街巷,等看到巫祭神祠就在前方,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的巫祭神祠,已經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嶽觀潮站在神祠外搜尋從小到大的記憶,他所能見過的最大建築,不過是村裡三進格局的祠堂,眼前神祠至少有五六個祠堂那麼大,不愧是巫棺鎮最高的祭祀塔樓。
眾人仰頭細看,一座壁壘森嚴、巍峨肅穆的獸首穹塔矗立在夯土石階之上,憑藉絕對高度鶴立周遭民居。
塔頂用金銅鑄造著牛首三足烏的塑像,金烏雙翅彎曲向下,像巨山似的支撐起塔樓東西兩側的輔殿,青銅牛角向上伸展,如同兩支神劍直刺雲霄,巨大牛口剛好是神祠入口,一扇銅紐門嚴絲合縫關閉!
野外的建築一旦無人居住又疏於維護,很快就會腐朽衰敗,那夯土基臺已經長滿細密藤條和野草灌木,若不是形狀特殊,根本沒法跟周遭土坡山包區別開。
他們看了很久,才從十二根神鷹立柱的方位,確定掩映在古樹叢的夯土石階,那不知多少年的破爛旗幡迎風飄揚,有種說不出的古老神秘感。
嶽觀潮沿著藤蔓爬上石階,站在石階上,可以很容易看到神祠後的斜螯山。
他們以前站得遠,還以為斜螯山很小。
此刻站在山下終於清楚斜螯山有多高,用平地起險山、頂峰勾雲層再合適不過。
他仔細觀察巫祭神祠後面的斜螯山,確定了心中猜測——它們就是《祖峴遺秘》中的兩座山峰,哪怕已經合到一起,從山體形態也可以看出是畫中之峰!
原來,巫祭神祠的後面,就是藏著前朝寶藏。
那,鍾梁生不就是守著金碗要飯嗎?
嶽觀潮不明白,哪怕沒有這張《祖峴遺秘》,鍾梁生二十年也該發現斜螯山裡有寶藏了。
如此想法也只是猜測,嶽觀潮不知道其中緣故,只能暫時按下好奇情緒。
“你們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濃霧裡動?”
眾人聽了阿螢的話朝後細看,似乎有黑影從濃霧裡殺出,揮舞著恐怖利爪把幾個兵匪從頭劈開,血液濺得所有人身上血紅腥重。
“這他媽到底是啥地方!”
這些怪物連實體都沒有,只是一道虛影都如此厲害。
如果說是幻覺,未免也有點太真實了,真實地濺到臉上的血都是熱的!
“走,趕緊進去,再不進去就來不及了。”
吳月娘和鍾梁生見他們停在原地,趕緊上前把神祠銅紐門開啟,朝後嚷嚷。
眼看濃霧蔓延到夯土臺下,嶽觀潮他們趁著怪物襲擊落單的兵匪,一鼓作氣跑進神祠。
轟隆一聲。
阿牛阿虎把神祠銅紐門關上。
嶽觀潮穩定心神看向神祠內部!
神祠正堂類似圓口缽,上下略窄中間寬肚,兩層塔樓全部挑空。
四周均勻分佈著九位原始神靈的鑄銅巨像,在巨像之間的空隙裡,有方形圖騰門鑲嵌其間,大概可以通向其他房間。
他仰頭細看,塑像中有他見過的河神、山鬼、少司命、大司命,也有他沒見過的其他雕像,大概是雲中君、湘水神一類的神祇。
這些塑像的漆色已經斑駁褪色,依稀可以辨認出是哪個神祇。
他們以一種詭異奇怪的形象凸出於牆壁,像是要從牆中掙脫而出,可謂威風凜凜、栩栩如生。
堂中各處的房梁、柱架、帷幕、壁畫、神幡都有遠古神靈的彩繪。
藻井吊滿金屬經板,上面篆刻著肅慎天書文,偶爾因為風吹過,窸窸窣窣叮鈴響動,如青銅腰鈴似的,聽得所有人心裡一驚。
那東西牆矗立比人略高的銅樹燭架,上面燃起上千蠟燭,所有物件都在昏黃燭火中被鍍上金光。
仔細盯著神祇塑像,甚至能看到許多影影綽綽的虛光,從塑像裡縹緲映現,隨後消失不見。
嶽觀潮把目光轉向正堂北牆!
滿牆靈案高達穹頂,陳放數百尊歷代大祭司的神牌,它們按照從少到多的方式不斷往下排列,看起來就像神牌金字塔。
所有神牌都由玄鐵打造,兩側的蠟燭燒得靈案陰森詭異,更顯得神祠裡異常邪乎。
在他們的腳下,擺放諸多蒲草矮椅,看上面年久包漿的凹凸紋理,巫棺鎮的人沒少在上面祭祀祖先!
“站住?”
他本想繼續觀察,一個滄桑嘶啞的聲音出現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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