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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小姐?”
黑暗中,宋思媛並沒有說話,只是呼吸很急促,明顯是在心慌。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心下一凜,眼角餘光朝窗戶看去。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屋外悶雷如錘鼓,閃電噼啪亂跳,照得室內忽明忽滅,那窗外風聲強勁,似乎還有人聲在隱隱嗚咽,許多黑影在窗戶上飄來蕩去!
奇怪,一旦用正眼去看,卻又只剩下窗前被狂風捲動的樹影,如鬼魅般在外招搖。
陸奉簡早被這動靜警醒,在黑暗中幽幽出聲:“你有沒有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們看?”
他這句話,一下子讓嶽觀潮清醒起來,讓他有種被窺探的感覺。
“點燭。”
嶽觀潮翻出火摺子,隨著燭火點亮,那窗外搖曳樹影戛然而止,不久後嘩嘩啦啦下起瓢潑大雨,他起身想開啟窗戶,陸奉簡趕緊攔住他:“別激動,剛才我們上來的時候,老陸不是說過嗎,窗外有什麼動靜都不能開窗。”
宋思媛定定神,回憶起驛卒老陸的話:“我還以為老陸指的是野獸,現在看來還有更邪門的東西。”
陸奉簡看了一下懷錶,朝他們點點頭:“距離日出還有幾個時辰,我們別睡太死,等明天我們去問問,看看老陸知不知道內幕,我總覺得這村子怪怪的。”
三個人怕再起怪事,只能亮著蠟燭,時而清醒時而昏睡,等第二天雄雞唱曉,方才放心補覺。
中午睡醒,嶽觀潮下了樓梯,老陸已經在打掃櫃檯,他想起昨晚的怪事,斜靠到櫃檯上,神秘兮兮問道:“老陸,你是不是知道那影子會來,所以特地警告我們?”
這老頭正低頭擦酒缸,忽然停在原地:“我的意思是讓你們矇頭睡覺,只是經歷得多了,猜也能猜到。”
“經歷得多?”
嶽觀潮琢磨著他話裡的意思,墊腳翻進櫃檯,按住這老頭的抹布:“你也看見過?你知道它們是什麼嗎?你就不害怕嗎!”
老陸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抬頭做事低頭做人,誰都不虧欠,怕它們做啥。”
“不過。”老陸轉過身,語氣變得神秘:“你們可別深究,對你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可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嶽觀潮本想追問,奈何這老陸說話滴水不漏,再也不肯透出一絲訊息。
他知道問不出東西,索性幫老陸拔出擋門板,支開涼棚。
午後暖陽很快照進驛站外廊,在石磚上映照明亮光斑,經歷一夜疾風驟雨,天際已然放晴,蒼穹萬里蔚藍,飄著幾朵輕軟雲霧,他從地面往上看,遠方的河灘山坡青翠盎然,林間蔓延著清新空氣。
嶽觀潮身上被陽光照得暖洋洋,心情頓時變好,他伸了個懶腰,回頭望向二樓視窗,不過一眨眼功夫,笑容驟然凝固。
他發現,驛站前是鎮子裡少有的青石寬場,別說是樹,簡直寸草未生,一些磚石乾燥積塵,並沒有被雨水沖刷的痕跡。
可是,昨晚的疾風驟雨、搖曳樹影,卻也不是幻覺!
……
野河驛、二樓、客房嶽觀潮他們三個支開窗戶,外面空無一物,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後怕,要是昨晚上開啟窗戶,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
“我剛才問了,老陸這人就是個鋸嘴的葫蘆,根本問不出什麼東西,我們想知道這是什麼,看來得自己動手了。”
嶽觀潮還沒說完,宋思媛的眼神變得極其怪異,他不自覺問道:“你這是什麼眼神,害怕了?”
“不是!”宋思媛走回桌子前,拿出一袋子東西,工具嘩啦落地,全是盜墓用的洛陽鏟、鐵鍬、捆屍繩,甚至還有蠟燭。
“這些東西,是我剛才在櫃子裡找到的,袋子還算結實,表面也只有一層灰塵,說明這東西在這裡的時間並不長,還有一張地圖。”
嶽觀潮粗略看了一遍,是用毛筆勾勒的粗略地圖,看輪廓依稀可以辨認是野河鎮,其中有條用紅線標出的路線,直通野河鎮出口,他歪嘴一笑:
“如果東西在這裡一直沒被取走,說明它的主人失蹤了,老陸瞞著我們的事還不少呢!”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狡黠:“問老陸是問不出來了,不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走!”
他們三個拿了地圖,按照紅色勾線走進山坡森林。
待遠離野河鎮民居,嘈雜人聲漸漸歸於寂靜,只剩下漫無邊際的原始林木,以及時遠時近的啾啾鳥鳴。
他們循著標記走了不知多久,隱約聽到嘩啦水聲,急步踏出灌木。
遠處,一條神秘河流橫在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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