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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解釋:“那倒不是困難,我突然想到,1900到1912年間刊印的所有報刊,多是沙俄和東瀛分據創設的刊物,已經被警務局列為秘密檔案,尋常人無法查閱,我雖然能查閱資料,但也沒許可權帶出秘檔,還要勞煩你們跟我一起去警務局,進秘檔樓當面看。”
“好。”
一行人坐進轎車,以最快速度駛進警務局。
走進秘檔樓,宋清陽讓司員找出1900年出版的報刊,和他們一起逐本檢查,等到日落西山,終於有了眉目。
“阿姐,阿姐,還真被你猜中了。”
宋清陽拿著舊報紙,古色古香的油墨印刷體刊印著《盛京報》招牌字,看版號年份,發行於1900年11月下旬。
嶽觀潮接過報紙,和宋思媛一起瀏覽報紙的頭版頭條:
《庚子鼠年,邪祟大凶,興安盟現地火燒林,遠古村落神秘毀滅》
“地火燒林,神秘毀滅?”
宋思媛翻來覆去把報道看了一遍,難掩喜色!
前朝關東大匪唐殿戎帶著一千兩百人,前往興安嶺深處,去尋找巫棺鎮的神秘寶藏,結果這些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再也沒有從興安嶺出現,約莫半個月左右,有好事者循著他們的足跡去巫棺鎮,發現整座村子已無人煙,只留下方圓百里的燒焦廢墟。
“這件事,當時的《盛京報》《滿洲報》《邊疆郵報》《奉天時報》都曾報道,但是由於當年同時發生了河灘墜龍案,它的風頭被墜龍新聞掩蓋起來,老百姓也就沒注意這燒焦的林子。”
宋思媛拿著報紙,跟眾人介紹起她看到的情況。
嶽觀潮看著報紙,感覺眼前迷霧越來越清晰:“如果是地火燒林,那就清楚了,我二叔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傷口。”
“可是,巫棺鎮不是消失了嗎,這都過去二十五年了,還能找到嗎?”
陸奉簡的話雖然不合時宜,卻也是實話,宋思媛看向眾人:“回去後再從長計議,我們不是已經有線索了嗎,至少知道那麼發生了什麼。”
他們回到宋宅,已經黃昏將近,天際悶雷滾滾,將烏雲壓近屋脊。
未幾時,外面忽然下起濛濛細雨,地面暑熱蒸騰起來,烘得人滿腦門汗珠,連鞋襪都變得黏連,宋伯帶著幾個丫頭,踉踉蹌蹌收下晾在外邊的雜物。
他打著一把傘走進廊簷:“小姐,今兒的雨下得真急,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是不是要送您朋友回去。”
宋思媛站在遊廊下,看著雨水滴落屋簷,問向嶽觀潮:“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嗎?”
一整天都忙著查線索,要不是她提醒,嶽觀潮還真忘了這茬事兒:“今天只顧上辦事兒,還沒來得及找。”
“我看,這雨一時半會還停不了,路上連黃包車都沒了,你們倆今天就住在這兒吧。”
嶽觀潮樂得如此,但畢竟是借宿人家,他總得謙虛幾下:“這不合適吧,你父母願意我們留宿嗎!”
宋思媛點點頭:“我父母是駐英外交官,他們在府裡的時間還沒宋伯多呢,你們放心住就是了。”
晚飯完畢,酒足飯飽,嶽觀潮打著嗝,再次跟陸奉簡回到書房。宋思媛拿出一張古舊地圖,臉上掛著興奮:
“巫棺鎮方位找到了。”
嶽觀潮看向桌面,一幅古制輿圖安靜放置,宋思媛把他們兩個叫到桌前:
“我祖上前朝出過翰林學士,還曾隨從西行使團到訪美洲諸國,家裡藏有很多市面沒有的輿圖,這張圖叫《龍興祖地軍府輿圖》,是我爺爺收藏的一幅東北細圖,當初軍府拿來管理關外各軍鎮,地形地名都標註得特別詳細。”
嶽觀潮還沒聽完,趕緊打斷她的話:“上面有巫棺鎮位置?”
“是!”宋思媛拿起放大鏡,示意嶽觀潮看向她的方向:“巫棺鎮處於大興安嶺極北東簏,被馬駱山、喀西嶺、昆吾峰、塢吉嶺包圍,到了現在也是無人居住、曠野百里的原始蠻荒之地,再往外走就到了沙俄。”
嶽觀潮聽著她的介紹,目光略過大小山脈,來到靠近沙俄的最北境,興安嶺深處的群山中果然有個滿語寫成的詞語,宋思媛已經細心翻譯出來,正是巫棺鎮!
沒想到那麼快就能找到巫棺鎮,嶽觀潮興奮之際,連連誇讚:“宋小姐,您可真是人美心善,要不是你和朋友,我就是闖破腦袋也不一定有這收穫,誰要是娶了你,那真是燒了八輩子高香了。”
他話音未落,意識到自己唐突了,訕笑著撓起後腦勺。
宋思媛臉上微微浮現紅暈,不想跟他一般見識:“行了,我願意幫你,也是存有私心,並不算太光明。”
她的一番話把陸奉簡嚇了一跳,嶽觀潮滿眼驚訝看著她:“你也對裡面的寶藏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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