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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熙,金霧逐雲。
鷹盤嶺村口,幾個莊田老漢蹲在村口石墩上,咬著菸斗侃大山,說到高興的地方,鬨笑震天響。
說話間,年紀最大的老頭見叔侄倆趕回來,拄著柺棍顫巍巍走過去:“他叔,二炮的病咋樣了?”
嶽青山下了馬車,用火摺子給這白髮老頭子點上菸絲,眉頭擰成“川”字:“哎,老哥,自古請神容易送神難,撞邪鬧煞的最難治,我先把這臭小子送回去。”
“那成,這事兒也急不得!”
語畢,叔侄兩個駕著馬車進了自家四合院,趕緊把昏迷的嶽二炮抬進西廂房炕上,他低頭看了幾眼,自從昨晚被馬婆婆施了梅花灸,除了昏昏欲睡,也不見有醒的時候。
跨進正房門檻,嶽觀潮急得抓耳撓腮,在磚地上走來走去,嶽青山鐵青著臉,一言不發蹲在老木椅子上。
“二叔,你現在到底是咋想的!”
嶽青山拉起椅子坐到二叔面前,這老頭握緊拳頭,狠狠砸了一下桌子:“玩了一輩子鷹,臨老被雀兒啄了眼。”
他隨即把手揣進袖子,臉色彷彿蒼老了幾十歲:“也賴我,平時只顧著林場,沒閒工夫收拾他,才讓他闖下這塌天大禍,你二叔我自打拔了香頭子,這二十多年隱姓埋名藏頭收尾,就是不想讓這夥兒人發現我行蹤,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找出來了!”嶽觀潮聽完二叔的話,知道錯不在他,明白他是關心則亂,趕緊上前安慰他:“二叔,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這些綹子在暗我們在明,冷不丁什麼時候就要被放冷箭,我尋思說二炮也沒啥錯,就是沒灰仙堂這事兒,銀駝寨這幫人也得另想轍招惹我們,我算看出來了,他們就是衝著那什麼巫棺鎮的寶藏去的,什麼髒爛的招兒都能使出來!”
他提起寶藏,也好奇得很,看二叔不那麼硬抗了,趕緊趁熱打鐵追問:“話說回來,那巫棺鎮到底是啥地方,聽那老字匠的意思,裡面有寶藏……”
說話時,嶽觀潮察言觀色,仔細盯著嶽青山的一舉一動,二叔明顯知道寶藏的內幕,要不然也不會發那麼大的火。
嶽青山聽他提起這茬兒,趕緊伸著脖子朝院子看了看,旋即把正房門槓上,長呼一口氣,壓低聲音罵道。“你小子,我平時教你的話都聽狗肚子裡去了,當今世道不算太平,萬一隔牆有耳,咱爺倆可是禍從口出,光是你二叔我是綹子這事兒,就足夠咱倆喝一壺了!”
“您不是早拔了香頭子?”
嶽青山一臉驚恐,眼神忽變得神秘兮兮:“你以為拔香頭子那麼容易,這些殺人如麻的綹子,甭管多大的能耐,前腳剛拔香頭子,後腳連寨門都沒出就被人摘了腦袋,你也不想想,土匪那是刀口舔血的買賣,歷代官府禁打殺伐,從來都是把綹子看做死敵,要真有土匪活著下了山,保不齊就被官府強逼利誘出賣了寨子。”
“你想想,你要是匪頭子,你願意讓一個活著的外人下山去?除非這寨子被打得散了夥兒,要不然,你就別想囫圇退出,你二叔我當年也是機緣巧合,連大當家都摺進去了,我這才撿回一條命拔香頭子,土匪不比別的營生,這杆槍扛起來想再放下就難了,你二叔我那麼大年紀,真要放出風聲,不知道多少財狼要聞著血味兒圍過來,到時候遭殃的,怕是整個村子!”
嶽觀潮沒想到事情牽扯那麼多前塵往事,撓著後腦勺問道:“嬸子沒的時候,你可在嬸子炕前發過誓要照看好他,我看銀駝寨這陣仗,咱要不隨了他們的意思,二炮指定沒命,要實在不行,我們就再去一趟,把他們要的東西找回來!”
嶽青山被說得不耐煩了,惡狠狠把菸斗摔在地上:
“你個年輕後生懂啥,當初我們一行上千人去鑿寶,結果全軍覆沒,連你父母都摺進去了,只有我僥倖逃出來,你二叔要沒親眼見裡面的東西,打死都不信有那麼邪乎,二炮就是要救也不能白白去那種地方送死,那灰仙不是想償命嗎,我這就去找馬妹子做法,以命換命把這條命償給它們。”
嶽觀潮知道這老把頭在賭氣,趕緊攔住他:“二叔,你別犯渾啊,回來的時候馬婆婆說了,解鈴還須繫鈴人,二炮犯的事兒不是償命那麼簡單。”
“這事兒,咱們得儘快拿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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