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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玄轉達了特防部的意思,大概就是現在的局面雖然不太好,但也不是不能解決的,總部已經掌握了幾股小的吃人玩家動向,要是將他們當做典型打擊,就能給現在聚集在京市別有用心的玩家一個直接警告。
徐獲不用做什麼,連誘餌都不用,特防部有辦法引開吃人玩家,他不露面就行。
“特防部怎麼這麼好說話了?”徐獲失笑,“總部不會只有一個宋組長吧?”
聶玄正在回放海市事件相關影片,他道:“水城被燒掉的那家酒店我去過,帶回了點有用的東西,樊部長倒是很想請立春來特防部工作,就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你該直接聯絡她。”徐獲看了眼癱在沙發裡打遊戲的畫女。
“她不接電話。”聶玄當然也知道她在幹什麼,不過他直覺這件事問畫女沒有結果。
“她從出現在汀城開始一直跟著你,你的話她應該聽得進去,不如你勸勸她?我看她每個月花費還不小,特防部給她開後門不成問題。”
徐獲離開房間去了旁邊的休息室,“玩笑可以省省了,特防部如果有能力的話就去直接說服她。”
畫女不是他的道具,也不屬於他,他不可能完全乾涉畫女的行為。
剛從剝皮匠副本出來的時候,畫女還有點不諳世事,現在學精了,打遊戲還知道去買掛。
一個有自主意識的超級道具,不會像表面上那麼無害,她留在014區,留在他身邊也單純是因為她願意。
徐獲既約束不了她,也命令不了她。
“這麼篤定?”聶玄將電腦裡的影片暫停在畫女被一個蒙面玩家“殺死”的瞬間,“話說回來,我查了全國的人像資料庫,沒找到任何有關立春過去的資訊,她就像個憑空出現的人。”
徐獲眼神微沉,說話卻漫不經心,“可能是從什麼小地方跑出來的吧。”
“當她是吧。”聶玄笑聲道:“不過她沒有完整的身份證明,在進行個人資訊加密稽核時一定會引人注意。”
“她的身份難道不是你查出來的?你看著辦吧。”徐獲頓了頓又道:“我沒有干擾特防部辦事的打算,你說的事我同意了。”
“那好,我就這麼回覆部長了。”聶玄似乎也對這場起不到實際意義的談話興趣不大,別有深意地提醒:“徐獲,小心一點。”
徐獲投桃報李,“你有空的話可以留意一下戴文謙的動向。”
他說完掛了電話,握著手機看著螢幕亮光熄滅。
聶玄這通電話有兩個意思。
第一個,特防部已經知道立春就是海市事件中的“畫女”,認為她是持拿超級道具的玩家,也有意拉攏她。
第二個,他本人在懷疑立春的身份。
徐獲此前並沒有對畫女的身份做多少補救,僅僅是在進入副本前交代她每個月至少要連續四天把自己掛在牆上,這點畫女完成的很好。
在兩個月前,他認為畫女不會在014區停留太長時間,所以沒做別的安排。
聶玄能發現她在酒店做的事不奇怪,遲早的事,這樣一來跑掉的那名吃人玩家特防部會幫忙善後。
不過聶玄這人太敏銳了,他還是懷疑畫女的身份。
這種懷疑就要深入得多了,不管他是懷疑畫女不是014區玩家,還是懷疑拿到超級道具的並不是她,都有揭破超級道具最終歸屬的可能,只怕這個時候他已經在對著海市事件的資料研究了。
但懷疑只是懷疑,真正操控紙張的是畫女,她又是個大活人,既然當初認定超級道具與紙有關,這一點很難輕易推翻,畢竟當時沒有第二件或者說第二個符合超級道具的的現象。
“嘎吱!”房門從外面推開,畫女伸個頭進來,躊躇地問他:“你很忙嗎?”
徐獲順手把手機插進兜裡,“有事?”
畫女扭扭捏捏地走進來,用手機代替自己說話,“我能不能去打工?”
不等徐獲回應,她又快速補充,“我知道每個人都要工作,工作才能換錢,我想自己掙錢。”
徐獲定定看她兩秒,“你是自由的。”
畫女愣了愣,似乎有點沒明白他的意思。
徐獲卻是笑了笑,“我又不是你的主人,你也沒有主人,你做任何事不需要經過別人的同意。”
他的態度稱得上和顏悅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和善,畫女有些驚喜,“我真的想幹什麼都行?殺討厭的人也可以嗎?”
徐獲伸手拍拍她的頭,“你先看看刑法,上面的事別做就行了。”
畫女表示自己一定會看,不過跟著徐獲從房間走出去的短短几秒她就有了疑問,“這上面說不能剝奪他人生命,可是我已經做了,是不是要去坐牢?”
“我不想坐牢?能不能讓寫這個的人改一改?”
旁邊的鄭良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發笑,“這是刑法,怎麼能改?”
“但是現在很多人都在剝奪他人生命,他們並沒有坐牢呀?”
鄭良抓了抓頭,“現在是特殊情況,沒來得及,以後肯定會讓那些亂殺人的人坐牢的。”
畫女低下頭,指尖在螢幕上滑了幾下,然後不開心地對徐獲說:“好多事都不能做,這個真的不能改嗎?”
“法律肯定不讓改的。”梁哥也道:“但只要不被抓到基本沒事。”
“你們別把立春教壞了。”穀雨依舊當畫女的腦子有點不靈光。
“我覺得挺好的,”文雪琳反駁道:“現在多亂啊,遇到危險怎麼辦?萬一有人騙立春呢。”
畫女慢慢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兒才說:“是不是隻要寫這個的人死了,就不用按照上面的做?”
不等大家做出回應,便又聽她繼續道:“那我去把他殺了。”
在場的玩家們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完全不覺得自己說了多恐怖的話的畫女:為了不遵守法律去殺了制定法律的人?這個邏輯是不是搭過幾次橋?究竟是什麼原因才會讓她把一個普通的認知問題上升到蠻不講理的“從根源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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