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列車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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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郎玉豪前輩的石碑有沒有出問題……那可是一位大宗師級別武者的武道意志儲存之處,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萬一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就算是讓我把整個薪火公司都拿去賠都賠不起啊……”
離開兵冢,王燼一路上還在嘀嘀咕咕著,心中是濃濃的擔心。
離開之前,他匆匆一瞥之下,看到了那原本完好無損光潔無暇的武道石碑之上,那屬於郎玉豪前輩的石碑之上,竟然是出現了一道裂痕。
這可是把王燼給嚇得不輕,他如今身價也算是不低,但是若是讓他賠償一塊承載有大宗師級別武者前輩武道意志的石碑,他自認自己是絕對賠償不起的。
因此他二話不說,面對那陳老的驅趕,直接掉頭就跑,生怕走晚一步會被那陳老給留下,賠償這碎裂的石碑。
“我真是太機智了……”
回去的路上,王燼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機智,脫身得很是迅速。
“可惜……雖然我體內的劍意已經消散絕大部分,但是似乎最關鍵的卡住我那氣海的一部分,似乎並未消散掉,我體內的真氣……似乎還是沒有回覆……”
將心思收回,王燼開始內視自己的身體,他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氣海仍舊空空蕩蕩,儘管那大部分的劍意都已經消散,僅僅只剩下芝麻粒大小的部分劍意存在於王燼的氣海之中。
然而,王燼體內的氣海卻是仍舊空空蕩蕩,沒有絲毫的真氣浮現出來。
彷彿儘管已經大部分的劍意都已經被王燼所消化,但是最關鍵的那部分劍意,仍舊還存在於王燼的身體之中,卡主了王燼氣海之中的某個關鍵節點,讓王燼體內的真氣仍舊無法恢復。
“真是奇怪啊……我體內的真氣已經消失這麼久的時間……本以為這次能夠徹底恢復體內的真氣,沒想到竟然還是差一些……”
王燼輕輕感嘆一聲,要說心中沒有遺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自己也沒想到,當初為了拯救元城市而被迫藉助那道劍意,竟然讓自己陷入到這麼長時間的真氣真空期之中。
不過,他也並非是毫無收穫的,至少體內的那道劍意,在被王燼消耗掉的同時,他也同樣將那被消化掉的劍意吸收,將其中所蘊含的劍道意志融入到了自己的武道意志雛形之中。
這也意味著,雖然王燼體內仍舊是沒有任何真氣存在,但是王燼卻有一種感覺,自己如今的實力,再度有所飆升。
只是,就算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如今王燼的實力雖然再度飆升,但苦於體內沒有任何真氣,他實力飆升的程度也是有限的。
按照王燼自己的估計,他已經可以真正與宗師級武者相持平,但是,仍舊還不是江峰這種宗師級指揮使的對手。
至於大宗師……那就更不要想了,至少也要到他體內的真氣完全恢復,才有可能會是大宗師級別武者的對手。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我體內最後的那一點劍意……究竟該怎麼祛除……”這是目前為止擋在王燼面前最重要的問題所在。
體內僅僅只剩那芝麻大小的劍意,到底應該怎麼處理掉?
自己已經找到了自己武道意志的雛形究竟該如何建立,立起了自己武道意志立意,但是這仍舊還不夠。
他隱隱約約間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武道意志立意,似乎還是有一些不完善,就像是一棟建築物的地基,已經搭建好了大致的雛形,但是仍舊有部分細節還未完善。
然而,恰恰就是這些細節,卻是最需要注意的地方,因為這些細節一旦無法做到盡善盡美,整個地基乃是整個建築物,最終都有可能會出現巨大的問題甚至一夜傾塌,毀於一旦之間。
而似乎也正是自己武道意志的並不完善,導致了王燼體內最後一塊劍道意志的拼圖,始終無法完善。
“我的武道意志,應當是以守護為根基……但是,具體是哪裡的細節還未完善?”王燼心中苦苦思索著,兵冢之中武道意志對他最大的觸動,便是那一位位前輩烈士武道意志之中蘊含的守護意味,這也讓王燼徹底明白了自己武道意志的建立方向。
那就是守護。
守護自己的家庭,守護自己的親朋好友,守護整個世界。
從異獸的手中守護自己最珍惜之物,從那有可能瀰漫到整個世界之中的灰霧之中守護自己的這個世界。
只是,他雖然已經明白了自己武道意志的整體方向,但是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他實在是想不到。
“若是能夠找到我武道意志的最後一點缺陷,將之補全,或許我就能夠將體內的最後一塊劍道意志消化,讓我的真氣回覆,讓我的武道意志徹底建立……”王燼有種非常清晰的感覺,自己距離徹底恢復,只差這最後一步。
只是,縱然是苦苦思索,他仍舊是毫無頭緒。
思索許久,卻仍舊是沒有頭緒,王燼心中還有些煩悶的時候,忽然間聽到耳邊傳來了陣陣的吵鬧聲。
“先生,請您不要這樣,這裡是公共場合,請您注意一下您的形象。”
“公共場合?注意形象?我在戰場上為守護你們這群米蟲出生入死,多少次在生死之間掙扎,現在我只不過是想喝點酒而已,你竟然讓我注意形象?老子他媽跟異獸打生打死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在這忙著注意你們的狗屁形象嗎?”
“先生,我們很敬佩也很感激您為我們人族做出來的偉大貢獻,但是這裡是列車上,我們沒有酒精提供,而且您已經喝醉了……”
耳邊突然傳來的吵鬧聲,讓本就陷入苦苦思索之中的王燼皺眉,順著聲音看去。
從兵冢之中出來,王燼便坐上了回家的列車,此刻他正在列車之上。
今天恰巧是個週末,列車之上人很多,幾乎將座位坐滿。
不算寬敞甚至有些擁擠的走道之上,此刻一名披頭散髮的男子正發著酒瘋,渾身酒氣沖天,朝著面前穿著乘務員制服的女子大吼大叫著,滿臉漲紅,一看就是喝的爛醉的樣子。
面前的乘務員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處理過這種奇葩乘客,但是此刻時刻仍舊是被眼前這個渾身酒氣沖天大吼大叫著的大漢弄的有些手忙腳亂,一邊禮貌地小聲安撫著,一邊不斷向著周圍的乘客們致歉。
“我告訴你,我是守衛這個國家的英雄,你們能夠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全靠我在戰場之上用生命守護你們!”
那名敞胸漏乳的男子大吼著,手指幾乎要戳到面前女乘務員的鼻子:“你有什麼資格制止我?面對異獸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出頭?”
他雖然一副酩酊大醉的樣子,然而說起話來的時候卻是一點都不帶含糊的,不像是醉醺醺的人,說話起來理直氣壯,聲若懸鐘,吼得面前的女乘務員已經是滿臉漲紅,但還是剋制著自己的脾氣,好言試圖勸說這人。
“滾開,我告訴你,今天你說什麼也沒有用,我作為一個為你們出生入死的老兵,我好不容易休假回來幾天,我想喝點酒怎麼了?我每天出生入死,結果連這點要求都無法被滿足嗎?”那一副兵痞子模樣的男子一揮袖子,巨大的力量直接讓那女乘務員一個踉蹌著幾乎是被推開好幾米,再站穩時,已經是嘴唇都被氣得發顫了:“你……就算你是為我們出生入死的軍人,但在這公共場合也該遵守公共應該遵守的秩序吧?憑什麼要為你單獨提供酒精,還是在你已經這麼酩酊大醉的情況下?”
這女乘務員不過是辯解的一句話而已,然而不曾想卻激起了列車上一些“正義之士”的憤怒。
當即便有一位帶著眼鏡、穿著格子襯衫的男子站起來,義正嚴詞地朝著女乘務員大喊著:“你什麼意思?這位先生是守護我們大夏邊境的勇士,是為我們出生入死的英雄,怎麼,難道他每天冒著生命危險,好不容易休個假,卻連一口酒都不能喝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突然有“正義之士”插嘴,那本就不善辯解的女乘務員還未來得及還嘴,便又有一位見機的好的正義之士插嘴了:“說的好,人家作為一位出生入死守護國家安全的老兵,喝點酒怎麼了?難道人家為了守護我們的安全付出這麼大的犧牲,卻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無法滿足人家嗎?”
“就是……什麼人啊,連個酒都不讓喝,真是白眼狼……”
一位又一位自詡“正義之士”的理中客加入進來,毫不猶豫地都是站在那自稱老兵的男子一方的,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懟的那女乘務員小臉漲紅,已經是有淚珠在眼裡打轉了。
“不管你們怎麼說,規定就是規定,列車之上不允許飲酒,不好意思,我不會給你提供酒的。”只是,哪怕心中委屈到了極點,那女乘務員仍舊是梗著脖子,不肯破壞規矩。
“臭丫頭,我看你是找打!我既然能夠守護你,這個時候教訓你一頓,也不過分!”面前那醉酒男子眼睛一瞪,抬手竟然毫不顧忌地就要朝著面前的女乘務員打去。
“唉。”
始終冷眼旁觀的王燼終於是搖頭嘆息一聲。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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