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七章 無所謂,我會出手,高武:我以仙法護華夏,安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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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江指揮使派到我們元城市來的曹彪是不是腦子油餅,一開始信誓旦旦,說什麼整件事情和這幾個注射過禁藥的學生無關,現在又讓我們二十四小時盯著那幾個學生,這不是耍老子玩嗎?」

小區樓下,一輛有些破舊的汽車內,一名帶著鴨舌帽的男子抱怨道。

「你跟我抱怨什麼?有本事你去跟那曹彪抱怨去,去跟江指揮使抱怨去。」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鴨舌帽下赫然是一張女子臉龐,此時也沒有什麼好氣地回了一句,顯然,二十四小時盯著那幾個學生,同樣讓她脾氣也十分暴躁。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

駕駛座上的是一個相對而言更沉穩一些的男子,此時正透過單向車窗看向五樓的一間房屋,目光眨也不眨,一邊勸了一句:「那曹彪怎麼說也是江指揮使派下來的人,他怎麼命令我們就怎麼做,說這麼多幹什麼?想丟飯碗嗎?」

「問題是自從他來了,折騰了快一個星期了,根本一點成果都沒有。」

先前開口的那男子嘟囔著:「前幾天讓我們在元城市地毯式搜尋,我們整個緝捕司上下連著好幾天都沒合過眼,不分日夜地在全城搜查,結果毛都沒搜出來,現在又讓我們二十四小時在這些學生家門外盯梢,這簡直就是不把我們當人看啊,要是有效果也就算了了,他折騰這麼久,城裡反而越來越亂了,搞什麼飛機啊……」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

那沉穩男子忍不住將視線從上方的那間房屋挪開,輕聲呵斥一聲:「看你這麼多話,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就由你來盯梢吧。」

「我盯梢就我盯梢。」

那鴨舌帽男子一臉的不樂意,嘟嘟囔囔地坐直身子,從身邊摸出一個望遠鏡,貼在車窗上朝樓上看過去。

透過半透明的單向車窗,隱隱能夠看到,上方的房子之中,一家三口正坐在一起吃飯,一家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那個數日之前曾經在高考之中注射過禁藥的名叫於陀的學生,此時不知道和父母說了些什麼,一家人都在哈哈大笑,氣氛很是融洽。

「這群學生哪裡有什麼問題,分明就是再正常不過的學生罷了……」

那鴨舌帽男子儘管口中在嘟囔著,然而視線卻仍舊沒有從望遠鏡中離開。

那沉穩男子已經靠在了椅子上閉目養神,此時淡淡說了一句:「沒有問題就繼續盯著,什麼時候上面讓我們回去我們就可以回去了。你現在說的再多,該在這裡盯梢還是要繼續盯梢。」

「我都快一個星期沒回過家了……天天吃住都在這破車上,真是煩死人了……」

那帶著鴨舌帽的女人也很是不樂意地抱怨了一句,聲音之中滿是怨氣。

「哎,張哥,我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

忽然之間,那帶鴨舌帽的男子叫了起來,招手示意那沉穩男人過來看:「你快過來看看,我感覺那個名叫於陀的小子好像有點不對勁!」

「有情況?」

那本來閉目養神的沉穩男子一個機靈,猛地睜開雙眼,飛快探身朝樓上看去。

那帶著鴨舌帽的女人也不再抱怨,也湊過來透過望遠鏡朝樓上看去。

午飯過後,於陀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餐桌前聊天。

於陀正在和麵前的父母講述自己昨天在武館中教導學員的趣事,偶爾說到有趣的事時,面前的父母都捧腹大笑,氣氛其樂融融。

張翠梅起身想要收拾桌上的餐具之類,然而卻被於陀攔住。

「媽,你別管了,我來收拾,你們兩個趕緊去休息吧。」

張翠梅看著自己面前這個與一個月之前完全不同,變得自信、陽光、且越

發懂事的兒子,心中不由越發感慨。

身旁的丈夫亦是這種感覺。

一個月之前,他們兩口子還以為自己唯一的兒子於陀,這輩子就要這麼完了,以後整個下半生都會在病床上度過。

沒想到,不過一夜之間,自己的兒子不光是恢復正常,甚至氣血值一夜飆升,成為一名一級正式武者,擔任了一家武館的教練。

收入在元城市也算得上不低了。

簡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兩口子這段時間甚至都有些感恩那個於高考那天向自己兒子兜售禁藥的藥販子。

要是沒有那個藥販子,自己的兒子現在恐怕也最多隻能上個二本,畢業之後,能不能有這般收入都是問題。

那禁藥非但沒有毀了自己的兒子,反而是讓自己的兒子得到了好處。

兩口子這段時間甚至覺得,那禁藥,就是上天給自己兒子的恩賜,是給自己兒子的禮物。

「小佗,收拾完桌子你也睡一小會,下午你也還得上班呢。」

張翠梅滿臉欣慰,囑咐了於陀一句,和丈夫回房間休息了。

看著兩人的身影進入房間,將房間門關上之後,於陀臉上的笑容消失,帶著些許的陰鬱。

他緩緩地嘆了一口氣,開始動手收拾桌子。

然而就在這時,他身子忽然一個踉蹌,雙手猛地撐住桌子,才勉強沒有讓身體倒下去。

他的臉色一瞬間漲紅,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攥緊,心臟在劇烈地痙攣著,似乎要將全部的血液全部都從心臟之中榨乾出去。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根根青色的血管,像是一條條蚯蚓一樣,在他的臉上抽搐跳動,他眼睛一下子睜大,雙眼很快泛上血紅。

一種無法形容的強烈飢餓感,一瞬間充斥他的大腦,他感覺自己的胃在抽搐,一種前所未有的飢渴,支配著他的大腦。

他想吃肉!

這種強烈的渴望感,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很是熟悉,經歷了數次之後,他已經明白應該怎麼做才能夠壓下這種飢餓感。

他踉蹌著奔到廚房,拉開冰箱,將冰箱裡的生肉一股腦地倒出來。

以往,每次身體中出現這種飢渴感,只要吃下大量的生肉,他就可以暫時將這種感覺壓制下去。

然而這一次,他看著面前的生肉,儘管腹中飢餓感更甚,然而卻有種反胃的感覺。

他下意識望向父母所在的臥室,然而就是這一眼,卻令得他的飢餓感越發強烈,一種極端邪惡、強烈無比的渴望,推動著他站起身子,拖動著腳步,一步步朝臥室走過去。

然而才走出兩步去,他猛然間驚醒,狠狠地甩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不……我不能對父母動手……」

他這一巴掌很是用力,將自己的臉都一下子抽的腫了起來,死死地咬著牙,兩眼血紅有消散下去的跡象。

「我……不可能……那是我的父母,我絕不可能……」

他的臉上有著痛苦與掙扎的神色,像是在與體內的某個聲音、與體內的某種強烈慾望鬥爭著。

但下一刻,雙眼中那剛有消散下去跡象的血紅便再度湧現上來,他臉色變得猙獰無比,雙眼之中再無任何的人性情緒。

臉上的掙扎與痛苦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神情。

他的臉龐變得猙獰而扭曲,整個臉骨彷彿都在這一刻變形、扭轉,彷彿化作某種蛞蝓一般的生物,臉龐上一根根深色的青筋扭曲跳動,狀若厲鬼一般。

他的嘴角有著一滴滴的涎水滴落,彷彿在這一刻,他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一頭與人類毫不關

聯的生物。

「血食……」

他的喉嚨中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犬低吼一般的聲音,拖動著腳步,緩緩地走向父母的臥室。

他緩緩推開父母的臥室門,這個過程之中,他那雙原本十指分明的手掌,血肉開始如同,十指之間的血肉好似膠泥一般漸漸混合,手指之間的界限漸漸消失,整個手掌好似淤泥一般不分彼此。

臥室之中,勞累了一上午的父母還在酣睡,儘管身體疲憊,然而夫妻兩人沉睡著的臉上都隱隱帶著一抹幸福的笑容,彷彿夢見了一家人越發欣欣向榮的生活。

咕嚕。

於陀那嚴重變形的臉上顯現出貪婪般的神情,喉嚨中發出清晰的滾動聲音,拖動著腳步,一步一步,涎水流了一地,朝著床上的父母走過去。

「我……我們該怎麼辦……」

車中那帶著鴨舌帽的男子哆哆嗦嗦地問道。

「問個屁啊,小魚你趕緊通知上面,小辰,你趕緊跟我上樓!」

那沉穩男子猛地從車上跳起來,一把推開車門,飛快朝樓上狂奔而去。

那帶著鴨舌帽的男子在車裡猶豫幾秒鐘,一咬牙,推開車門,跟著那沉穩男子一起朝樓上飛快衝去。

車上只剩下那鴨舌帽女子,此時也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通知緝捕司的曹彪。

「曹上校,要是那神秘的精神念師被我們這般接二連三的搜查給激怒,不再隱藏,作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怎麼辦?」

緝捕司中,常琛還在等待著外派出去的眾多工作人員的訊息,此時隨口問了一句。

聞言,曹彪咧嘴一笑。

「無所謂,我會出手。」

區區一個五級精神念師而已,他有必勝的把握!

然而就在這時,電話陡然間響起。

接通電話之後,常琛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以極快的語速對曹彪道:「出事了!」

曹彪猛地站起,精神一振。

他活動活動手腕,咧嘴一笑。

「終於到我出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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