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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聲音低啞,語氣似在輕哄引誘。
裴容在她眼裡,是喜怒無常,冷漠不近人情的。
就算是要索取,他也從未說過這樣的話來。
如今乍一聽,她居然不住的一哆嗦。
隨後聲音發顫道:“皇叔……這是在薛府,你快放開我罷。”
尚書府裡的奴才僕役,都去了客人那邊伺候。
二虎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悄悄去拖了那婢女離開。
隨後迎春也被支走。
此處亦是僻靜,沒有人煙。
一時天大地大,宴時錦便只能聽到男人有力的心跳聲。
呼吸著那淡淡木香味,感受著他身上灼熱的溫度,似是也要將她一起烤化了去……
“若本王不依呢?”
裴容一聲輕笑,挑起懷裡人的下巴,迫使螓首正對著自己。
方才他是親狠了,將宴時錦的嘴皮都給咬破了。
此刻粉唇上透著殷殷血色,倒是平添了許多妖媚。
雙眸如點水一般,水澤瑩瑩。
單單是這張臉,就足以叫人血脈噴張。
更別提她這副嬌軟的身軀,淺淺勾人的香氣。
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宴時錦便是什麼都不做,他都想將她顛倒,狠狠折騰一番。
“皇叔當真如此不管不顧了麼?”
宴時錦壓下心頭恐懼,努力穩了穩心神。
強迫自己不去聯想一些有的沒的。
男子身上的壓迫感太過強盛。
哪怕他們之間已坦誠相見過。
耳鬢廝磨過。
每每下了那床,她見他時還是不自覺心生膽戰。
也許這就是戰場殺神身上,自帶的威壓吧。
“這裡沒人。”
裴容努力壓制著體內的燥熱,手上起了逗弄之意,故意往女子腰間摸去。
他一生驕傲。
哪怕是遭了算計,受了藥,都強忍著不叫自己太過狼狽。
即便是要求歡。
他也要看宴時錦先潰不成軍。
“皇叔……你!”
裴容的大手燥熱粗糙。
摸在身上時,帶起好一陣的酥癢。
宴時錦面帶春意,有些氣急敗壞地捉住裴容作妖的手。
遲鈍地發現端倪。
“皇叔怎麼了?可是身有不適?”
他的呼吸太過急促。
狹而長的鳳眸裡霧色沉得厲害,眼尾處又微微泛紅。
像是在隱忍剋制著什麼。
“嗯……”
男子輕輕的鼻音聽著格外撩人。
大手忽而往上。
“小殿下,要聽話些。”
宴時錦立馬咬緊牙關,好不發出一絲聲響。
她艱難道:“皇叔,我這兒有藥,可以助你紓解毒性。”
說著宴時錦就想去拿鼻菸壺出來。
可沒了她的掣肘,裴容的手便更加沒有顧忌地使起勁來。
她小手一抖,鼻菸壺滾在了地上。
同時整個人被騰空抱起。
從岔道往下走,水池裡用兩人高的石壁群圍成了一道景觀。
裴容帶著她走到裡處,然後毫不憐惜地將她抵在石牆上。
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
上下其手。
她暈頭轉向,城池盡失。
裴容卻又故意停下。
在她耳邊低語:“有你就夠了。”
宴時錦忽然很想哭。
水眸裡漾起春色。
“王爺……”
倒是沒叫皇叔了。
裴容滿意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抵著她的額頭,“叫我名字。”
“裴……容。”
“嗯,寬衣吧。”
長睫輕輕顫了顫。
宴時錦伸出柔若無骨的手,不自覺地往前伸去……
瀑布從上面落下。
澆在石壁上,聲音嘈雜。
水裡幾尾肥胖的魚兒扭著身子游到石壁邊。
又急忙往回去。
-
薛府北苑內。
女子的哭泣聲絲絲縷縷地盤旋在院中。
薛夫人一臉不豫地坐在天井裡,責問下人:“四公主呢?叫的人去請,這都多久了,還不見人?!”
府裡婆子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回道:“回夫人的話,婢子剛來回報說,公主走了不久就覺得頭暈,便不過來了。”
“今日之事,她會當做沒有發生,望夫人寬心。”
這一切,當然是裴容的手筆。
正主現下正忙著呢,哪有功夫交代這些。
薛瑩瑩驚詫道:“這就算了?四公主何時這般好脾氣了?”
她們母女雖不知宮裡頭的打算。
那偏僻院子裡的佈置也並非她府上之人操辦的。
可如今出了孟韻這檔子事,她們就算再蠢笨也瞧得出來。
宮裡頭不單單是想讓孟林和宴時錦有機會見面。
更是想直接將兩人關係坐實!
不過奇怪的是,最後差點著道的人會是郡主孟韻……
而和孟韻不對付的宴時錦,居然叫去了自己兒子救孟韻。
“許是因為失了勢,性格收斂了罷!她先前在望秋臺上那般受辱,宮裡頭對郡主的懲罰不也是做做樣子?”
薛瑩瑩嗤之以鼻道:“是啊,這宴時錦如今哪還算什麼皇室公主?就算是今日失了身,也無人能替她做主,沒了清白還不是隻能乖乖嫁過去。”
“母親就放心吧,她就算知道我們幫著皇家算計她,也不敢計較。”
薛夫人本還想叫宴時錦過來,同她虛情假意地道一番歉,安撫她一番的。
既然宴時錦不願過來,那便不多此一舉。
薛夫人嘆了口氣,“現在難應付的,是裡頭那位。”
薛方玉雖去的及時,可孟韻仍舊受了驚嚇,吃了些虧。
她們趕去的時候,還聽到孟韻怒斥,說要孟林的命。
這安慶郡主雖身份顯赫,但她那一脈是青州的孟氏。
而孟統領的家族,卻是盤踞皇城百年的名門望族。
不僅受新帝器重,在朝中亦是很有根基。
加之事情背後牽連皇室,不好擺在明面上去算賬。
故而此番孟韻冷靜下來之後,並未再說什麼,只一直不停的哭。
“這事本就是有些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與我們何干?倒是可惜我那婢子……”
薛瑩瑩深深嘆了口氣:“哎。”
她們趕去時,孟林聞了那院裡的情香,毒性未解。
當場就扯了一位相貌不錯的婢女過去。
把人差點弄廢。
薛夫人嘆道:“就當吃個啞巴虧吧,安慶郡主不也是麼。”
裡間。
孟韻許是終於哭累了。
叫了丫鬟倒水。
“郡主……”
婢女可兒滿眼心疼地看著自家主子,用金勺一點點地將茶水喂到孟韻嘴邊。
“薛二公子,當真是宴時錦那賤人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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