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告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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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善兒看了眼湧進來的一堆宮人,又看了眼還待在角落的麗貴妃,臉色微微沉了沉。
“貴妃娘娘玉體尚未痊癒,精神本就不好,今日惠妃突然闖入,驚著了娘娘,才會讓她如此,你們可都聽明白了?”褚善兒掃了眼眾人。
“奴婢等明白。”
“明白就最好了,要是有人敢在外頭亂嚼麗秀宮和娘麼閒話,你們就給我懟回去!記住了沒!”
“奴婢等謹記。”
“行了。”褚善兒秀眉微蹙,對著雲雀道:“母妃精神不好,不宜這麼多人侍候,你挑幾個穩重的留下便是。”
“是,王妃。”雲雀當下便點了幾個人留在裡頭侍候,又吩咐了幾人殿外候著,最後還讓紫羅帶了兩個人專門侍候褚善兒。
“其他人都散了。”雲雀對著剩下的人吩咐了句。
“是,姑姑。”其餘人福身退下。
“上半夜就姑姑辛苦一下,先由你陪著。”褚善兒道:“等會我讓紫羅過來替你。”
“其他人先外頭守著,娘娘此刻受不得驚。”褚善兒說著話,便上前幾步,對著麗貴妃道:“母妃別怕,您先出來。”
麗貴妃看著褚善兒伸出來的手,往後更退了幾步。
“王妃,還是奴婢來吧,娘娘許是還有些害怕。”雲雀說話間看了眼褚善兒的雙手,畢竟大家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褚善兒摁著麗貴妃的場景。
這擱誰誰心裡不會有點兒陰影呢!
“本王妃……我只是不想讓大家知道母妃的病情,也怕她傷害自己,才會那般做的。”褚善兒抿著唇,訕訕的說了句。
語氣裡盡是委屈、心疼和無奈。
“王妃不用自責,奴婢懂的,相信娘娘日後若是知道了也會理解您的。”雲雀紅著眼睛說道。
“王妃,您自己也改病著,先讓紫羅帶您回去歇息。”雲雀輕聲說了句。
“那,那本王妃走了。”褚善兒抿了抿唇,對麗貴妃道:“母妃我走了,您別怕,誰敢欺負您,我替您欺負回去。”
褚善兒臨走的時候衝著雲雀使了個眼色,後者愣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眼眶更紅了一些。
麗貴妃瘋癲的事若是之前傳出去的還只是模稜兩可,那經過這一夜,便是十分的肯定了。
就連太后都派了人來看望麗貴妃,還順便象徵性的訓了褚善兒兩句。
不痛不癢的兩句話褚善兒根本不可能放在心裡。
左耳進右耳出,誰敢來麗秀宮鬧事,一樣都被她給攆出去了。
墨景煥直到第四天才再次進宮。
“不是說好了次日就會進宮?”褚善兒不滿的看著墨景煥,“該不會是美人在懷連自家老母親都給忘在一旁了吧?”
“我本來是準備第二天就來的,只是溫語蝶在府上出事了,我不得不留下。”墨景煥低聲解釋了句。
“看你眼底烏黑,眼泛紅絲,面板乾燥脫皮還略顯暗黃色,難道不是身子被掏空,氣……”
褚善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墨景煥一把捂住了嘴巴,“本王不過是連著兩個晚上沒睡好罷了,你若再胡說,本王就讓你看看有沒有被掏空。”墨景煥眼眸微眯,欺身靠近了褚善兒。
“兩個晚上沒睡好難道不是那啥嗎?”褚善兒抬手扒拉著墨景煥的大手,那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擦著臉上的面板,讓她微微有些臉紅。
“溫語蝶那晚回去後暈了過去,好巧不巧的正好就掉池子裡了,若不是有下人經過,怕是就救不回來了。”墨景煥低聲跟褚善兒解釋了句。
“所以呢?跟你有關?你會醫術?還是靈丹妙藥?”褚善兒撇了下嘴,“當然了,這種事我也管不著。”
“只是她落水的時候倒是特別,怎麼不選在你在府上的時候?最好還是我在旁邊。”褚善兒語氣有些發酸的說了句。
“你覺得她是故意的?”墨景煥看著褚善兒。
“難道不是?”褚善兒反問,“她的身體並不弱,不見得會暈倒吧!”
“那日宮宴,她已經暈倒一次,讓芝蘭過來請了我。”墨景煥眉頭微皺,淡淡的說道。
“宮宴之上,她帶著婢女走那麼遠暈倒,也真是難為她了。”褚善兒道:“還偏偏尋了那種角度讓我誤會。”
“本王當時見她臉色發青,額上出了一層細汗,想來應該不是裝的。”墨景煥道:“這兩日我也找了阿菜回來給她看過,確實有體弱氣血不足之症,不似有假。”
褚善兒看著墨景煥,淡淡的回了個“哦”字。
“你還是不信?”
“阿菜的醫術不賴,我信。”
兩人面對面相視好一會兒後,褚善兒才皺眉道:“王爺還不打算放開我?”
“本王……”
“母妃一切安好,王爺既然見過她了,現在就可以回去陪著你落水的語蝶妹妹了。”褚善兒見他沒有鬆手的意思,抬手推了一把。
“我陪著她,是不想她真的有事,她不能死。”墨景煥低聲道:“她……”
“我知道了。”褚善兒道:“我還要去看母妃,就不陪王爺閒聊了。”
褚善兒說著話,手上更用力的推了推,若是墨景煥還不願意放手,她不介意讓他疼一下。
“你知道什麼!”墨景煥突然沉下臉,“溫副將很可能沒死!溫語蝶就是他們的一步棋!”
褚善兒的動作隨著墨景煥的話而頓住了,看著他眨了眨眼。
“溫副將沒死?怎麼可能!”褚善兒不可置信的問了句。
“亂石之下只找到部分殘軀,其中一隻斷肢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潘勝意認出是溫副將的。”墨景煥道:“還找到他的盔甲,所以才認定他已經死了。”
“而在那次出征前,他以開玩笑的口吻託付他的獨女給本王,哪就這麼巧呢!”墨景煥訕笑了一聲。
“你既然有這懷疑,為何還留溫語蝶在身邊?”褚善兒看著墨景煥,低聲道:“難道不是因為你也存了別的心思?”
“我若對她存了別的心思,那隻能是將計就計。”墨景煥眸色一沉,“褚善兒,你當真忘了同本王說過的話?”
褚善兒愣了一下,怎麼莫名其妙的又轉了話題?
她忘了什麼話?
“能說清楚?”褚善兒不確定的問了句,“是哪句話?畢竟我對你說過的話挺多的,印象比較深刻的就是和離了。”
墨景煥的眸色更加黑沉了一些,宛若盛了浩瀚星辰,深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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