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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二當家正蹙眉看著面色慘白的月月。
小姑娘因為生病身子一直虛弱得很,自一個月前病情加重,這會兒更是瘦了一圈。
“二當家,月月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情況不太妙。”二當家閉眼摸著她的脈象。
這兩年裡他一直是給月月吃著湯藥的,平日的入口的飯菜也都有注意。
原本得了癆病並不適合用人參入藥,可如今她的身子虛弱至此,也只能試一試了。
“月月,你感覺怎麼樣?”
二當家收回了手,柔了嗓音問道。
月月這小丫頭是個好孩子,他也算得上喜歡。
“我挺好的。”月月一張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只囁嚅著小聲回了話。
她這些天咳嗽總能咳出許多的血來。
即便是呼吸的動作大些,胸口也是扯著一般的疼。
她覺得自己快不行了,可她不想讓大家為自己擔心,也不想讓哥哥難過。
“月月乖。”二當家輕輕撫了撫月月的臉,這才安慰道。
“好。”
月月扯著嘴角笑了笑,這才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南枝和沈溫辰。
她記得這個姐姐,她是個好人。
“姐姐,謝謝你。”
小姑娘雖然病著,卻還是努力得揚起了個最好看的笑出來。
南枝看著她笑起來的模樣有些難過,她還記得自己當初剛見到她們兩兄妹的時候,小七像是一頭小狼,將怯弱瘦小的月月護在懷裡。
那時候她剛到這個世界不久,對於他們兄妹倆只覺得可憐,可如今再遇見,卻是這樣的情形。
沈溫辰看出南枝的低落,只攬著她去了一旁的側屋。
“溫辰,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太聖母了?”南枝握著他給自己倒的茶水,有些挫敗。
她也想當一個又颯又厲害的人。
不想這樣怯怯懦懦的活一輩子。
可她終究是一介凡人。
“不會。”沈溫辰垂眸看著她,搖了搖頭。
人有善惡之心,每個人的選擇不同,可南南是他的妻子,自己會尊重她的選擇。
兩人沒再說話,南枝只是坐在那兒發呆。
沈溫辰同樣思緒萬千,卻是在琢磨著青風寨的事情。
他不像南南,他上過戰場,殺過人,生死離別自然是難過的,可他與月月並不相熟,只會多了一些可惜罷了。
二當家今日要做的是替月月針灸和讓她藥浴。
結果如何只能看這幾天的情況才能定奪。
小七沒有進屋,只是坐在屋前的臺階上出神。
月月比他小兩歲半,可爹孃從未對他們好過。
他自從記事起,就知道爹孃是厭惡他的。
他還記得,月月剛出生的皺皺巴巴的有些醜,瘦瘦小小的還當不了村子裡大黃的崽崽。
家裡只有爺爺對他好,爺爺總會偷偷藏一塊餅子給他吃,也會在他去割豬草的時候幫他提著些揹簍。
他那時候就覺得,要是爺爺能一直陪著自己就好了。
後來月月一歲大的時候爺爺病了。
那時候他才四歲,爺爺就摸著他的腦袋,讓他快些長大,長大了帶著妹妹離開家。
爺爺沒有被裝進棺材,而是被阿爹一張草蓆裹了隨意埋進了荒地裡。
月月越長越大,他們兄妹兩個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
他每天要去地裡幹活,回來還要割一揹簍的豬草才行。
月月三歲開始替家裡洗衣裳,小小的奶娃娃不會搓,就咬牙舉著一木錘一下一下錘衣裳。
每次她洗了衣裳,手都會被磨爛一層皮。
他總好奇,自己和月月是不是爹孃的孩子,為什麼其他的娃娃都有爹孃疼愛,他們卻只能每天捱打。
村裡的鐵牛哥哥,他只有阿孃,可他阿孃從不會打罵他。
思緒越飄越遠,小小少年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兩道淚痕。
元寶在屋裡待了好一會兒,只覺得小七應該走了,這才悄悄推開了房門想要離開。
卻不想剛一開門,就看見了坐在臺階上發呆的小七。
木門被推開的時候發出了吱呀的聲響,小七隻是微微側頭看過去,紅紅的眼眶就落進了元寶的視線裡。
小丫頭好像一下子忘了自己還在生氣,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你,你怎麼了?”
慢慢悠悠走到小七的身邊,小丫頭這才結結巴巴開口問道。
小七哥哥為什麼要哭?
他哭的這樣傷心,要不,要不自己就不生他的氣了?
小丫頭抿抿唇,最後還是坐在了小七的身旁。
“對不起。”小小少年低聲道著歉,淚珠從他的臉頰上滾落在了青石板上,砸出了幾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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