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九章登門算賬,穿成反派下堂妻,言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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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冰刀南枝沒有瞧過,學校裡的奶茶店做冰沙也是用機器。
她只能回憶著小時候用過的搓土豆絲的刀片畫了一張圖,讓鐵匠師傅依著圖上的做。
拆開了布袋子,那價值二兩銀子的刀片這才算是露了面。
許是因為南枝給的多,那鐵匠師傅還貼心的在刀片的兩邊加了木製的手柄。
把刨冰刀握在手裡,南枝只覺得有些重,不過看起來同自己要求的一樣,這些她還是滿意的。
“南枝姐,這就是那個什麼刨冰刀嗎?”沈妙妙看著南枝手裡黑沉沉的鐵片滿臉的好奇。
這鐵片的模樣真是有些怪,怎麼在刀上扎這麼些孔?
“南枝姐,這能好用嗎?”
“應該能行,我也沒試過。”南枝看看手裡的刨冰刀,心裡也沒多少把握。
讓柳大把冰塊放在了木托盤裡,南枝這才兩手握住手柄,將刨冰刀貼在了冰塊上開始上下刨冰。
雖有些吃力,可伴著南枝的動作不少的冰碴從刀面上的小孔裡面慢慢冒了出來。
“成了成了!”
沈妙妙驚呼一聲,很是高興。
她和南枝兩個跑遍了燕城的冰飲鋪子,也有一些高檔些的鋪子有在賣用冰碴做成的果飲。
不過她們都發現了,那些鋪子裡用的冰碴都是敲出來的,大小不一,有的已經化成了水,有的還是碩大一塊。
可現在有了這刨冰刀,刨出來的冰沙看著就十分的漂亮細軟。
“柳大,你來刨冰,妙妙,你去裝些果醬來。”
柳大看著那寒氣四溢的冰塊嚥了咽口水。
他長這麼大,還真沒在夏天吃過冰哩。
“誒,東家,要多少你說就是了。”柳大搓搓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多刨些,要是累了就換阿澤。”南枝點點頭,去同沈妙妙一道裝果醬去了。
有了南枝的話,柳大鉚足了勁刨冰,最後一直到兩隻手都有些發燙了,這才停下。
“阿澤,你來刨一會兒。”柳大甩著手,用手肘碰了碰阿澤。
“好。”
阿澤應了聲,這才把落在沈妙妙身上的視線收了回去。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那股視線消失,沈妙妙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妙妙,你這是怎麼了?”南枝看出她突然的放鬆,小聲問了一句。
“沒事。”沈妙妙聳聳肩,沒多說什麼,端著果醬放在了桌上。
南枝皺了皺眉,也沒多問,只想著先做刨冰,晚些再問她。
沈家裡桂花嬸已經出了門,沈三照舊出去做工,只留下了沈重和李蓮兩個。
看著面前緊閉的房門,沈重眼裡閃過一絲狠辣之色。
“李蓮,把門開啟。”
沈重的聲音帶著戾氣。
房門依舊緊閉,李蓮只努力握住自己的雙手,咬緊了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沈重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
她早該拿了沈妙妙的銀子離開。
就算是繼續去做那皮肉生意,也比留在他的身邊要更安全些。
“李蓮——”沈重的眸色陰沉沉的,敲門的聲音更顯不耐。
“你莫不是以為這家裡沈妙妙那丫頭當真能做得了主?”
沈重每說一句話,心裡對沈妙妙的怨恨就更多幾分。
聽了他的話,李蓮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雙手已經被自己捏出了印子。
久久得不到回應,沈重眼裡閃過了一絲厲色,手裡掄著劈柴的斧頭就往門上招呼。
一聲聲響傳進李蓮的耳朵裡,只嚇得她渾身發顫。
李蓮沒少挨沈重的打。
他吃多了酒醉了之後會打她,沒銀子買酒的時候也會打她,若是她賣了銀子回來,沈重又會罵她是個婊子。
可如果那不回銀子來,她更得不到一丁點的好。
兩年裡她受過太多的罪了。
李蓮的瞳孔慢慢失去了光亮,只能朦朦朧朧瞧見眼前的世界變成模糊不清的暗影。
耳邊傳來的是沈重的叫罵聲和斧頭砍在木門上的聲響。
最後一斧頭落下,木門應聲而開,沈重的臉上掛著得意,剛想進屋就聽見院門外傳來了敲門的動靜。
“他孃的。”
沈重低低罵了一聲,這才杵著柺杖往門口挪去。
門口站著三個男人,皆是面色不善眼裡透著狠勁。
“沈重,快給老子出來!”
為首的男人頭髮剃的很短,只留下半寸不到,自眉尾到顴骨上有一條猙獰可怖的傷疤,跟著他說話的動作會有些微微的扭曲。
沈重再沒了剛剛的戾氣,只慌亂的四處張望,想要找一個能夠躲藏的地方。
門外的廖二卻是沒了耐心,只揚揚下巴示意手下動手。
那粗壯漢子點點頭,上前一腳踹開了院門。
沈家動靜如此只大,隔壁的鄰居有的好奇的也紛紛往門外張望,看見是他們後也都趕忙縮回了腦袋,沒再敢多問什麼。
門被從外面踹開,沈重一個沒站穩也被彈開的木板砸在了臉上,尖銳的斷口扎進了肉裡,疼得他坐在了地上。
那打手也不是吃素的,進了院子就直直踹了沈重一腳,將人踹在了地上躺著,這才又站到了廖二的身後去。
“想躲著我們?”廖二啐了一口唾沫,輕嘖一聲後抬腳踩在了沈重的傷口上。
腦袋被人踩在腳下,廖二還故意碾了碾,感覺到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沈重再顧不得捂自己的小腹。
“廖哥,廖爺,我當真沒有躲著您,我就是腿腳不方便,沒有,沒有來得及開門。”
沈重連連求饒,嘴裡已經混進了不少的泥沙。
“那你這意思,是怪我打斷你的腿了?”
說話間,廖二腳下的動作更重了些,只疼得沈重眼冒金星。
“不,不敢,不敢!廖爺,只求您高抬貴腳,我當真不敢是沒來得及!”
因為傷口實在疼得很,沈重求饒的時候聲音都在發顫。
“是嗎?”
廖二挑了挑眉,施捨般的挪開了腳。
“多謝,多謝廖爺。”
沈重跪在廖二面前猛的磕了幾個頭。
“那你的銀子準備好了嗎?”
這樣的人他遇見的不少,面對別人的求饒也沒什麼多大的感覺,只表明自己的來意。
“求,求廖爺再,再給我幾天。”沈重的臉上這會兒都是血混著汗又沾了廖二鞋底的泥沙,看起來令人有些作嘔。
“半個月前你就說想到了法子,我才放你一馬,現在……”廖二瞥了地上的沈重一眼,有些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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