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二十章真相,穿成反派下堂妻,言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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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家小丫頭到底是被這小七灌了什麼迷魂藥,非要做個小跟屁蟲跟在他的身後。
“阿爹,你怎麼啦?”元寶捧著自家阿爹的臉,左瞧瞧又看看也沒看出個什麼名堂。
“元寶……”
池盛有些無奈,心裡卻是在想當初那個老道士的話。
給元寶找一個阿孃和夫君才能救下青風寨。
可如今元寶認下的那個阿孃早不見了蹤影,小七又只是個九歲的娃娃,他又能做些什麼?
池盛不由得有些頭疼,只後悔當初把這事當了真。
否則元寶也不會像是如今一般做了小七的跟屁蟲。
小七心裡只有他的那個妹妹,哪裡容得下自家閨女?
徐老一瘸一拐的從寨子後面走過來,看見池盛在這兒只鬆了口氣。
“大當家!”
聽見有人叫自己,池盛一回頭就和徐老對上了視線,猜到他是為了那件事過來,池盛也沒再抱著元寶,只將她放下後帶著徐老去了屋子裡。
“小七哥哥,我們還要再繼續練劍嗎?”小元寶看著小七,仰著小臉好似根本不知道累。
小七看他這樣心中一動,卻還是搖了搖頭:“你走吧,今天就到這兒。”
“哦……”元寶有些失望,小七哥哥如今每天都要去給二叔採藥,二叔又不讓自己跟著,每天能和小七哥哥待在一起的時間就只有半個時辰。
一進屋,池盛只招呼徐老坐下。
徐老是最先到青風寨的那批人,也是自小看著自己長大的老人。
“大當家,我就是想問問,牛牛村的事。”徐老臉色有些恍惚,一雙手有些緊張地搓了搓。
“徐老……”池盛面色有些複雜,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我們只看見了徐婆,並沒有瞧見其他人,我相信小七也同你說過了。”
池盛知道徐老心裡惦記著妻兒,可他們走時也向村中人打聽過。
徐婆當初的確生下了一個男孩兒,可那孩子自生下來就是個“怪物”,並沒有活下來。
徐老臉上難掩失望的神情,他不信。
那孩子,一定,一定還活在世上。
娟兒一定會把那孩子養活的才對。
徐老如今自然到了遲暮之年,加上早年傷了腿,如今身體更是日漸虛弱,對於妻子孩兒更是終日思念。
“那,那我妻子,她過得如何?”徐老又想起了什麼,抬頭看著池盛,希望能從他嘴裡知道更多的訊息。
“徐婆婆過得並不太好。”池盛說的委婉。
當初他們到村子裡找人的時候就猜到了徐婆婆的處境一定不會太好。
可真的看見徐婆婆臉上的警惕時,他才曉得那四十多年,徐婆婆的日子必定是很苦的。
他曉得有的村子對外來人很是排擠,更何況徐婆婆本是同徐老一併在牛牛村落的戶,結果徐老不見幾十載,孩子又被冠上了妖怪的名號,這讓一個女子哪裡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是我,是我對不起她。”徐老突然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若是,若是當初我沒有帶她離開京都,她就不會過得這樣苦了。”
徐老哭得宛若孩童,池盛卻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靜靜坐在一旁。
自己也聽徐老說過,他本是京都人,只是因為妻子的爹孃不同意他們的婚事,兩人這才私奔離開了京都。
徐老抹著淚,心裡只覺得悔恨不已。
“娟兒本是京都賣酒家的女兒,我不過是個窮小子,可她竟然為了我舍下了家中爹孃一道逃到了燕城來,我本該好生同她過日子,卻,卻丟下了她們母子倆幾十年!”
徐老是第一次同別人說起這些。
寨子裡的人只曉得他早年斷了腿投奔到了青風寨,卻不知道他本是京都人。
池盛看著徐老有些詫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徐老,我多嘴問上一句,你當初,到底是怎麼會斷了腿?”
徐老既然幾十年都記掛著妻子,又為什麼不願意回去看一看?
“我和娟兒本在那牛牛村過得不錯,雖說村子裡的人有些排外,可我們靠著娟兒帶來的酒方把日子過得很好,連帶著村子裡有些人家也常來買酒,一來二去的村子裡的人對我們就沒了那些排擠。
娟兒在家釀酒,我就外出賣酒賺些銀子,結果有一回我同村子裡的同鄉一道去外地做生意,夜裡卻出了事。”
說到這兒,徐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
“那夜突然下雨,我們就躲進了一個破廟裡休息,夜裡他說想吃些酒,我就給他分了一碗。
結果他吃了酒後沒多久就睡下了,我只當他是累了,可夜裡我聽見廟外有人說話,醒了後就準備叫醒了他一道離開。
結果不論我怎麼叫,他都直挺挺躺在地上,待我靠的近些我才看清,他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斷了氣。”
徐老眼神暗淡了些,一雙手也沒再緊緊攥著。
“我正慌亂得很,就看見廟外進來了兩個穿官服的人,他們說我謀財害命,要將我帶走,我心裡害怕,這才逃了出去。”
池盛聽他說的話心裡有了猜想,這才追問道:“後來呢?”
徐老看了池盛一眼,嘆了口氣:“後來他們緊追我不放,說要將我抓回去處刑,連帶著我的家裡人也都不放過,我一不小心被他們傷了腿,後來拼了命又接著天黑才逃過一劫。
可我雖然逃了,卻不敢回家,怕有一天會牽連了娟兒。
一直到在山下被你阿爹撿到,我這才跟著傷了青風寨,這一躲,就是四十多年。”
池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靜靜坐著。
徐老卻是抹了淚笑了兩聲:“說出來倒是好了,只是可惜,我如今這幅樣子只怕也沒辦法再回牛牛村,要是,要是你下次再去燕城,我只求你替我去看看她,我虧欠她太多,這輩子只怕沒機會再還了,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好生待她。”
“我曉得的。”池盛點了點頭,鳳眼裡滿是糾結。
他到底沒有說出來,早些年便有山匪假扮官差暗害路人後嫁禍給同行之人的路數。
只怕徐老的那個同鄉就是遭了暗算,又被那些人嫁禍到了他的頭上。
害他以為自己當真殺了人,又怕會牽連家人這才一直在外躲藏,這一躲,就是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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