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一章劇情和天道,穿成反派下堂妻,言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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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半,南枝讓沈妙妙回去接桂花嬸和沈叔一道去洪福樓,自己這才回了家。
一開門,院子裡空空蕩蕩的也沒個人影。
猜到娃娃們都在書房補課業,南枝這才放好了契書往著書房走。
因為家裡孩子多,當初剛搬進來,林母一眼就看中了方位最好的那個屋子。
等著家裡三個娃娃去了書院,這間一直留著的屋子也收拾出來給娃娃們當了書房。
書房裡林子翰只低頭寫著先生布置下來的課業,林澗則是在一旁背書。
沒有課業一身輕的之玉正和元寶一起坐在桌旁看畫本。
看著書桌上的畫本,南枝神色難免有些複雜。
這畫本是前些天自家大哥買回來的,起初她也沒太在意,後來還是之玉找到自己,她這才知道了畫本里畫的是什麼。
當初她剛穿書的時候因為沒和小孩子相處過,哪怕之玉是個極聽話的娃娃,夜裡睡覺的時候也還是會有些尷尬。
每到夜裡,小娃娃總會縮在自己懷裡,想要自己抱著他睡覺。
後來她就每天給之玉講故事。
有西遊記裡孫悟空三打白骨精,有哪吒鬧海,有黑貓警長,還有的,就是七個葫蘆娃救爺爺的故事。
之玉在和元寶一起看畫本的時候就發現不對,畫本是林一成買回來的,想的是讓元寶能看懂,特意選了兩本算是圖畫的回來。
越看之玉越覺得熟悉,直到看見藤上的葫蘆落地變成了個小人,這才一臉不可思議的拿著畫本找到了南枝。
雖然她記不清這本里蘇桃都涉及到過哪些領域,但是幼兒啟蒙這方面,肯定不會是蘇桃的手筆。
那這些畫本又會是出自誰的手?
“阿孃,你回來啦!”
元寶最先看見南枝,頓時高興地撲了過去。
“元寶在家乖乖的沒?”南枝順手把小丫頭抱了起來,笑著問道。
“有乖乖的!哥哥在陪我看畫本~”
“真乖。”南枝笑著在小丫頭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又看向了小之玉。
“之玉今天照顧妹妹,辛苦啦。”
之玉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南枝,臉上滿是驕傲:“之玉不辛苦,之玉想阿孃啦~”
“我的乖兒子。”
又親了親之玉,南枝這才把元寶放在了地上,朝著一旁的兩個小傢伙走了過去。
林子翰還好些,默寫著課業算不得多大的事。
看見南枝過來停了筆喊人道:“姑姑好。”
“子翰,課業還有多少呀?”南枝覺得自己作為長輩還是得關心一下侄兒們的學習情況,笑眯眯地看著他開口道。
“我的課業還剩下一篇小字,再有半個時辰就能寫完了。”
林子翰臉上沒有太大的反應,倒是一旁的林澗臉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他本就比哥哥小了一歲多,又比弟弟大上兩歲,偏偏當初去書院的時候只剩下了兩個班可以選。
一是跟哥哥讀一個班,當班裡最小的學生。
二是跟弟弟讀一個班,當班裡最大的學生。
他只想著自己要是去弟弟的班上會有些丟臉,這才硬著頭皮去了哥哥的班上。
即便夫子給他佈置的課業要少上一些,這會兒也還剩下了好幾篇小字沒寫。
他後悔了,早知道就去弟弟的班上了。
見著小傢伙兩條眉毛皺成了一團,南枝有些好笑,只揉了揉他的發頂,這才開口:“一會兒咱們去洪福樓吃飯,也犒勞犒勞你們。”
聽了出去吃好吃的,林澗的臉上這才走了幾分笑意。
“好,那姑姑你等等我,我把這篇小字寫了。”
“好,慢慢寫,不急。”
哄好了小侄兒,南枝又去了後院。
兩隻老母雞這兩天都格外安分,看見南枝來了依舊是很有靈性的把雞蛋從窩裡推了出去,隨後就只閉著眼睛休息。
撿了雞蛋,南枝這才又去了木盆邊上。
木盆裡的水依舊乾淨清澈,看起來甚至莫名讓人想要喝上一口。
“小何,你能說話了嗎?要是行的話你就開個口,要是不行,你就轉幾圈。”
南枝伸著手指頭戳了戳河蚌,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話。
她完全相信自己會穿書和這個河蚌有些關係。
不然怎麼就讓她碰見了這麼奇怪的事?
可木盆裡的河蚌依舊是像個石頭一樣躺著,沒有一點反應。
又在後院裡跟河蚌說了半天的話,元寶這才邁著小短腿跑過來叫她。
“阿孃阿孃,哥哥他們寫完課業啦。”
“誒,好,那咱們收拾收拾出門吧。”
看著一大一小出了後院,木盆裡的河蚌這才張開了些蚌殼。
它也想說話,可自己的氣運越來越少,這會兒別說是開口說話了,就連挪動一下蚌殼的力氣也快沒有了。
一陣風徐徐吹來,河蚌望著湛藍色的天空中有些出神。
那老頭子還不來,難不成是真不要自己了嗎?
想到自己可能就要消散在這個小小的世界,河蚌有些無措。
或許當初它就不該任性選了這樣一個小世界誕生,本以為會是最簡單的任務,可如今看著卻是讓他又一次葬送在了這裡。
就是不知道那個老頭子還會不會來尋它。
意識朦朧間,河蚌又一次閉上了蚌殼。
湛藍的空中突然閃過一點白光,還沒等引來人們的注意就又消失不見。
兩個周身泛著朦朧白光的人影停在了林家後院的樹枝上。
環視一圈,一人把目光投向了木盆中。
“你看,它已經快不行了,我就說過,這個小世界的劇情和天道不可能達成和解。”
語氣裡滿是得意,眼神越發熾熱起來。
“你要輸了喲~這個世界的氣運就要歸我了。”
話音落下,他的身影又虛晃一下消失不見,只留下另一人負手而立。
“呀,忘了給你添些水了,你加油。”
南枝去而復返,又從井裡打了桶水上來倒進木盆裡,看著井水把河蚌完全淹沒,這才放下木桶哼著歌回了前院。
看著她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那人的嘴臉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
誰輸誰贏,又怎麼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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