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桑凝一生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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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秦導,我拒絕,我要是真的參演,下一屆的票房毒藥評選就是我當選了。”桑凝再次無情拒絕。
她對自己的水平有數,秦導的電影確實是個好餅,但她目前還沒有扛劇的能力。
拒絕是最好的選擇,放過秦導,也是放過她自己。
秦家祥簡直要心梗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桑凝還是不同意,他要不要面子的?
“哼。”秦家祥很是傲嬌地翻了個白眼,“還好你沒同意,我只是隨便開個玩笑,試試你是不是也和其他流量明星一樣浮躁,還懂得拒絕我,看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演技像一坨大便一樣。”
正常人被這麼一說,哪怕不當面發火,多少也會帶點情緒。
可桑凝卻朝秦家祥咧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秦導,那你還算是抬舉我的,網友都說我的演技連一坨大便都不如,名導的認可比網友的認可更重要,我很開心。”
秦導:“……”
【秦導:又是被氣亖的一天。】
【還好,還好,原來秦導只是開玩笑,桑凝也沒有那麼不知抬舉,不然我就要開始罵人了。】
聽到秦導那麼一說,楚惜的妒火終於慢慢平息。
她就說,秦導怎麼可能突然變得這麼沒有品位,連桑凝這種下三濫的演員都瞧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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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在繡房忙活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黃阿媽給大家放了假。
寨民們已經準備好了建造祭祀臺需要用的竹料和木料,今天是正式開工的日子,依慣例,會搞一個開工儀式。
寨子裡所有的鄉親們都要去廣場上觀禮,黃阿媽也不例外。
繡房裡的眾人對江口寨的開工儀式很感興趣,自然也跟著去湊熱鬧。
於是節目上最大的醫學奇蹟誕生了——
本來自稱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地只能坐輪椅的秦導竟然神奇般地站了起來,而且還趕在一眾女嘉賓之前衝出了門。
眾人:“……”
胡芝看得眼睛都直了,雙手拽著桑凝的手拉了拉,難以置通道:“小凝,秦導是不是吃了什麼神藥?他這腿病痊癒得也太快了吧!”
桑凝看著那道如風遠去的身影,眼皮抽了抽:“他那哪是腿病,明明就是裝病。”
【xswl,好一個裝病,桑凝簡直就是我的嘴替。】
【原來秦導是這樣的秦導,他肯定是怕再被挑一次蝦線,這才在大家上山砍木料的時候一直裝病。】
等大家都趕到的時候,廣場上已經烏泱泱站滿了人。
隔著老遠,也能看見廣場中央已經提前建起了一個高約八米的木塔。
桑凝跟隨大部隊一起往人群中擠,等到終於擠到正中央後才看清木塔的構造。
整個木塔都是用一根一根的小木條搭建起來的,沒有用到一根釘子,完全是用榫卯結構的原理。
木塔呈四周鏤空標準的長方體狀,只是位於地面的部分用了類似於稜臺的結構來固定支撐著。
“哈嘍,桑桑姐,你們來了啊?”
桑凝正盯著木塔臺看,餘光就瞥見宋時也朝她小跑而來。
她收回目光朝宋時也看去,就看見最近跟他形影不離的桑川,正跟在他身後。
桑川明明是跟在宋時也身後的,但卻比他先一步跑了過來。
“姐,我厲害吧,建這個木塔臺的木料都是我從山上搬來的。”桑川笑得牙不見眼,很是自豪地對桑凝炫耀他的成果。
“不錯不錯,你小子出息了。”桑凝誇讚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走心。
但桑川笑意不減,捏拳抬起雙臂,背一拱,亮出了令他引以為傲的肱二頭肌,“姐,你摸摸,才三天而已,我這肌肉練得夠緊實吧?”
桑凝捏起拳頭不輕不重地在桑川的肌肉上敲了幾拳,好像是有那麼點意思。
宋時也這時也走了過來,在桑凝面前捏拳曲起一隻手臂,不甘示弱地朝桑凝展示他的肌肉。
“桑桑姐,我也有,你摸摸,我和桑川哪個人的肌肉要結實一點?”
桑凝一手抓著桑川的手臂外側,一手抓著宋時也的手臂內側,同時捏了捏。
略顯認真地思考了幾秒,淡淡道:“好像都差不多,沒有什麼特別的。”
桑凝只是在做一件對她來說很普通的事,可螢幕上卻炸開了鍋。
【啊啊啊啊!!!天爺,我的天爺!此刻能不能讓我魂穿桑凝,她覺得不特別,我覺得特別!!】
【嗚嗚嗚嗚,是誰留下了羨慕的淚水我不說,能這麼光明正大摸上我家宋時也的肌肉。】
什麼意思?
桑川和宋時也目光一滯,同時側目看著桑凝。
他們自我感覺還挺良好的,這種肌肉水平在同齡人中都算是佼佼者了,桑凝要求未免也太嚴苛了吧。
正愣著,就聽桑凝又說:“是還可以,不過不算特別,還沒有我的硬。”
說著,桑凝將一左一右的袖口先後扯到肩上來,接著做出了一個無比標準的亮肌肉的姿勢。
在她屏氣蓄力的過程中,只見她那纖細的手臂慢慢隆起了結實的線條,不管是裡側還是外側的線條弧度都很優美。
桑凝抬起眼皮,左右分別掃視了桑川和宋時也一眼,唇角綻放一絲自信的弧度:“怎樣?是不是看起來比你們的還硬?”
桑川:“……”
宋時也:“……”
【噗——,我要被笑死了,桑川和宋時也這是遇上泥石流了啊!】
【你說說你們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桑凝這個一生要強不服輸的女人。】
【桑凝:在我的bgm裡,就不允許有比我還強的人存在!】
溜了溜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桑川和宋時也十分無言,扯了個要幫忙的藉口就趕緊離開。
沒過多久,人群的喧鬧聲突然了停了下來,廣場上鴉雀無聲,安靜得彷彿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這時,一道十分尖銳的聲音突然響起,顯得很是突兀。
循聲望去,就見一個身著黑色拖地長袍端著一塊木牌的老者從對面的人群裡走了出來,正朝著木塔臺的方向款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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