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青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千零七十六章 心靈創傷,悍卒斬天,三青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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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喲喲穿好衣服,再次欣賞起霓裳羽衣,忍不住驚歎道:「這真是人間有的衣衫嗎?莫不是仙子的盛裝。」
張小卒講道:「這件霓裳羽衣名叫金蟬蝶舞,是由金蟬的蟬翼和血蝶破繭前的絨絲織成的,傳說是上古年間仙子聖女的金裝。」
戚喲喲目光希冀地看向張小卒,問道:「是給我的嗎?」
張小卒點頭笑道:「是給你的。」
「謝謝夫君!」戚喲喲歡喜道,可馬上又微皺眉頭,問道:「明月姐有嗎?」
「只此一件。」張小卒道。
戚喲喲聞言眉頭深皺,道:「那你給我不給她,就不怕她怪你厚此薄彼,生你的氣嗎?」
張小卒擺手道:「放心,她不會生氣的,因為我買這件衣服的時候她也在場,知道這件衣服是送給你的。」
「那她怎麼不要?」戚喲喲不解問道。
「她說自己配不上這件衣服,駕馭不了,說你的氣質和它正般配,讓我買下來送給你。」張小卒如實答道。
戚喲喲伸手輕撫衣衫,搖頭笑道:「什麼配不配的,是明月姐敬我。只是她把自己的位置放得這麼低,甚至是有點卑微,似乎生怕我這個正室容不下她,也未免太小瞧我了,不就是納一房妾室麼,本夫人準了。」
也就是她瞭解葉明月,知道葉明月不是愛耍心眼的那種人,否則要是換一個她不瞭解的女人,還沒進門就在張小卒面前扮可憐裝卑微,然後一個勁地捧她這個正室,就像進門後就會被她壓迫奴役,或是怎麼著似的,那麼一定會引起她的反感,並懷疑此女是不是暗藏心機,故意在賣弄心機爭寵,討張小卒憐惜。
「多謝夫人恩准。」張小卒連忙朝戚喲喲施禮道謝。
「本夫人非但準了,還準她坐轎進門,讓她風風光光地嫁進門,可是有一點你要記好了,倘若有一日她敢無視尊卑,覬覦我當家主母的位置,我不會怪她,因為那是你管教不嚴,罪責在你,所以我會一劍殺了你。」
說到最後,戚喲喲雙眸銳利,當家主母的威嚴不由自主地顯露了出來。
張小卒故作驚嚇地縮了縮脖子,說道:「請夫人放心,我保證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如果發生了,無需夫人動手,我自己自裁。而且以我對明月的瞭解,她不會那樣做的。」
戚喲喲白了張小卒一眼:「我自然知道明月姐不會,她要是那般心術不正的女子,我又怎會允許她進家門,我是在警告你今後少在外面沾花惹草,你難道一點也聽不出來嗎?」
「呃——」張小卒表情一愣,還真沒聽出來,連忙擺手保證道:「不會,絕對不會。兩個處理起來就已經這麼麻煩,打死也不可能有第三個了。」
後一句是他小聲嘟囔出來的。
「什麼?」戚喲喲鳳眼一瞪,喝道:「你說誰麻煩?」
張小卒急忙指著自己道:「我我,是我麻煩。」
「嘁,得了便宜還賣乖。」戚喲喲白了張小卒一眼,然後轉移話題問道:「你不是要去帝都嗎,都已經日上三竿了,還不快點收拾一下出發?」
「你把它穿一下,讓我看一下咱家仙子有多美,看完後我立馬出發。」張小卒目光期待道。
戚喲喲表情突然一僵,搖頭道:「穿不了。」
「為什麼?」張小卒不解問道。
「我說出來你可不準笑。」
「不笑。」
「我從沒穿過這麼華貴的衣服,不知道它怎麼穿。」戚喲喲表情尷尬,相比華貴的盛裝,她更喜歡冰冷帥氣的鎧甲,「我以前聽母親講過,有一些華貴的盛裝,穿戴起來可能有十幾道,甚至是幾十道步驟。顯而易見,這一件就是。」
「這麼費事?」張小卒詫異問道。
戚喲喲揮手把衣服收進了虛空空間,道:「等我請教了母親再穿給你看吧。」
張小卒先去了白雲城一趟,同周劍來見了一面,然後才帶著南鳳天、齊蓉兒、白虎和那一百名學子去往帝都。
周劍來很快也離開了白雲城,乘著青龍朝南去了。
這是他二人從中州回來的路上商量好的,兵分兩路,一個上北一個下南,在年前解決掉傳世勢力的問題。
周劍來主動要求下南,因為怕張小卒和靈州道法宗、力法宗牽扯不清,兩宗若是不服從調遣,張小卒會不忍心下狠手,所以由他去做這個惡人。
靈氣復甦使大蘇的疆土變大了很多,柳家村離帝都更遠了,不過以張小卒的速度,從柳家村到帝都也僅僅是一會兒的事。
張小卒先把齊蓉兒送去了皇宮。
比較尷尬。
因為齊蓉兒的修為仍然卡在摘星境沒有提升。
原本他是準備把齊蓉兒帶到柳家村,然後針對齊蓉兒的修煉方向,專門給她講解對應的法則之力,從而助她突破,併為今後突破聖境打一個基礎,結果忙得根本沒顧得上。
他想留齊蓉兒在柳家村多住一段時間,等他閒下來後再給她講解法則之力,而齊蓉兒也想在柳家村多住一段時間,但是臨近年關,皇家有許多祭祀活動,齊蓉兒貴為***,不可缺席,所以不得不回帝都。
齊蓉兒倒是一點兒也不在意修為是否有提升,因為她對當前的狀況真的已經心滿意足。
庶女出身的她,如今已經貴為一***,深受蘇德寵幸,又身懷摘星境的超高修為,她覺得自己要是還不知道滿足,肯定要挨雷劈。
隨後張小卒去到泰平學院拜見了蘇錦。
竹林小苑已經被南鳳天劃成學院禁區,不準學生們亂闖,蘇錦的課堂自然也就荒廢了,不過南鳳天一直有派人來打掃,保持的很乾淨,蘇錦回來後都沒用怎麼打掃就住下了。
蘇錦告訴張小卒葉明月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又給張小卒講了葉明月小時候是在青樓里長大的不幸往事,示意張小卒葉明月可能是對過去耿耿於懷,因出身卑微而自慚形穢,讓張小卒善待葉明月一些,撫平她內心的創傷。
張小卒連忙點頭答應。
不用蘇錦提醒,他也會的。
其實對葉明月不幸的童年經歷他早就知道,還是葉明月親口講給他聽的,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葉明月如今已經貴為聖人,竟還不能釋懷。
蘇錦告訴張小卒,一個人童年時所遭受的不幸,很少會因為長大後環境或身份的轉變而完全自愈,那幼小心靈留下的傷口往往需要用一生來舔舐。
倪秋鳳也忍不住冒出來跟張小卒說了幾句,說葉明月越是在意過去,就說明她越在乎張小卒,生怕張小卒因為她的過往而嫌棄她,若是換一個她不在乎的人,還跟你扭扭捏捏,一巴掌就拍死了。
張小卒帶著蘇錦和倪秋鳳的情感教導來到了葉明月的家門口。
院門已經脫漆破舊。
院子裡常年無人打掃,早已長滿了雜草,眼下正值寒冬臘月,滿院的雜草都已經枯萎,看上去更顯淒涼。
咚咚咚!
張小卒抬手敲了敲門,喊道:「明月,是我。」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帶著些許穿透力,直接傳到了葉明月的地下密室裡。
「不在家。」
葉明月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帶著些許不悅的語氣。
「不在家嗎?那我改日再來。」
張小卒忍笑回道,然後作勢轉身要走。
「哼,改日
就別來了!」
葉明月嗔怒道。
「口是心非。」
張小卒心裡暗笑一聲,然後伸手去推院門。
但腳下突然湧起了空間波動,眼前一晃,下一刻便出現在了葉明月的密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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