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青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九百零九章 長老的任務,悍卒斬天,三青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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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是這麼想的。”
錢若鴻端正了下坐姿,表情變得嚴肅認真,說道:“我以前打理的雖然是茶鋪,和丹閣不沾一點關係,但不管是賣茶還是賣丹藥道理都是相通的,無非是一個‘賣’字,所以我覺得自己對丹閣的買賣上手起來應該比較容易。”
錢李氏笑著點點頭,道:“看來你是真的認真想過了。”
“當然。”錢若鴻揚了揚嘴角,然後接著講道:“我想先在鴻運丹閣某一份差事,學習丹閣的經營之道,不管錢若昀如何刁難我,我都咬緊牙關忍著。
等我學成之後,咱們就找機會離開無量城,去別的城裡打拼自己的天地。
張公子不是說了麼,他要把丹閣開遍天外天,所以必然有走出無量城的機會。”
錢李氏讚許道:“我兒不賴,全都想好了。常言道,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娘相信你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
得到錢李氏的誇讚,錢若鴻的嘴角揚得更高了。
“不過——”
錢李氏忽然眉頭一皺。
“不過什麼?”錢若鴻連忙問道。
“娘不想讓你去受錢若昀的氣,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嫡長子,他只是一個庶子,雖然你大丈夫能屈能伸,可是屈居在他的屋簷下,總歸是好說不好聽。”錢李氏道。
“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錢若鴻嘆了口氣道。
“不如你去跟張公子學習煉丹吧,娘來幫你受這個氣,咱們娘倆兩頭一起使勁,還鬥不過他一個錢若昀嗎?”錢李氏說道。
錢若鴻表情一怔,壓根沒想過去學煉丹。
錢李氏接著說道:“鴻兒,你想啊,等我們離開無量城去其他地方開丹閣,你我二人對丹術丹道一無所知,那豈不是要被坐館的丹師給死死拿捏住了,可要是你能對丹術精通一二,那就誰也甭想拿捏我們了。”
錢若鴻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娘,您說的不錯。可是,就怕我不是煉丹的那塊料,學不好啊。”
錢李氏立刻鼓勵道:“鴻兒,你腦子打小就聰明,學什麼都比別人快,就是太貪玩了,要是你能靜下心來認真學,保證能學得很好。”
錢若鴻不自信的眼神一下子亮起了神采。
錢李氏接著說道:“就算學不好也沒有關係,你只要記住丹方,再略通一點丹術,那咱娘倆也不至於被人當瞎子一樣拿捏,再說,你去學習丹術,經常在張公子面前露臉,不比在丹閣裡對人點頭哈腰好嗎?你說呢?”
錢若鴻眼前陡然一亮,使勁點了點頭,道:“娘,我聽您的,去學煉丹。”
錢李氏笑著點點頭。
然而事實上,她心裡想的和她對錢若鴻說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首先,她瞭解錢若鴻的脾氣性子,如果錢若昀真的刁難羞辱他,他肯定受不了,指不定哪天就爆發了。
其次,她從錢若鴻說的話裡能明顯感覺出錢若鴻的急切,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能耐學全了,然後離開無量城出去幹,在這種情緒的影響下,他極可能在鴻運丹閣裡學個一知半解就覺得自己可以了,然後心思就飛到別的地方去了。
所以她想把錢若鴻支去學煉丹,由她自己來學習鴻運丹閣的經營之道,省得錢若鴻自己學不好還在旁邊影響她。
另外,她讓錢若鴻去學習煉丹,也是想讓錢若鴻掌握一門生存的手藝,萬一將來發生什麼變故,錢若鴻不管流落到哪裡都不至於餓死。
這些想法她都沒有直說,因為說出來只會讓錢若鴻難受,不如換個說法,讓他歡天喜地地去學煉丹。
她的心思向來藏的很深。
這次要不是受萬祖天尊狂戰之力影響,讓她暴躁得失去了理智,錢通德真不一定能幹得贏她。
不過,也正是因為她的心思太多了,所以受狂戰之力影響得越厲害,反觀那些心思單純之人,受狂戰之力的影響明顯小得多。
……
張小卒回到無量山上,先找到掌門人陸無涯,痛痛快快地還了兩條龍脈,還分外贈送了兩條,高興得陸無涯想給張小卒修一個功德碑,讓大爺、二爺,還有最上面那個老頭,全都多學學。
張小卒連忙一口拒絕。
心想這哪裡是給他立功德碑,分明是在給他豎仇恨碑。
張小卒去到後山,把柳家堡的戰鬥給閆明朝等人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聽得他們唏噓不已。
誰也想不到稱霸中嶽近萬年的霸主就這樣覆滅了。
一代天尊就這樣隕落了。
眾人聽到最後只能嘆息一聲世事無常。
“張三爺,這裡是三十顆雷鮫鮫珠,全部換寶玉。”
藍思·古和淺嫣·古回來了,還順帶帶來了三十顆雷鮫鮫珠。
淺嫣·古回到深海古之一族後,沒有隱藏身體多了六塊神骨的事,對族中長輩如實相告,然後被族中長輩研究了好幾個月。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六塊神骨可能是血脈覺醒長出來的上古神骨,所以非但不是對海神的褻瀆,反而是得到了海神的恩賜,不但幫她解除了靈崩之苦,還賜予了她更加精純的血脈。
結果淺嫣·古很沒眼力見的來了一句:“不是海神,是我師父賜予了我新生。”
搞得一眾長老尷尬得半天沒吭聲。
“好說。”
張小卒痛快答應。
若是藍思·古想換聖王·丹,張小卒可能還有些為難,但是換寶玉,那就只管來吧,有多少換多少。
張小卒和藍思·古做完交易後,先檢查了一遍淺嫣·古的功課,發現她回去的這段時間一點也沒懈怠,無論是體術戰技,還是修為境界,以及古仙之力都有很大的長進,當即不吝言辭地對其狠誇了一頓,誇得淺嫣·古都不好意思了。
然後傳授了淺嫣·古三套新的戰技。
藍思·古在徵得張小卒的同意後,在一旁觀戰淺嫣·古學習新的戰技,但是他的心完全不在淺嫣·古身上,來之前族中長老給他佈置任務了,讓他想辦法得到張小卒給人覺醒血脈,增長神骨的辦法。
他愁得腦仁生疼,開口都不好意思開,因為那明顯是張小卒不外傳的絕學,就這麼開口和張小卒討要,他覺得自己會被張小卒當成白痴。
雖然族中長老說條件隨便張小卒提,可他還是張不開口。
“要不,跟他來一場賭戰?”
藍思·古心裡尋思道。
可馬上就搖頭自己否定了,心道:“這傢伙狡詐奸猾,跟他提賭戰,他要是打不過我,肯定不會答應,可是一旦他答應了,那倒黴的肯定是我,還是算了吧。”
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關鍵是幾個月不見,我一點也看不透他了,他的修為雖然是陽聖境初期,可是他的氣息卻讓我心裡莫名驚顫,這是上次見他時不曾有的感覺。”
藍思·古的目光不知覺間從淺嫣·古身上轉移到了張小卒身上,張小卒的氣息裡一股莫名地危險感讓他心中驚疑不定。
“藍思兄是有什麼事想和我說嗎?”
張小卒察覺到藍思·古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乾脆直接開口詢問。
他教完淺嫣·古就要進茅草屋小世界撰寫丹冊,沒有時間陪藍思·古,所以有事最好快點說。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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