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青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 藏真陣,悍卒斬天,三青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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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子午大師竟然是自己的大師兄,張小卒大為驚訝。
然後想到自己聽說的關於子午大師的事件,不由得神情尷尬,嗡聲應道:「聽說過一點。」
他只知道子午大師是琳琅閣一位非常厲害的丹道大宗師,可是卻在煉丹的時候被炸死了。
雖然他常在煉丹炸爐的時候以此事警醒自己,但心裡更多的是將其當做一件滑稽之事,欠缺尊重。
故而得知子午大師是他的大師兄後,他不禁為自己以前的大不敬念頭感到慚愧。
閆明朝大致猜到張小卒神情為何尷尬,不過並沒有生氣,因為可以理解。
丹道大宗師煉丹被自己炸死了,任誰在不瞭解詳解的情況下聽了,都會忍不住感到滑稽可笑。
「哎…」閆明朝輕嘆一聲,講道:「當年你大師兄之所以會炸爐而亡,是因為他的方子逆丹道而為,把許多不能放在一起煉製的靈藥強行放到一起,就像你丹賽最後一場那樣,最後不出意外地發生了不幸。」
「代價太大了。」張小卒嘆息道。
「要是他能再等千年,等到你出現,或許就不會發生意外了。」閆明朝假想道,不過接著就搖頭嘆道:「此乃命數使然,誰也逃不掉。」
「弟子願意幫助大師兄完成他未完成的心願。」張小卒主動請纓道。
但是想到子午大師兄煉製的丹藥有可能是琳琅閣不可外傳的絕密,自己這麼說不免有窺探琳琅閣秘密的嫌疑,遂連忙補充了一句:「若是方便的話。」
閆明朝搖頭回道:「老夫也不知道你大師兄煉的是什麼丹,因為他不幸遇難後,天尊就把他研究的方子收去了,說那個方子太危險,不准我等去研究它。」
「坊間傳言,大師兄煉的是解除上古詛咒的神丹,逆了天道,招來了神罰。」張小卒道。
「都是謠傳。」閆明朝搖頭否認道,「如果真有這種丹方,天尊就不會把方子收起來,而是會讓我等不惜一切代價將其研製出來,造福蒼生。」
張小卒點點頭,覺得閆明朝說的有道理。
是的,假如真是解除上古詛咒的方子,一旦被琳琅閣研製出來,給琳琅閣帶來的收益將是無法想象的。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琳琅閣甚至能憑此丹一統天下。
所以應該不是。
「您有沒有儲存力量的器皿?」張小卒問道。
閆明朝聞言拿出一個紅褐色的海螺殼,知道張小卒是要往裡面儲存太初元始之力留給他用,便說道:「不用太多,以不影響你自身的使用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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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手裡的玉佩上,問道:「師尊,您說這塊玉佩要是賣的話,定價多少比較合適?」
閆明朝手裡有兩塊玉佩。
一塊是張小卒送給他的拜師禮,具有頂級功效。
一塊是張小卒剛剛臨時加持上的,只有三重功效。
他把兩塊玉佩放在椅柄上,問道:「這兩塊玉佩的功效是有時限的吧?」
張小卒點頭道:「您老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破了。等玉佩上的符咒之力消散後,它們的功效就會隨之消散。不過功效越強的,持續時間也越長,像您這一塊,最少應該能持續十年時間吧。另外一塊,持續個三四年時間不成問題。」
閆明朝道:「如果是永久有效,價值會非常高,不過能夠持續十年時間,應該也能賣個不錯的價格。」
他捻著鬍鬚考慮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一塊功效太低,且持續時間太短,不值錢,頂多賣一顆通玄丹。
這一塊嘛,有點尷尬。
照理說能值十顆聖王·丹,可是願意並且有能力花十顆聖王·丹買它的人,卻不多。
如果你想薄利多銷,那就定價五顆聖王·丹吧。」
「如果是永久有效呢?」張小卒問道。
他那些九重功效的玉件之所以能賣出五百顆通玄丹的高價,正是因為打著永久有效的幌子,不然可賣不出這麼高的價格。
閆明朝聞言臉上浮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張小卒尷尬一笑,知道自己的壞心思被閆明朝洞悉了。
閆明朝沒有點破,輕捋鬍鬚,思忖片刻後說道:「如果永久有效,那就屬於超凡級的寶物,價格翻個一百倍應該不是問題。」
「五…五百顆嗎?」張小卒呼吸為之一滯。
他知道頂級屬性的玉件價值連城,可是沒敢往這麼高的價格想過。
閆明朝搖頭道:「不,是一千顆。」
張小卒震驚得張大了嘴巴,好一會兒才平復下激動的心情,皺眉問道:「會不會不好賣?」
閆明朝點頭道:「那是肯定的,因為能拿得出一千顆聖王·丹的人本就不多。」
「哦」張小卒有些失望,覺得應該把價格降低一些,畢竟他的目的是斂財。
閆明朝拿起那塊玉佩,說道:「如果你想拿去賣的話,這個樣子肯定不行,因為它看上去太劣質了,一點也不像上古年間遺留下來的寶物。」
「也是。」張小卒撓了撓頭。
閆明朝從虛空空間裡翻找出一枚褐紅色的扳指,遞給張小卒,說道:「至少也得是這種品質的。」
張小卒接過玉扳指,發現它的做工並不算精緻,但是卻由裡到外透著一股承載著悠久歷史歲月的古韻氣息,讓人只看一眼就感覺它不平凡。
「另外…」閆明朝忽然皺眉,「你加持在玉件上的符咒雖然隱蔽,可是如果細細觀察,也不難察覺暗藏的玄機,恐怕騙不過超凡境強者的法眼。」
張小卒聞言神色一怔,隨即搖頭苦笑道:「那就沒法以假亂真了。」
「有個非常簡單的解決辦法。」閆明朝捋須笑道。
「請師尊指點迷津。」張小卒眼前一亮。
「一件寶物之所以是寶物,必然是因為它有特別的價值,或是收藏價值,或是實用價值。
像這件寶物,即是實用價值。
而實用價值的寶物大體又分為三類。
一類是材質型的寶物。
比如無堅不摧的兵器,依靠的是寶物本身堅硬的材質。
一類是陣法型寶物。
比如這個自在球,依靠的是它
體內的陣法。
還有一類是自然型寶物。
顧名思義,是自然孕育出來的寶物。
你覺得你的玉佩屬於哪一類?」
閆明朝問道。
「陣法型寶物。」張小卒答道,想了想又補充道:「應該說是比較簡單的陣法型寶物。」
閆明朝點頭道:「沒錯,它太簡單了,以至於容易被人窺破,所以我們只要想辦法讓它變複雜點,讓人看不透它就可以了。」
「該怎麼做?」
「也簡單。」閆明朝向張小卒招招手,示意張小卒把玉扳指給他。
從張小卒手裡接過玉扳指,他拿出一把兩寸多長的精巧刻刀,隨即在玉扳指上雕刻起來。
他雕刻的不是圖案,而是法陣。
隨著一道道陣法紋路雕刻出來,古樸古韻的玉扳指看上去變得更加非凡了。
只是紋路是新刻上去的,和玉扳指的古韻氣息不搭。
讓人看了後會心生疑慮。
用了一炷香多的時間,閆明朝才將一個極為複雜的法陣雕刻完成。
張小卒注意到這個法陣一共有二百零五道紋路組成。
其中一百七十六條紋路是明紋,二十九條紋路是暗紋。
暗紋覆蓋在明紋下面,極其隱秘。
對此陣不瞭解的人,根本不可能但從表面紋路將其破解。
張小卒自認為陣法造詣不低,可是卻完全看不懂閆明朝刻的這個法陣,只能感覺出它應該是一個上古法陣。
閆明朝把玉扳指舉在眼前,吹掉上面的碎屑,觀察一番,然後滿意地點點頭,看向張小卒問道:「看得懂嗎?」
張小卒搖頭道:「看不懂。」
閆明朝點頭笑道:「嗯,看不懂就對了,因為它是一個沒有任何作用的死陣,是老夫根據一些上古法陣自行搗鼓出來的。它一共有二百零五道紋路,可實際上只有三十二條紋路有用,其他紋路都是廢的。」
說完,他往法陣上打入一股力量,法陣立刻運轉起來。
力量流轉,覆蓋了每一道紋路,張小卒根本分辨不出哪些是有用紋路,哪些是無用紋路。
「它啟用後,可以自行吸收空氣中的靈氣,永遠不停地運轉下去,除非周圍沒有靈氣。它運轉起來,不會對周圍其他陣法造成任何影響。」
「在煉器界,這種死陣有個統稱,叫藏真陣。」
「煉器師將其刻在自己的作品上,以掩藏真正有作用的法陣,從而保護自己的技藝不被人偷學去。」
閆明朝講解道。
「啊,原來如此。」
張小卒突然一拍大腿,問道:「師尊,這種藏真陣是不是也可以用在陣法禁制中?」
「當然可以,為師這個藏真陣不就使用了嘛,二百零五道紋路,只有三十二道紋路是有用的,其他一百七十三道紋路就是藏真陣。」閆明朝點頭道。
「難怪。」
「難怪什麼?」
「弟子曾經遇到一個上古大陣,研究了一年多也沒研究明白,現在想來,它定是用了藏真陣這種手段。」
張小卒說的是上古戰場的禁制大陣。
「那應該是了。」閆明朝點點頭,「厲害的陣法師全都擅長使用藏真陣。上古陣法之所以難破解,也正是因為藏真陣存在。甚至有些上古陣法經歷萬年的沉積後,慢慢地和藏真陣融合為一體,就更沒法破解了。」
他一邊說一邊從虛空空間往外拿器物。
有腥臭的不知名液體,有鍋灶,有沙土…
張小卒神色困
惑,不明所以。
閆明朝把玉扳指放在一個碗大的容器裡,然後往裡面倒入不知名的液體,看向張小卒笑道:「做舊。」
張小卒豁然開朗,朝閆明朝豎起大拇指讚道:「您可太厲害了,什麼都會。」
閆明朝笑道:「這就是活得久的好處,可以學習很多有趣的手藝。」
「那我可得好好跟著您學,爭取把您的手藝全都學會了。」
「你喜歡學我就全教給你。」閆明朝道,「老夫來中嶽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要去拜訪一些老友,然後應該就回北瓊了,你要跟我去北瓊嗎?」
張小卒面露難色。
「不強求。」閆明朝道。
「弟子有幾件急事要去做,過幾天就要離開極樂城,估計得等事了之後才能專心跟著您學本領,請您莫要怪罪。」張小卒歉意道。
「這麼急?」閆明朝詫異道。
「嗯,比較急。」
「需要老夫幫忙嗎?」
「弟子可以處理。」
「老夫還打算帶著你一起去拜訪老友,路上可以教你些丹術,現在看來得改變下計劃了。你大概什麼時候走?」
「三五天吧。」
閆明朝不由皺眉,「時間有點緊,不過應該來得及。」
「趕什麼?」
「你不想看看這件寶物能賣多少錢嗎?極樂城裡的土財主可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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