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青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六百二十六章 七個字,悍卒斬天,三青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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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第一次播放完畢,所有人都露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
起初聽尚素素說這是一次失敗的煉丹,他們還以為是為了給他們出考題,閆明朝故意在煉丹的時候出現一些失誤,來考驗你他們。
可是看過影像之後,他們發現根本不是如此。
閆明朝在整個煉丹過程中看不到一點瑕疵的地方,最後甚至煉出了六顆上品丹藥,沒有生丹、糊丹和碎丹,讓人根本挑不出毛病。
非要挑點瑕疵出來的話,那隻能說六顆丹藥的品質似乎低了點,以閆明朝的超凡手段,應該能煉出更高品質才對。
另外讓他們頭疼的是,閆明朝煉的這種丹他們聞所未聞,讓他們無法用固有的理論知識與之對比,然後挑毛病。
這就要求他們必須先透過閆明朝使用的靈藥靈材推斷出丹藥的作用功效,然後結合整體進行思考、琢磨、推敲,去發現閆明朝煉丹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如何進行改正才能煉出更高品的丹藥。
這顯然非常考驗他們的真才實學。
這好像也正是他們所期待的。
可是所有人都皺起了苦瓜臉,他們確實想考真才實學,而不是看出題人耍聰明,但是這題實在是難的過頭了,超出了他們的承受範圍。
「哎,想想也知道,閆大宗師親自出的題,不難才怪。能寫一點寫一點吧,萬一蒙對了呢。就算考個零分,能有幸觀看閆大宗師煉丹,這一趟也來值了。」
「與其挑閆大宗師的錯,我還不如記下每個細節,回去好好研究學習他老人家的煉丹手法呢。」
許多人心裡暗暗嘀咕道。
有些人想的倒也不錯,這對他們來說確實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
當尚素素把影像在其他四個方向各播放了一遍後,就收起了玉簡。
一些人提著筆,愁眉不展,不知如何下筆。
一些人卻嘴角含笑,竊竊歡喜,因為他們已經把影像絲毫不差地刻在了腦海裡。
張小卒屬於前者。
前面的三場初選賽和第一場正賽的優異成績,讓他信心十足,感覺沒有什麼考題能把他難住,讓他一個字也答不出,未曾想現在就遇到了。
五遍觀看下來,他的感覺只有六個字:完美,無可挑剔。
他覺得自己再練十年也練不出閆明朝那飄逸自然的煉丹手法。
非要讓他挑刺的話,那就是閆明朝煉的太慢了,如果讓他來煉,一半的時間就足夠了。
可是他仰仗的是氣勢之力,根本沒法在答卷上寫出來。
「尚大宗師已經說了,這是一次失敗的煉丹,那必然是哪裡出了問題,可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如果讓我煉製,不使用氣勢之力的話,如何調整才能做得更好?」
張小卒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時辰過去後,他的答卷依然是一片空白。
他轉頭往右手邊瞄了一眼,心裡冒出一個偷看的念頭。
坐在他右邊的是齊謹瑤。
心想抄一半就行。
但是視線和入微心境都被禁制光幕擋了下來。
他猶豫許久,最終還是沒敢嘗試用入微心境強行突破禁制光幕,因為萬一被發現,再被清離考場可就尷尬了。
尷尬倒沒什麼,臉皮厚一點就過去了,主要是錯失了接近青雲峰的大好機會。
「我無法做到更好。」
最終,張小卒提筆在答卷上寫下七個字。
他知道,這七個字落下,便等於失去了爭奪第一的機會,但也只能無奈一嘆,怪自己學藝不精。
只是想到此行的目的
,不禁皺起眉頭。
他來參加這場丹賽,起初是因為聽了老乞丐的言語誘惑,衝著太陰太陽丹火的獎勵來的,不過他非常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只是抱著萬一運氣好得個第一的僥倖念頭。
後來經過老乞丐三個月的特訓,再加上對氣勢之力的熟練使用,這才使他爭第一的信心暴漲。
之後又想到如果能在丹賽上奪得第一,成為琳琅閣在中嶽的話事人,那就可以名揚千里,被牛大娃等人聽說後,過來找他們,這才讓他生出了必爭第一的念頭。
「得不到太陰太陽丹火,要是能收了青雲峰,也是一個意外之喜。」
「名揚千里也不是非要奪第一才行,若能拜閆老前輩為師,照樣可以轟動一方。」
「實在不行,還可以借用一下道祖他老人家的威名。」
如此一番思量,張小卒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然後把筆往筆架上一搭,趴在案几上小憩起來。
當考試結束,監考員過來收取張小卒的答卷,看到卷子上的七個大字後,站在那裡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接著竟難掩喜色地離開。
張小卒知道監考員是在為柳之煥高興,因為這張答卷交上去後,他將失去競爭第一的資格,柳之煥就少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天吶,這是什麼魔鬼考題?竟然讓我們挑閆大宗師的錯,就我這半吊子水準,閆大宗師就算是眯著眼煉,我也挑不出毛病啊。」
「慘了慘了,又要考個個位數了,不,可能連個位數都考不到,極可能是個零鴨蛋!」
禁制光幕撤去,草地上響起了比第一場考試結束後更慘烈的哀嚎聲。
「張兄,你怎麼答的?我這場估計要完蛋。」
柳之煥一臉憂愁之色地過來問張小卒。
其他人也都向張小卒這邊靠了過來,想聽聽張小卒的答案,就跟張小卒有正確答案似的。
張小卒笑回道:「這題簡單的很,我只寫了七個字,然後就趴在案几上呼呼大睡了。」
「啊?」
「真的假的?」
「張兄,快給我們講講。」
眾人聞言驚詫不已。
看到眾人驚詫的表情,張小卒哈哈一樂,掰著手指頭數道:「我無法做到更好,七個字。」
柳之煥聞言哭笑不得道:「張兄,別開玩笑,說真的,你是怎麼答的?」
「沒有開玩笑,我真是這麼答的。」張小卒回道。
柳之煥盯著張小卒的眼睛,發現他確實不像在開玩笑,於是又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
張小卒點頭道:「千真萬確。」
「你可真行!」柳之煥衝張小卒豎起大拇指。
張小卒嘆口氣道:「我想苦思冥想了一個時辰,實在看不出哪裡有問題,只能放棄。」
「哈哈,張兄,你不是一個人,在下也是這麼寫的。」一個人哈哈大笑道。
「我也差不多。」
「我也是。」
結果竟有好幾十個人出聲附和。
柳之煥搖頭笑道:「你們可真行,好歹寫幾句啊,說不定就對了呢。齊姑娘,你怎麼答的?」
「我…我寫了十條。」齊謹瑤小聲回道。
此言一出,全場安靜,所有人都瞪著眼珠子看向齊謹瑤。
張小卒也是吃了一驚。
齊謹瑤見所有人都向她望過來,立刻紅了臉蛋,低下頭囁嚅道:「我都是胡亂寫的,恐怕沒有一條是對的,只恐胡言亂語,冒犯了大宗師。」
「放心吧,閆大宗師肯定不會因為我們答錯而怪罪我們的。」柳之煥安
慰道,「你第一條怎麼寫的?」
「第一條,我覺得大宗師給丹爐預熱的時間不夠,若是延長兩息時間,應該會好一些…吧?我瞎寫的。」
「哈哈,我和齊姑娘想的一樣。」柳之煥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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