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青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零八章 感覺真準,悍卒斬天,三青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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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木門,佈下遮目迷陣,張小卒回到軟塌上坐下,然後從須彌芥子裡取出一枚極細的銀針。

這樣的銀針他的須彌芥子裡還有兩千多根,是他託小胖孩臺文彥去帝都各大小醫館買的。

他要用這些銀針來嘗試給葉明月解毒。

只見他把銀針攤在左掌上,右手食中二指對著銀針畫出一張符咒,又祭出一縷鬼瞳之力隱入符咒,最後將符咒加持到銀針上。

做完這些,他把銀針拿在手裡打量感受一番,而後滿意地點點頭。

這即是他想到的救葉明月的辦法。

鬼瞳之力對葉明月體內的毒蟲有致命殺傷力,可鬼瞳之力又不能光明正大地進入葉明月體內滅防毒蟲。

因為葉明月體內的毒蟲數量太過恐怖,若它們感受到鬼瞳之力的威脅,極可能瞬間暴動,讓葉明月慘死當場。

故而張小卒把鬼瞳之力隱藏到符咒裡,再把符咒加持在銀針上,然後再將銀針扎進葉明月身體各部位。

最後他只需要掐訣將銀針上的符咒一瞬間全部啟用,把隱藏在符咒裡的鬼瞳之力釋放出來,理論上是有機會在一瞬間把葉明月體內的毒蟲全部滅殺的。

即便不能全部滅殺,也有極大可能暫時保住葉明月的性命。

但,這全部是建立在張小卒的美好設想上,而實際上他並無十全把握,所以他一直沒和葉明月說,怕給了她希望,最後卻讓她絕望,那還不如不說的好。

張小卒加持符咒的速度很快,不過兩千多根銀針,依然讓他忙到中午才全部加持完畢。

他的精神有些疲憊,可他並沒有停下來休息,因為這只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這幾日他之所以會無心聽課,是因為他把精力都放在了畫符咒上。

他想要把隱藏了鬼瞳之力的符咒畫在肉眼難辨的極小微粒上,比如說血液微粒。

如果能做到,那麼就可以等毒蟲吸食了這些加持了符咒的血液微粒後啟用符咒,使鬼瞳之力在毒蟲體內爆發,如此必然能把毒蟲一隻不剩的全部滅殺,就用不著扎銀針那麼麻煩了。

只可惜,張小卒沒能做到。

他絞盡腦汁,想盡各種辦法,但都是以失敗告終,他最多能把符咒加持在同針尖大小的血液顆粒上。

眼下已無時間再實驗,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準備將加持過符咒的血液渡進葉明月體內,先引誘毒蟲,再將之滅殺。

兩手準備,雙管齊下。

張小卒信心充足。

唯一讓他心裡沒底的是,是不是滅殺了葉明月體內所有毒蟲後,她的毒就解了?

這無藥可解的毒是否還有其他毒辣手段?

鬼靈不知。

張小卒更加不知。

故而心中隱有憂慮。

但現在葉明月已經生命無多,管不得三七二十幾了,且死馬當活馬醫吧。

他用銀針扎破指尖,擠出一滴黃豆大小的血滴,屈指輕輕彈到面前的空氣裡,然後祭出一股勁道拍在血滴上,將其拍散成一片針尖大小的顆粒。

張小卒以力量將每一個血液顆粒包裹,使其變成一粒粒獨立個體。

然後雙手齊動,將一個個隱藏了鬼瞳之力的微小符咒加持到針尖大小的血液顆粒上。

待所有血液顆粒都加持上符咒,他取出一個玉瓶將它們收集起來。

然後再屈指彈出一滴血液,震碎,畫咒。

如此重複,一直到午夜。

踏踏踏——

有人踩著石階下來了。

張小卒忽然皺眉,因為他聽出腳步聲不是葉明月的。

不知來人是誰,是敵是友,故而他沒有撤掉遮目迷陣,並輕輕挪步到書架後面,盯著密室木門,小心提防起來。

咯吱——

破舊的木門被推開,一個身穿灰白錦衫的男人出現在張小卒的視野裡。

男人年齡在二十五歲上下,面容還算俊郎,臉上掛著一抹溫潤笑容,讓人感覺親和友善。

這是一張張小卒所陌生的面孔,所以男人臉上的溫潤笑容並沒有讓他放鬆警惕。

男人站在門口,望著霧氣騰騰的密室,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開口喊道:“張小卒,我來了,快撤去你的陣法。”

張小卒躲在書架後面,冷不丁聽見此陌生男人張口喊出自己的名字,不禁嚇了一跳。

他思緒急轉,猜測此人極可能是葉明月的相識,是葉明月讓他來找自己的。

不然他怎麼會知道葉明月的私宅密室,甚至還知道自己的名字。

只是不明白葉明月為何不事先同自己知會一聲?

不確定,故而他沒有著急應聲。

男人等了一會兒不見張小卒應聲,不禁皺起眉頭,道:“這種級別的迷陣可擋不住我,休要讓我動手強行破陣,毀了你的陣旗可不好。”

“你是誰?”張小卒猶豫片刻後出聲問道。

男人聞聲突然勾起嘴角一笑,道:“你猜猜我是誰,猜對有獎。”

“猜不出。”張小卒懶得猜。

“我是白墨。”男人道。

“白墨?白墨不是早就死了嗎?!”張小卒驚訝道。

“主人,莫要被她騙了,你且看看她是誰。”鬼靈在張小卒眉心識海出聲說道。

說罷,驅動兩道鬼瞳之力灌入張小卒的雙眼。

張小卒只覺兩隻眼珠有熱流湧入,接著門口陌生男人的面容外貌突然開始變化。

片刻後,張小卒張著嘴巴愣住了,因為站在門口的赫然是葉明月。

若沒有鬼靈相助,他絲毫看不出葉明月喬裝打扮後的破綻。

“葉明月,你怎麼做到的?!”張小卒無比驚訝地問道。

“啊?”葉明月反被張小卒嚇得驚叫一聲。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清咳兩聲試了試聲音,發現皆無一點破綻。

當即反問道:“你是如何識破我的?”

張小卒自書架後面走出,並撤去了遮目迷陣,嘴上敷衍說道:“我猜的。”

葉明月狐疑地看著張小卒,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你這易容術可真是厲害,我竟瞧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教教我唄?”張小卒繞著走到近前的葉明月轉了四五圈,驚訝得連連咋舌,並眼饞起葉明月的易容術。

葉明月道:“我可沒這本事,這是城西平民窟老乞丐的高明手段,我用一頭劫境大妖的妖丹才求得他出手一次。”

“厲害厲害。”張小卒只覺開了眼界,禁不住驚歎連連。

他又把葉明月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想:“原來這就是讓我家先生傾心相愛、此生不渝的男人,看外表當真氣度不凡。”

然後問道:“所以你易容成白墨的樣子意欲何為?”

“白墨欠你家先生一聲道別,我要替他補上,希望你家先生能放下執念,給自己的過去畫上一個句號,這是我最後能做的。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葉明月突然發現張小卒的臉色非常蒼白,且精氣神看上去都很差。

“沒事。”張小卒搖搖頭,問道:“我能幫你什麼?”

“幫我守住竹林小院,不準任何人靠近打擾。”葉明月道。

張小卒聞言,目光頓時異樣起來,尷尬地咳了聲,問道:“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葉明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快收起你的齷齪心思。”

……

夜很靜。

葉明月帶著張小卒悄無聲息地來到竹林小院。

張小卒按照葉明月的吩咐,取出陣旗開始在四周佈陣。

葉明月躡手躡腳地走到東廂房窗邊,拿出一根細竹管,捅破窗戶紙,往裡面吹了些東西。

她怕蘇錦對白墨太熟悉,可能瞧出她喬裝後的破綻,故而往房間裡吹了點迷藥,讓蘇錦迷糊一點。

張小卒擲出手裡最後一面陣旗,小院及四周的竹林霎時間騰起嫋嫋煙霧。

噹噹噹——

葉明月屈指敲門。

“誰呀?”

片刻後,房間裡傳出蘇錦睡意惺忪的聲音。

“錦兒,是我。”葉明月應道。

蘇錦顯然是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接著就聽到她噔噔噔的腳步聲,隨著一道門栓拉開的聲音,門開啟了。

四目相視,無語凝噎,淚千行。

許久。

“白墨”抬手輕輕拭去蘇錦臉上的淚水,歉意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蘇錦笑著搖頭。

舉起手來捧著“白墨”的臉頰,輕輕摩挲他的鬍渣,道:“來了就好。”

“我——”葉明月心有不忍,但還是狠下心來說道:“我是來與你道別的。我要走了,去另一個世界。”

蘇錦柔弱的身軀猛地一顫,心似刀扎一般,疼得讓她窒息。

沉默。

張小卒躲在遠處偷瞧,暗責葉明月太過直接,剛見面連一句溫情的話都還沒說,就張口說道別,對自家先生太殘忍。

許久許久。

蘇錦忽然衝“白墨”展顏一笑,道:“再陪我看一次月亮吧?”

“白墨”重重點頭:“好!”

她帶著蘇錦躍上學堂的屋頂,二人倚靠著坐在房脊上,抬頭望向天空。

天上繁星點點,然而卻無月亮。

但二人臉上皆浮出恬淡的笑容,天上無月,心中有月。

張小卒望著二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不禁唏噓不已。

他本以為二人見面會好一番訴說相思之苦,有說不完的甜言蜜語,然而結果與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此情此景,無聲更勝有聲。

然而美好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凌晨三時,雞鳴報曉。

“白墨”低頭看向蘇錦,強忍淚水,開口道:“錦兒,我該走了。往後餘生,你多珍重!”

蘇錦含淚點頭,哽咽道:“願有來生,與君再續情緣!”

“願有來生!”葉明月抬起手輕柔撫摸蘇錦的臉頰,小拇指忽然在她耳垂下方一處穴道上輕輕一點。

蘇錦一下暈了過去,身體癱軟在葉明月懷裡。

葉明月抱著她躍下房頂,將其送回屋裡床上。

最後深深凝望著蘇錦的面龐,淚水泉湧一般奪眶而出。

“錦妮子,永別了!”

“願有來生,再與你續姐妹情誼。”

“珍重!”

回去的路上葉明月心情頗為沉重,故而一路無言。

進了私宅密室,葉明月似乎調整好了心態,向張小卒說道:“我死後,請你把我的屍體焚燒,將骨灰撒在雲竹小院的竹林裡。”

“我有一法,或能救你性命,可願試試?”張小卒說道。

葉明月愣了一下,然後爽快點頭道:“試,當然要試。”

可她的臉色很快就變了,因為張小卒開始從須彌芥子裡往外取銀針,一把又一把。

“——我覺得你不是要給我下針,而是單純的想把我紮成刺蝟,想要報復我。”葉明月望著那高高一堆銀針,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的感覺真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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