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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翰舉聽到老僕的答話,腦子裡快速翻了一遍,發現自己認識的幾位將軍裡面並沒有姓張的,可是隱隱聽見來人的聲音又覺得有幾分熟悉,心裡頓時如貓撓一般癢,迫切的想知道來人究竟是誰。

“張將軍?是哪位張將軍啊?”他忍不住好奇問道,同時披上衣服起身下床。

“你這小子,臭脾氣沒改,記性卻差了許多,竟然連哥哥我都忘記了,實是該打!”老人竟快步穿過外間,直接闖進了蘇翰舉的臥房。

這可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更何況房間裡的還是一位王爺,但老人做起來毫無顧忌,就好像進的是自己的臥房一樣。

臥房裡,蘇翰舉已經愣在床前,淚花從他的眼角湧了出來,片刻間就填滿了眼眶,他已經聽出來來人是哪位張將軍了,簡直如做夢一般。

當老人踏入臥房,出現在他面前的瞬間,蘇翰舉瞬間老淚橫流,心中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可張開嘴卻不知說什麼,只恨自己學問太淺,找不到可以表達心中歡喜的詞句。

“你這小子,幾十年沒見,好不容易見一面,怎麼見面就哭呢?來,給爺樂一個。”老人看著老淚橫流的蘇翰舉打趣道,只不過他自己的眼眶也溼潤了。

二人快步上前,張開懷抱狠狠地擁抱在一起。

老僕看著這一幕,禁不住淚染衣衫。

二人擁抱許久方才鬆開懷抱。

蘇翰舉擦掉臉上淚水,依然驚喜不已地問道:“青松大哥,你怎麼來南境了?北疆的戰亂平息了嗎?”

青松,張青松。

這個名字或許沒幾個人記得或是聽說過,但是他的另一個名字卻是如雷貫耳。

人屠——張屠夫。

沒錯,眼前這位身形魁梧,精神抖擻的老人,就是幾十年前把大牙狗殺得聞風喪膽,也把南境的旺族豪門、幫派宗門殺得哭爹喊孃的人屠張屠夫。

今年一百零八歲高齡的他,看起來比九十六歲的蘇翰舉還要年輕十多歲。

張屠夫人在極北的北疆,而這裡是完全相反方向的南疆,相隔十萬八千里,是以蘇翰舉如何也想不到張將軍竟然會是他。

“北疆都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你大哥還天天嘰嘰歪歪的,嚷的老子心煩,老子一氣之下就撂挑子不幹了。突然唸叨起你小子,這不就跑來找你了嘛。”張屠夫笑道。

“對,早該不幹了!給他打了一輩子仗,工錢沒給幾個,屁事倒是不少。這都老了,還當牛使,滾犢子去!”蘇翰舉點頭稱快,順口卻問道:“大哥他身體還好嗎?”

“哎”張屠夫嘆了口氣,道:“天天累的像條狗,還得受一群文武大臣的窩囊氣,拉屎撒尿都得轉著腦子想陰謀陽謀,你覺得他能好得了嗎?恐怕沒幾年活頭咯。”

這番大不敬的話若是傳到帝都去,參他的摺子肯定會堆滿蘇翰林御書房的書桌。不過,蘇翰林看都不會看一眼。參摺子的人也只是象徵性地參一下,誰也不會追究下去,因為毛結果都不會有,他們早已經對張屠夫這個潑皮

無賴黔驢技窮了。

“哎,我這身體也眼看不行了。”蘇翰舉聞言神色黯然道。

張屠夫沒好氣道:“一生氣就把胳膊砍下來扔了,啥樣的身體能經得起你這樣造啊?”

蘇翰舉神色一窘,忙轉移話題問道:“嫂子沒和你一起來嗎?”

“沒來,留在北疆守她的家業呢。”張屠夫搖頭苦笑道,“年前也不知找哪個老瞎子算的命,說她有一個失散多年的親孫子,再過幾年就會回北疆認祖,死老太婆正饞孫子饞得發瘋,聽了後整個人當時就魔怔了,老子吃飯多啃兩根骨頭,她都得數落老子一頓,說老子敗家,不給孫子留家業。得虧那死瞎子跑得快,否則老子非打斷他一雙狗腿不可!”

張屠夫恨得牙癢癢,鬍子一顫一顫地罵道。同時他眼底露出一片黯然憂傷之色,人到晚年精神一旦出問題,那恐怕就離死不遠了。孫子他這輩子是不可能有了,但多年沒見的女徒弟倒是有一個,就在這南疆,帶回去說不定能緩解一下老太婆的相思之苦,讓她再多活幾年。

“聽說你家那小子傷了身子,絕了生育,一直也沒治好嗎?”蘇翰舉問道。

“人能活到現在就已經是萬幸,哪還敢求其他呀!”張屠夫長嘆一聲道。

“得了,不提這些煩心事。順子,快吩咐廚房備酒菜,我要和青松大哥好好喝一頓!”蘇翰舉吩咐道。

老僕應聲道:“王爺,已經吩咐下去了。老僕再去催催。”

“去!快去!”蘇翰舉急不可耐道。

“等一下。”張屠夫叫住老僕,叮囑道:“老夫是悄悄來南境的,切不可聲張出去。”

“將軍放心,老奴定當守口如瓶。”老僕應道。

張屠夫笑道:“要是被朝堂的文武大臣們知道,北疆平北王張屠夫在這敏感時期突然出現在南疆,且深夜密會鎮南王,那還不得炸鍋。”

“炸就炸,管他個蛋球!”蘇翰舉罵道。

“行了,別瞎咋呼。哥哥我是來看望你的,不是來給你添亂的。帝都幾個皇子拉幫結派,正乾的熱火朝天。怎麼,也想讓你家倆小子進去摻和一腳?”張屠夫問道。

“要是想的話我就不至於窩在南境哪裡都不去了。”蘇翰舉搖頭苦笑,轉而問道:“小輩們鬧騰的厲害,大哥也不管管嗎?”

“管?”張屠夫啞然失笑,道:“你大哥正暗中慫恿他們掐架呢,說什麼肉只有一塊,想吃肉先把爪子和獠牙磨鋒利再說。”

“王爺,將軍,酒菜來了,出來坐下邊喝邊聊吧。”老僕在外間喊道。

“好。”

二人去到外間,在桌邊坐下,滿了酒杯,先往地上倒了三杯,敬那些已經不在人世的兄弟們,然後才舉起酒杯。

蘇翰舉端起酒杯,眼泛淚花道:“我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恐是活不過明年春分了,本以為這輩子再無緣見大哥一面,萬萬想不到大哥竟從遙遠的北疆跑來探望弟弟我,我可真是開心死,快活死了!這一杯我敬哥哥,祝哥哥吃

得香睡得好,再活他一百年!”

“哈哈,好!”張屠夫開心大笑,一口飲盡杯中酒。放下酒杯,對著虛空一抓,手裡憑空現出一個巴掌大的白玉錦盒,放在桌上推到蘇翰舉面前,道:“給你求的仙丹,就著酒吃了,保你龍精虎猛痛痛快快地活五年!別天天拖著個病秧子身子,整天腰痠胳膊疼地哼哼,活得可憐又卑微。”

蘇翰舉開啟錦盒,從裡面拿出一顆花生米粒大小的一顆血紅色藥丸。藥丸晶瑩剔透,內有波光流轉,好似裡面孕育著生命一般。且香氣撲鼻,誘人神魂,只片刻間蘇翰舉就被饞的嘴角掛涎。

咕嚕——

沒有任何懷疑,蘇翰舉迫不及待地就酒將其吞服。

老僕在一旁看著,也無一點擔憂,絲毫不擔心張屠夫會害他家主子。這若換成別人給的丹藥,不檢查個百八十遍他可不會讓蘇翰舉亂吃。

丹藥下肚,整個腹腔立刻似著火一般,蘇翰舉的臉瞬間漲血通紅。

“稍微有點難受,忍著點。”張屠夫提醒道。

“這點疼痛相較於我夜裡舊疾復發時的疼痛就像撓癢癢一般。”蘇翰舉道。

可是很快他臉上就露出了痛苦之色,因為腹腔裡如火海在翻湧,並且逐漸往身體各部位蔓延燃燒過去。

“唔——”蘇翰舉竭力硬撐,可最後還是沒忍住發出痛苦悶哼聲。他感覺烈火正在灼燒他的身軀,並且是從骨頭裡面往外一點一點燒,痛苦至極。

整個過程約麼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蘇翰舉卻感覺像過了幾十年一般漫長,當身體的灼痛感逐漸消退後,他整個身體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溼。

“靠!這勁也忒猛了點吧?得虧老子骨頭硬,否則非得滿地打滾嗷嗷慘叫不可。”蘇翰舉抹了把臉上的大汗,心有餘悸道。

“感覺身體有什麼變化?”張屠夫笑問道。

“嘿,淤塞的氣脈全都貫通了,氣血飽滿,脈搏有力,呼吸也他孃的順暢了!靠,有一種回到正當年的感覺!大哥,這藥也太神奇了!”蘇翰舉揮動著拳頭越說越亢奮。

張屠夫道:“老子在北疆挖了一座墓,得了兩粒藥,一粒我自己吃了,這一粒本是要給你大哥的,他不捨得吃,讓我給你。讓你吃了後趕緊滾去帝都見他一面,不然就真的見不著了。”

“大哥他——”蘇翰舉眼珠子一紅,知道這是大哥疼他,想讓他多活幾年,多享幾年清福,“等南境局勢稍穩一點我就動身去帝都。”

“怎麼,聽你這語氣,還想上戰場拼殺一番?”張屠夫笑問道。

“之前是心有餘力不足,現在嘛,可以一試。”蘇翰舉躍躍欲試道。

“那咱哥倆進棺材前再並肩殺一次,找找當年的感覺。”張屠夫眼睛裡精光迸射道。

“恐怕不行。”蘇翰舉搖頭道。

“為何?”張屠夫不解。

“因為聖人令:九重天之上不能參與凡俗戰爭。大哥你應該早就踏入星辰境了吧?”蘇翰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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