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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句話,我沒聽懂。

什麼叫不管用了,我的血對他有什麼用嗎?

他的手指放在我的眉心上,閉上眼睛不多時,他才睜開眼睛。再次睜眼後,他星眸裡原有那一絲絲的猩紅色漸漸褪去。

我也稍稍安定下來。

“你的血對我沒有用了!”

當我聽到這個訊息時,別提有多興奮了。他糾纏我,傷害我,也都是因為我這特殊的血液,我若是和其他人一樣有普通的血液那他就不會將我囚困在此。

“你別高興太早。想逃出我的手心,妄想!”

他完全看懂了我的心思,我的心一沉。

“我已經對你沒有任何用處了,你還想怎麼樣?”我仗著膽子問道。

“我會把你治好的!”

他說出這句話,一刻也不想待,轉身就把我丟在這裡。

我想起剛才他說的那些話,我的血對他沒有作用,這倒是很突然。究竟我的血是什麼時候,出現了問題。

我想到是表舅舅給我的那副藥,是在那個時候嗎?這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總之暫時他是不會再糾纏我了,想起昨夜那些事情,我的眼中又出現了恨意。

這件事不會那麼容易就過去的,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連續三天,我沒再見玄墨,這也是我正想要的結果。我倒是在這裡悠閒得很。

本以為他會把我忘記了,可這一天,他還是來了。這回他的神色微微有些好轉。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值得他高興的。

我也沒過多問他,由他先開口。

“我找到了一樣東西,能治好你的病!”

“我沒病!”我用眼睛瞪著他,【你才有病。】我只敢在心裡想,沒勇氣說出口。

他壓根沒有聽我說話,直接把我抓住,還是一貫那麼粗暴簡單,我一向覺得這條冰冷的蛇根本不懂什麼叫尊重別人,也不奢望他能做到這些。

“你要抓我去哪?”我微微有些反抗,他的手就會抓得更緊。

“你不是一直都想離開嗎?”玄墨一邊說著,他一邊抓住我的手,往外走。走出這裡便是那冰涼的水,他帶著我往水面上遊。

眨眼間,我們到了岸上。很神奇即使在水中游了一圈,我們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溼,還是很乾燥的。

“你要放了我?”我真不敢相信,他會親自送我上去。

他嗤之以鼻地笑了笑,看著我的眼神帶著一些輕蔑,是把我當成傻子嗎?

到了我那個村子,我看著那昔日熟悉又極其陌生的地方,對這裡我只有厭惡。

想到他們曾經傷害過我,冤枉我是殺人兇手。每個惡人的嘴臉在我的眼中、腦海裡迴盪著。

“你很討厭這裡?”

聽到他的話,我立刻反應過來。想到他們就讓我反胃,甚至比厭惡玄墨還要更甚。

“我希望這裡的人都死掉!”我只是說了這個氣話,便不再理會這些。

玄墨看了看那座村子,什麼也沒說,他的手在我手腕上一揮,便有一根繩子出現。

“這?”我詫異地問道。

“用這條繩子,將你綁住,我們的距離在十米之內。”

他倒是想得挺好的,這樣我就不會逃了?

那根繩子很快就不見了,在我們之間只有空氣,根本看不到有繩子的影子,我甚至感覺不到有繩子的存在。

玄墨往前走,我還愣在原地。

等到他走遠時,我還沒動。可在這時,我便感覺一股莫名的力量,往前拽著我,不得不往前走。

這道力量好似一根繩子,死死地扯住我。讓我不得不像前邁動腳步。這回才意識到他話的意思,我和他之間被一根看不到的繩子扯著,這根繩子的距離也就是十米。

當這根繩子被拉緊後,我就會被那股力扯著往前走。果然如玄墨說的一樣。

我身體被這股力量制約著,不得不一直聽從他的擺佈。他要往哪裡走,我就和個跟屁蟲一樣,往哪裡去。這種感覺讓我很不爽。

我想要嘗試解開繩子,但是我都不知這繩子是什麼樣的,釦子在哪我都看不到。

為了不讓自己那麼尷尬,總是被他牽著走,我就自動走到他的前面,但是這感覺也很彆扭。

有時我走錯了方向,他也不會提醒我,任由我朝錯誤的方向越走越遠,超出十米後,他手中那根看不見的繩子就發揮作用。

我們的距離到了極限,那根繩子將我又往他的方向拉。

這時在我面前走來一個牽狗的人,他手中的小狗也是亂跑,但是在主人拉扯繩索下,小狗只能不停地改變路線。

玄墨饒有興致看著他們。他看了看那地上亂跑的狗兒,又看了看我,那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我忙走到他那裡,小聲地對他說道:

“你趕快把我給放了?”

“這是你求我的態度嗎?”他挑著眉問我。

我半晌沒再吭聲,讓我去求他,就和上回那次,我現在想起來還感覺很後悔呢。

“你以後叫我主人。”玄墨對我說道,就和那些服侍他的鬼姬一樣稱呼他。

那些鬼姬是死在河裡的怨鬼,本身就受他的制約,那些鬼是靠著他才能一直存在的,他們甘願把玄墨當成主人,可我和他們不同,我憑什麼也這樣叫他。

玄墨用那雙深潭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隱隱帶著一種威脅的味道,好似我敢說一個“不”字,他就將我給吞掉。

“是,主人!”我只是假意地屈服,終有一日,我會為外婆,為自己復仇的。讓他今日對我的屈辱,加倍付出代價。

聽到我這樣稱呼他,他似乎很受用,他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起來,緊跟著也收起了那道凌厲的目光。

我稍稍鬆口氣,他又帶著我走。

我緊走幾步跟上他,與其那麼被動,還要讓人牽著,倒不如自己加快點腳步快點走,和他並肩而行。

我們這就要離開那村子了。

“我們要去哪?”

“不是我們,是我,你的主人!”玄墨再次強調了,這個關係我點點頭。

“是,主人這是要去哪?”我的手死死攥住,心恨的都在滴血。

“去寧州!”

“你是說海城省的寧州市?”我瞪大眼睛看著他。

玄墨只是點點頭。

“我們要怎麼去?”

“走!”他惜字如金地說道。

“你知道這裡離寧州有多遠嗎?”我簡直驚掉了下巴。

玄墨什麼都沒說,他還是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

“五千公里啊,就是飛機也得飛半天。”我若不是心疼自己的小命,才懶得管他,我可不想和他一起走長征。

“我也可以飛。”

他看向我的目光,帶著一種不懷好意,我不知道那目光是何意思,他又想做什麼,我總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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