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狗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末法太初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三寶VS紫薯怪,除邪,L狗剩,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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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臺上,冬生三人瞧著警察叔叔們麻利的動作,心裡也是頗為無奈。這一趟算是白來了,該做的警察叔叔都做完了,自己做不到的,人家也輕鬆鬆鬆搞定了。

冬生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在宿舍睡個好覺了。

“瓶子哥!霞姐!”李方禺盯著一樓大廳低聲驚呼道。

“什麼?”冬生偏頭問道。

李方禺抬手指著章隊身後的一男一女,說道:“我熟人,異調局三大隊的杜晦平和郭霞。”

龐黑娃好奇地湊過來,瞅了女的幾眼,說道:“你霞姐挺好看的呀。”

“那當然!”李方禺挑挑眉毛說道,“霞姐可是除了我姐之外,異調局的第二大美女!”

“李大少,把你姐介紹給我認識認識?”龐黑娃繞過冬生,湊到李方禺身邊說道。

“去去去……,”李方禺翻個白眼,不理會龐黑娃,轉頭繼續望著樓下。

龐黑娃繼續一臉諂媚地在李方禺耳邊嘀嘀咕咕,惹來對方無數個白眼。

冬生瞥了眼身旁已經快升級成相互打鬧的兩人,無奈地嘆口氣,不僅一無所獲,還帶著兩個豬隊友。

忽然,一股不同尋常的波動激起他的武者感應,他下意識地看向樓下人堆某處。一名寬皮大臉的男人落入他的視線中。

隨即異變突生,男人悠閒地抽出踹在褲兜的手臂,手臂瞬間模糊,接著站在一旁的警員便倒飛而出。下一刻,大廳裡的目光聚焦在男人身上,面對眾人目光男人面不改色,好整以暇地環抱著手臂。

接著,便有兩人從人堆中竄出來到男人身邊,雖然隔得挺遠的,但冬生敏銳地武者感應還是聽清他們的對話。當男人動手的時候,產生的動靜也將龐黑娃和李方禺嗯注意力吸引。

李方禺盯著男人,說道:“煉體士!”

“和我們一樣的?”龐黑娃問道。

李方禺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沒見過這號人物啊。”

“你又知道了?”龐黑娃有些不信的嘲諷道。

李方禺懶得和他理論,直接說道:“這個片區的煉體士都得去異調局登記造冊。”

“是嘛?”龐黑娃挖著鼻孔,不甚在意的說道。

正當李方禺準備怒斥龐黑娃的時候,一股天地波動爆發。

冬生眼中,豪斯會所的人和警察都撤了出去,大廳中還剩異調局和來路不明的三人在對峙。

接著,名叫杜晦平的男青年周身靈力波動爆發,豪斯會所的所有出口便被石壁封鎖。他身旁的女子也抬手掐訣,烈焰噴發,整個豪斯會所都被封閉在烈火與岩石中。

少傾,大廳中便爆發激鬥。

冬生三人被術士炫目的招式吸引,嘴上忍不住連連誇讚。

李方禺雖然瞭解過術士,但還是第一次親身觀看術士的鬥法,嘴上感慨,“好帥啊,太帥了!”

這次,無論是龐黑娃還是冬生都認同的點點頭,相比煉體士拿拳頭乾巴巴地打人,偶爾特性爆發一下有點看頭。術士那眼花繚亂的招式,簡直是充滿了觀賞性。

三位少年心底同時產生一個想法,為什麼自己沒有術法天賦?

見自己的瓶子哥用土行之力幻化鎧甲和大戩爆打對方的金行術士,李方禺是既高興又羨慕。反觀自己沒有靈力天賦,更別說在術法方面要求更高的算力了。

這一刻,三位土鱉煉體士對華麗優雅的術士產生了濃厚的嚮往之心。

冬生已經是第二次觀摩術士鬥法了,這會還是好奇地問道:“李大少,你說怎麼樣才能成為術士呢?”

李方禺聞言,解釋道:“術士在古修裡又叫靈脩,主要靠靈力培養靈種,再由靈種產生’念‘,以’念‘驅動天地元素。每個可以成為靈脩的人,天生就會在體內誕生靈種。只有腦子裡存在靈種的人,才能溝通和察覺到天地間的元素,從而達到控制元素。”

頓了頓,他又說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家裡術士和煉體士互看不順眼,我爺爺也不讓我接觸他們。”

“為啥?”冬生問道。

“我爺爺說玩戰術的心都髒。”李方禺說道,眼中略作回憶,“而且術法修到最後就是一條死路。”

龐黑娃伸出頭望著遠處的大廳,嘴上說道:“什麼死路?”

李方禺斜了他一眼,說道:“不知。”

言罷,三人繼續觀察著大廳的戰鬥,看著郭霞用八品術法將玄姬打敗,少年都是握拳低聲喝彩,臉上露出喜色。見狀,冬生便想著一會如何悄無聲息地溜出去,目光流轉,最後落在了一旁的桌上,隨即他眼底露出一絲笑意,收回目光,準備繼續觀戰。

下一刻,三人臉上都是一愣。走向郭霞的玄姬突然被自己的隊友一掌貫胸,倒地而亡。

看著如同一灘爛泥滑落在地的玄姬,看著她從胸口大洞中流出來的內臟與鮮血的混合物。

少年們的胃裡就是一陣翻湧。冬生還好,畢竟以前見識過,可能是因為天生性子淡薄,對於這些反倒比常人更能接受,只是將眉頭皺起。

李方禺和龐黑娃就不行了,兩人心理反應一上來,抱著一旁的花壇就吐了起來。第一次見到血腥場面,就算是成年人也會因為噁心而嘔吐,更別說只是少年的他們。

冬生站在後面拍著兩人的後背。煉體士強大的身體機能,讓他倆只是短暫地吐了一口,便適應過來。只是望著死相悽慘的玄姬,兩人還是有些犯惡心。

大廳中,杜晦平和郭霞合力將煉體士鎮壓。

見狀,冬生他們剛要暗自叫好,情況卻急轉而下。那煉體士片刻便突破鎮壓化作紫皮怪物,一拳就將杜晦平的巖鎧擊碎,倒飛的杜晦平撞破石壁飛出室外生死不知。

三人大呼不妙。下一刻,紫皮怪物化作殘影,直奔心神大亂的郭霞而去。

“霞姐,危險!”李方禺忍不住低喝道。

見杜晦平被擊潰,冬生哪裡不知郭霞危險,轉頭看向一旁的桌子,情急之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頭套戴上,便閃身衝了出去。

另外兩人見狀,也有樣學樣地套上頭套,跟著衝出。

只見,紫色殘影閃至郭霞前面,揮掌便力劈而下。

李方禺觀郭霞掐訣未成,術法未生自難抵擋。只怕這怪物一掌下去,郭霞就要身消道隕,立馬大喝道:“住手!”

三人氣血沸騰,全力奔行,以最強之技分三路,攻向紫皮怪物。

似察覺到三人攻勢猛烈,恐遭雷霆之擊,紫皮怪物立馬收回鐵掌,閃身躲避。

少年們順勢落在郭霞面前,將其護在身後。

待陳重站定,這才看清郭霞的前面已站著三個造型怪異的人影。弄不清這些人的來歷,陳重盯著他們,並未立即動手。

三人身後,郭霞驚魂未定地回過神,仿若如夢初醒,迫近死亡的危機早已讓她一身冷汗,手腳發涼。

此時,雖不清楚三人身份,但從死亡危機中逃脫的喜悅還是填滿了她的內心,她眼帶淚花望向三人,目中露出感激之色。

郭霞正想開口感激,中間一人便轉頭說道:“沒事吧?”

聞言,她剛要表示自己沒事,目光就落在那人臉上,“噗呲”一聲,郭霞便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

“哈哈……”,郭霞捂住嘴強忍住笑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道:“我沒事。”但從她臉上的表情能看得出來,她忍得很難受。

“霞……,”左手邊那人也轉過頭,剛開口便閉上嘴巴,輕咳一聲,語氣溫潤地說道,“咳……,這位女士,你還好吧?”

右邊那人也扭過頭,好奇地盯著郭霞。雖然三人眼中都透著關切,但瞧著他們戴頭套扭頭看向自己的樣子,郭霞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放肆的笑聲迴盪在大廳中,就連之前壓抑的氣氛都被沖淡了一些。

冬生不理解她為何發笑,但是能笑了想來應該沒有大礙。

轉過頭,他的目光看向遠處正審視著他們的紫皮怪物。龐黑娃也收回目光,心裡頗感無奈,美女是美女,可惜是個傻子。

陳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三人,說道:“你們是何人?”

冬生學著他的樣子環抱手臂,微微揚起下巴,語氣傲然道,“正義的使者!中國人!三代超級賽亞人!卡卡羅特!”

龐黑娃接過他的話頭,繼續道:“正義的使者!中國人!高貴的賽亞王子!貝吉塔!”

說完,兩人將目光齊刷刷地投向李方禺。

李方禺瞥了他倆一眼,很想翻個白眼。

不過,當他發現陳重也將目光看向他時,心態便有些穩不住了。

只得支支吾吾的說道:“正…義的使…者!”

說完這一句,他便閉口不言,並在心底發誓,這輩子都不能讓熟人知道今天的事。

自動無視起初兩人嘴上其他古怪名稱,陳重嘀咕道,“正義的使者?”

“他猙獰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冷笑道:“呵呵……,不知所謂!”

“多說無益!那便戰吧!”冬生回敬道。

隨之他渾身一震,氣息激盪,純陽之意流轉,渾身泛起淡淡赤金光芒。頭套下額頭面板蠕動,一條豎縫浮起隨即向兩邊拉開,重瞳顯露扭動一圈,仿若才睡醒伸懶腰的貓兒。一縷輕紗在冬生身周浮現,無風自動,宛若披風般飄蕩在冬生身後,淡淡星點閃動,一抹宮裝倩影在冬生背後勾勒而出,倩影抬手作擁,隨即融入輕紗之中。

旁邊的黑娃眼神一瞪,心裡一驚,好好好!這麼玩是吧!彷彿第一次認識自己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收回目光,他的眼中露出不甘示弱的神色。

“哞————!”

一聲似牛非牛的叫聲響起,帶著一股莽荒之氣從龐黑娃的體內激盪而出,渾黑的氣血隱隱浮於體表,“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雷霆電蛇在身軀上炸起,龐黑娃化掌為刀,凌厲霸道的刀意爆發。

李方禺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火力全開的兩人,好傢伙!合著只有自己在老老實實煉體,這兩人一個比一個離譜。

陳重本以為這三人不過是跳樑小醜,沒想到顯露出來的威勢盡一個比一個強勢,心底略沉,目光再次落在還無絲毫動作的李方禺身上。

躲在三人身後的郭霞也被兩人的威勢驚到,此刻,她似乎忘記身處險境,同樣懷著好奇的目光看向李方禺,就像在期待著他又能帶來怎樣的表現。

面對投來的目光,李方禺一陣頭大,總覺得所有人都針對自己,瞟了眼身旁那兩人,將他們全力運轉氣血凹造型的樣子看在眼裡。

李方禺不屑地哼一聲,輕輕跺腳,他“籲”出一口氣,氣血激盪,黑中帶著一抹油綠的氣血在體表浮現,接著李方禺抬起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擺出了他認為最帥的姿勢。

然而,郭霞的眼神卻有些失望,就連敵對的陳重,那冰冷的目光中都露出一絲失落。

李方禺有點抓狂,他很想問問郭霞,為什麼要擺出失望的表情啊!我是你方禺弟弟啊,你以前可是誇過我氣血湧動時格外帥氣的啊!還有你!他瞪向陳重,心中慍怒道:你失落個錘子啊!

面對李方禺的目光,陳重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似乎並不知道這人為何突然對自己投來憤懣的眼神。

下一刻,這些都不再重要,因為蓄勢待發的冬生已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陳重。

剎那間,冬生已來到陳重面前,一招“撼虎式”拳衝陳重面門。

瞬息便看清拳徑,陳重大致猜到來者修行時間尚淺。頃刻間他身形模糊,不退反進,化作殘影,衝向冬生,側身躲過冬生的直拳,烏紫鐵掌斜劈而上,只取冬生咽喉,他的眼中甚至已經露出一絲得意。

就在此時,輕紗無風自動瞬間裹住冬生身體,鐵掌劈在輕紗上仿若打棉花上,餘下勁道穿透輕紗擊打在冬生身軀上,他只是微微一頓便恢復正常。

陳重瞳孔微縮,被這一幕驚到,這是什麼東西?竟然有如此強的防禦。

還未等他變招,“嗷”的一聲,虎嘯在其耳邊爆發,陳重的眼神瞬間一片渾濁。

冬生見狀,猛然間扭轉身體,將拳頭輪了個三百六十度,重重打在陳重的另一邊臉上,巨大的勁道將他擊醒,接著便帶著他飛向一邊。

陳重在空中強行扭動身體,雙腳插入地面穩住身子,“砰砰砰……”的聲音響起,隨著他的後退地上被犁出兩道丈許的溝壑。

“有點意思”,陳重眼中露出狂熱之色,他扭動下巴,感受著半邊臉傳來的疼痛,隨即大喝一聲,“這樣如何!”

又化為殘影衝向冬生,一時間速度大增,瞬息間便來到冬生面前,宛若雨點般的鐵掌劃出殘影,向冬生撲面而來。

冬生屹然不動,目露堅毅,拳出虎嘯,彷彿能未卜先知一般,每一拳都打在陳重的掌心,虎嘯聲連連響起,持續削弱著陳重的速度,兩人一時間纏鬥在一起,在大廳中打得閃轉挪騰,激起陣陣煙霧。

與對手陷入僵持的陳重心底一沉,沒想到對方雖然武學攻伐略顯生澀,但是能巧妙地利用自身優勢,與他打得有來有回,隨著時間的流逝,此人的招式越發嫻熟,給陳重一種逐漸融會貫通的感覺。此人戰鬥天賦之高,令他膽寒。

“咔嚓”一聲輕響,悄無聲息間,一股死亡的威脅湧上心頭,武者感應瘋狂示警,陳重額頭血管一陣鼓脹。

他大喝一聲,身周氣浪爆發,硬挨冬生幾拳,合掌拍出逼退對手。

轉身瞬間架起雙臂,護住頭頂。

剎那間,一道宛若雷霆的刀光劈下,斬在陳重雙臂之上。

凌厲霸道的力量帶著陳重將地面壓出凹陷,未斬在他身上的刀光落在地上,瞬間將地面劈出一寸漸寬的裂縫。

地面上,兩條半丈裂縫透過陳重連成一條完整的刀痕。

刀痕前方不遠處,龐黑娃雷蛇繞身,掌刀斜指地面,盯著陳重目露冷峻之色。

陳重身後傳來踱步聲,一身威勢的冬生向他走來,兩人隱隱成包夾之勢。

烏紫色的血液順著手臂流下,最後墜落在地,他受傷了。

放下手臂,陳重有些感慨,這兩人給他的感覺都很年輕充滿潛力和生命力。

不過,有一點疑惑讓他心中費解,為何這施展雷刀之人,刀意凌厲霸道,卻喜行苟且偷襲之事,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

如此年輕就能有這樣的實力,還是兩個!至於還未出手那人,觀之氣度雖然弱了幾分,但能有其同伴六分實力,也是不可多得的奇才。

如此天賦,如此潛力,如此年輕,居然同時出現三人,不由的讓他心生滿腔妒意。

陳重已逾而立,卻還困於二重天,便是因為他不過是族中試煉的失敗品。二重天便是他潛力的盡頭。

他不服,可惜他最後還是被宗族外放。

在這個十八線的城市裡,守著宗族的基業,手下管著兩個酒囊飯袋,過著每天早上十點上班下午三點下班,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每月還有這十八線城市最大灰色產業百分之二十權益分紅。

他真的厭倦了,厭倦了這種衣食無憂錢財無度的生活。他受夠了!受夠了這種安安穩穩舒舒服服的日子。這一刻,陳重的心中湧出一股瘋狂。

“今日被你們攔下,是我陳重流年不利,我認了!”他的眼中浮現癲狂之色,“不過,想殺我,你們也別想好過!”

說完,詭異的波動在他身上出現,“噗呲”一聲,烏紫色的火焰將陳重點燃,他的臉龐越發猙獰,瘋癲地說道:“那就一起死吧!”

另一邊,李方禺見冬生與敵人對手,轉頭啞著嗓子對郭霞說道:“女士,我建議你趕緊離開這裡。”

“可是……”,郭霞臉上露出遲疑之色,這些人出手相救,她就當逃兵,這讓她良心難安,不過心裡又掛念瓶子的情況,一時間內心泛起糾結。

李方禺與她熟識,知道其為人,觀她面色便知她不願拋下恩人獨自離去,又勸說道:“走吧,你一個術士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

聽到這話,郭霞眉頭一皺,氣道:“行行行!你們煉體士不得了,我走還不行嘛!”說完,扭頭就向破洞走去。

李方禺看她憤然離去的身影,心裡抱歉一句,這便回過頭望向場中,身後卻突然傳來郭霞的聲音,“你們也別逞強,支援馬上就到。”

李方禺藏在頭套下的臉咧咧嘴,隨即他向後擺擺手,示意對方快走。

破洞口旁,郭霞見他擺手示意自己快走,輕哼一聲,這才轉身快步離去,只是心中暗道:真是一群怪人,居然會有人戴著天線寶寶的頭套當正義使者。

望向戰鬥的地方,李方禺立馬看到龐黑娃一刀斬中紫皮怪物,隨之擺出風騷的造型,忍不住嗤之以鼻,“騷包!”

下一刻,當他看到敵人身上燃起烏紫色火焰,氣勢更上一層樓,心中一驚,嘴上驚呼道:“燃血!”

身形隨之掠出,飛速奔向同伴。

烏紫色的火焰點燃陳重,他的氣勢為之一振,開始向上攀升,身一閃瞬間消失,地面迸發出蛛網的裂痕。

“煉體三重天!”

隨著陳重身影消失,冬生和龐黑娃的武者感應開始瘋狂示警,死亡危機彷彿無處不在。

“小心,他要燃血拼命了!”飛速趕來的李方禺大聲說道。

龐黑娃剛剛聽清,腦海中便靈光一閃,仿若福至心靈般,全身氣血奔騰,下意識地一記“白虹斬空”,右手傾盡全力斜斬向右上方虛空處。

“鐺——!”

一聲金鐵交鳴,雷霆掌刀斬在紫焰鐵掌上,一股剛猛勁力頃刻間破開雷霆,拍在掌刀上。

掌刀飛退,龐黑娃抬起另外一隻手抵住掌刀帶來的勁力,身形隨之倒飛而出。

踩在地上,龐黑娃雙腿抵地,滑行數十米才穩住身形。

冬生和李方禺閃身來到他身邊,低聲詢問情況。

甩一甩手臂,龐黑娃驚喜的發現這一次居然沒斷,除了表面有一些灼燒傷,不過這種淺傷,對於他的體質幾分鐘就恢復了。

“怎麼樣?”冬生詢問道。

“能打!”龐黑娃目光堅毅的說道,“和丁飛比差遠了。”

“好!”應了聲,冬生專注地盯著陳重,又說道,“李大少,一起幹他丫的!”

李方禺咧咧嘴,面露輕鬆地說道:“本少爺,當然要熱熱身了!”

三人對面,陳重見自己一拳居然沒有廢點那人一條手臂,癲狂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置信,一邊怒吼道:“你們都要死!”一邊騎馬蹲襠一躍而起,帶著一身紫焰俯衝而來,誓要誅殺三人。

“衝!”低喝一聲,三人周身氣息激盪,同時向陳重對沖而去。

黑娃雙手雷刃,冬生一身赤金,李方禺豎劍指,包裹周身的渾黑中唯指尖一點幽綠。

冬生一馬當先正對陳重,兩人大戰一觸即發,針尖由對麥芒,任你攻勢疾如狂風,我自禪心不動,以守為攻!藉助織夢和眼珠子,冬生就算被陳重的紫焰鐵掌打得節節後退,仍然以拳對掌,硬抗陳重疾風驟雨般的凌厲掌法。

瞬息間,兩人便已對過百招,織夢本就藉助冬生本體的力量,雖然防禦力超絕,但也抵不住陳重連續的進攻。

輕紗逐漸縮小,能護住的地方也在減少。

紫焰鐵掌打在織夢沒有遮蓋的地方,會留下一個個紫色的灼燒痕跡,冬生的胸口和手臂上已經不下幾十處傷勢。

紫焰被鐵掌灌入他體內,灼燒他的氣血,讓他受傷處如被火烤。

他咬緊牙關,面不改色,硬撐著繼續與陳重以拳對掌。

左右兩邊,刀光劍氣同時打在陳重身上,正是由於冬生形拖住他的攻勢,才能讓龐黑娃和李方禺一擊得手。

雷霆刀光破開紫焰,將陳重的手臂斬開一道傷口,紫血流出被高溫灼燒,一股血腥氣瀰漫。

相比起雷刀的凌厲霸道,李方禺的劍指就顯得幽邃陰冷,他一指點出,幽綠劍氣瞬間穿透紫焰,將陳重的手臂洞穿。

然而被劍氣洞穿的位置並無紫血流出,傷口中泛著幽綠,一股腐敗之意從中爆發,緩慢地侵蝕著陳重的肉體。

本想硬抗刀劍之傷,強殺中間一人的陳重隨即臉色大變。

他扭身雙臂橫掃,將三人擊退。

抬起左手重重的拂過右手上的刀片,紫焰將殘留雷霆湮滅,他的紫焰也微微一顫,勢頭略顯衰弱。

然後,真正讓他驚懼的,還是左手的劍傷,目光落在左手臂上,原本只是一個小洞的劍傷已經泛著幽綠色擴大了一倍。

他咬緊牙關,再次催發燃血之術,身體上紫焰大盛,隨即紫焰向左手的傷口匯聚,就在他準備徹底排去此處劍傷時。

攻擊再次到來,冬生奔襲而來,伏虎拳直攻陳重受傷左臂,只為打斷他的療傷過程。

起初還因為嫉妒心犯渾,想強提修為速殺對手的陳重,也在一次次受挫中逐漸清醒。

他一邊抵擋冬生的攻擊,一邊調動力量扼制左手上的腐敗之力,一邊還要抵擋,那兩個躲在暗處偷襲的小人,這一刻的他,求生的慾望達到了巔峰,對於之前嗤之以鼻的平淡生活,心中生出無限的渴望。

然而,為時已晚。

幽綠劍氣的腐蝕已讓他的左臂徹底報廢,再加上扼制傷勢分流燃血的力量,他的氣息開始不穩,隱隱有退回二重天的跡象。

就在此刻,刀光與劍氣又至。

這一次,他不敢大意,死死盯著幽綠劍氣,蓄力一掌擊退冬生,隨即調轉身子,迎上點出劍指的李方禺。

兩人瞬間交鋒,李方禺速度略遜,陳重趁機想鎖住李方禺手臂,無奈之下,李方禺只能隔空射出幽綠劍氣,用以逼退陳重。

見幽綠劍氣射來,陳重趕緊後撤躲避,劍氣打在地上,將地上腐敗侵蝕出一個大洞,看的陳重心中一驚,再中一劍,只怕真要命喪此地。

然而,在他心中暗自慶幸,身形後退之際,一股危機猛然爆發,來不及閃躲,便被宛若匹練的刀光斬中。

“砰——!”。

一聲巨響,地面揚起陣陣煙塵,待到塵埃落定,數丈長的刀痕浮現。陳重躺在刀痕中間,背脊上是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紫色的鮮血流淌出來再被高溫揮發,包裹其周身的紫焰也只剩薄薄一層。這一次他趴在地上,好幾次想單手撐地爬起來,都以失敗告終。

見狀,李方禺抽出藏於身後的左手,手捏劍指,又是一道劍氣點出,瞬間洞穿陳重僅存的手臂。

“撲通”一聲,陳重徹底匍匐在地,他的身軀緩緩收縮恢復到常人模樣。

三人氣喘吁吁地緩緩靠近,在丈許外站定。

由於雙臂徹底失去知覺,陳重只得雙腳微屈,從匍匐的姿態轉為坐倒在地上。

他身上的紫焰逐漸衰弱直至消散,紫色的血液流淌在地上,在塵土中劃出一道道痕跡。

他的臉上佈滿血汙和塵土,雙臂無力地聳立在身旁。體內氣血已被燃燒殆盡,陣陣虧空之感化作疲憊的睏意從身體內湧出,讓他的視線開始恍惚。

“放過我……”,他神智模糊地呢喃道,“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們……。”

三人對視一眼,冬生和龐黑娃同時看向李方禺,示意他上前,並抬手比了個抹脖子的表情。

恍惚中,陳重看到對手抹脖子的動作,一時間被嚇得睏意全無肝膽俱裂,猛然睜大眼睛,雙腿挪動,使勁向後撤去。

李方禺見狀趕緊搖頭,眼中透著吃驚之色,忍不住後撤一步,心神大震,咋滴還要殺人啊!不是說好的正義的使者嗎?他都失去抵抗力了,我們不是應該將他交給警察了嗎?一時間他的心中充滿疑問。

冬生和龐黑娃失望地收回目光,兩人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冬生微微點頭,隨意眼中透出堅定之色。

看著他倆默劇式的溝通,李方禺更加震驚,喂喂喂!你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冬生你怎麼突然就眼神堅定了啊!有沒有人給我解釋一下啊!

就在李方禺內心抓狂之時,冬生看著緩緩往後挪動的陳重,抬腳踱步向起走去。

看著冬生向自己走來,臉上帶著堅定的表情,陳重徹底慌了,他轉過身,企圖站起來逃跑。

然而,他還未爬起,一聲虎嘯響起,他的眼神瞬間渾濁。

接著一隻拳頭飛快的從後方打向陳重的腦袋。

“誒……!”李方禺語氣焦急,正想動身阻止冬生。

身前一閃,龐黑娃的身形擋在他的面前。

黑娃聲音低沉冷厲,“你要做正義的敵人嗎?”

聞言,李方禺一時語塞,隨即頓住身子,站在原地,不再試圖阻止冬生。

拳頭狠狠地打在陳重的後腦上,陳重身軀一震,隨即無力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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