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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是飛將軍李廣的孫子,生在將門,自是尊貴顯赫。
再加上前幾年公孫弘自然老死離世後,丞相的位置有了空缺,陛下便讓他的二大爺李蔡擔任漢朝丞相一職後。
這李陵待人待物更是傲慢無比。
有錢。
有名。
外加一手射藝驚人,這惹起禍來,隱隱有驃騎將軍霍去病少時模樣。
假以時日。
給李陵成長起來,不失為大漢朝的一員虎將。
可惜了。
有的人能力強,但天生一副敗相。
步兵對騎兵,還能連斬殺數倍敵人,絕對算得上一名能力不錯的將軍。
偏偏可惜了。
漢武末年,大漢朝在失去帝國雙璧後,漢匈對戰都以漢朝落敗而告終。
從這裡。
也可以看出,漢匈之戰。
衛青和霍去病那是完全憑個人的軍事能力勝那匈奴的,換個人上,還真不行。
對於李陵,只能說他的模板是霍去病。
而他並非是霍去病本人!
其實說回來,這李陵要是敗了,也無妨。偏偏氣節不行,跟匈奴人投降了。
他投降不要緊。
關鍵是,投降帶來的影響太惡劣了。使得武帝一朝對匈奴人的硬氣,完全化為了灰飛煙滅。
諸如此種原因。
所以霍光對於李陵的態度,也並沒有多好,用了一種頗為羞辱的方式給他趕出了酒樓。
畢竟。
是這傢伙先招自己的。
李陵雖然出身將門,祖父李廣,二祖父李蔡丞相。
但霍光也是冠軍侯弟,驃騎將軍是他兄長,大將軍衛青是他沒有血緣關係的舅舅。
最重要的。
是霍光相信,陛下肯定也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所以。
霍光對於將李陵趕出去的後果,完全不在意。
既然不在意,那麼,又是如何發現李陵這傢伙要縱火燒此間樂的呢?
這就多虧不三了。
在霍光將李陵趕出去後,掌櫃不三發現那李陵眼中明顯有著惡毒的眼神,只稍稍一想,便覺得對方可能會做出什麼報復的事情。
當下便派人盯著對方。
果不其然。
沒多久,派出去的人便彙報說對方形跡可疑,去而復返。還不知從哪裡弄來了木燧,艾絨和木炭屑。
恰逢前些天。
霍光叮囑此間樂要搞好防火措施,這使得不三立馬就聯想到對方可能要縱火燒了此間樂。
當即!
為了以防萬一,不三甚至都沒與霍光通報,直接就派人去將這小子給拿下來。
要是等著通報給公子霍光。
他怕來不及抓人,這此間樂酒樓就被火給燒沒了。
像這種事情。
毫無疑問要當機立斷的作下決定。
至於李陵?這小子雖然武藝還行,可惜,年紀小,吃了力氣上的虧,在幾個大漢的包圍下,沒抵抗多久,就被拿下了。
於是乎。
就出現了先前的一幕。
被丟出去的李陵,再次被霍光的人給捉了回來。
而且!
這次是人贓俱獲。
只是如何處理這李陵的事情,霍光也是犯了難。不嚴重處理吧,人家都要燒自己的酒樓了,說出去,別人還當此間樂是軟柿子呢!
開酒樓的。
必須鎮得住場子,不能軟。
不然什麼三教九流的阿貓阿狗都要來踩一腳。
若是真嚴肅處理吧?
這縱火可是大罪,說不得要掉腦袋,或者剁掉身上的某一個部位。
譬如宮刑、跺腳指、挖眼睛、剃去鼻子、割掉耳朵等等!
古代的酷刑可是很多的。
但霍光只想教訓一下李陵,並沒有想對這小子施展如此慘烈的酷刑,尤其是宮刑,太特麼慘了。
念及此處。
霍光便讓不三取來書紙,修書兩封,分別著人派去李府和丞相李蔡的府上。
書信中的內容也很簡單。
就是問問他們李家,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若是要!
那就私了。
若是不要?
那就公了,按照漢朝律法處決。
漢朝承秦朝的制度,律法自然也是承秦朝的律法。而秦朝律法嚴苛,漢朝雖說稍作寬鬆,可那也僅僅是相對而言的。
而事情觸及大漢朝的丞相,還有飛將軍李廣。
僅僅憑他這個議郎的身份,明顯是鎮不住場子的。
所以。
為了不出亂子。
霍光特意寫了一份書信送於兄長冠軍侯那裡,說明意思,希望兄長能過來一趟。
今日大雨。
他的這位冠軍哥可不需要操練新兵了,自然有時間過來。
只是霍光沒有想到的是。
自己的書信還沒有送出去多久。
那老將軍李廣,和丞相李蔡這倆位老兄弟居然先到了。
李廣不說。
霍光對他知之甚少,倒是丞相李蔡,這傢伙處理朝廷上的事務,向來緩慢。一下說這也不行,一下說那也不行,說什麼事情都要考慮考慮。
好傢伙。
救自家侄孫的事情,倒是來得挺快哈。
霍光心中稍稍有一點擔憂,自家冠軍哥還沒來,不知道要如何壓住這二位。
只見李家二老,帶著家僕,氣勢洶洶地來到此間樂,不等霍光開口,直接一拍桌子就衝著霍光吼道:「霍氏小兒,誰給你的權力,敢私自扣留我孫兒的!」
這李家二老,當年都是戍邊從武的軍人。
手下殺過的匈奴,不計其數。
久經戰場的老將,尤其是像李廣這樣,一生都在征戰的路上,其身上那股煞氣,豈是尋常人能比?
只這一聲呵斥。
酒樓內,霍光招來看護酒樓的壯漢們,一個個被嚇得肝膽俱寒,紛紛倒退幾步。
這種煞氣!
看似無形,實則卻真實存在。這點,可以拿老虎來做比喻。
譬如動物園裡的老虎,看著就不會害怕。而野生的老虎,那看的可是令人膽戰心驚。
李廣比之老虎煞氣更重。
如果史料沒有吹捧李廣,胡編亂造的話,那麼,李廣可是一生射殺無數老虎的猛人。
古代的老虎。
那可都是野生的。
這樣的人,連老虎都射殺無數,其身上煞氣,該有多可怕啊!
李廣一拍桌子。
霍光的眉頭就忍不住蹙起,他作為主事者,就算怕,也不能流露出來懼怕的樣子。
稍稍抬頭,盯著李廣看了一會兒。
隨即。
霍光收回目光,這才說道:「李老將軍,如果我說是大漢律法,賜我這樣的權力,你信嗎?」
「大漢律法?哼,哪條律法說你霍家人能抓我李家子嗣!」李廣極為暴怒,說話間給人一種隨
時要一巴掌抽過來的氣勢。
對此。
霍光揹負著雙手,稍稍往後退了兩步。
同時。
為了不顯得自己的這個後退不是害怕,他特意用手指了指身後桌子上擺放的木燧、艾絨和木碳粉。
「這是我們抓住你孫子縱火時身上帶的東西,可謂是人贓俱獲。怎麼,你孫子縱火,犯了大漢律法,我不能捉麼?」霍光淡淡笑道。
漢朝的法律!
可不是那種別人打我一拳,我不能還擊,還擊就是互毆的性質。
漢武帝獨尊儒術,此時儒家又以公羊為主。
你要打我一下。
我必定打到你母親都認不出你來。
這就是武帝時期的漢朝。
哪怕是鬧到官差那裡,也有理。當然,這種說法得有個前提,那就是身份對等,個人武力要能打得過。
李陵在此間樂縱火,欲要燒了霍光的酒樓。
霍光捉他,這很合理。
李廣瞄了一眼桌子上那些「作案工具」,當即皺著眉毛,哼唧道:「胡說八道,你怎麼證明,這些東西是出自我孫兒身上,而不是你強加的說辭!」
嚯!
開始抵賴了是吧!
霍光懶得跟這飛將軍李廣多做解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說道:「看來,二老,是不準備將此事私了。」
「那便是算了。」
「待會兒,我就將李陵移交給廷尉府的人去辦。」
「既省時,又省事。」
「如此甚好。」
「就是不知道啊,廷尉府辦事,對放了縱火案的歹人,是挖眼呢,還是割舌,亦或者宮刑。」
「要是宮刑,嘖嘖...」
聽到這話。
李廣的當即怒目一睜,看著霍光說道:「威脅我?哼,小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當年本將軍跟匈奴人作戰被俘,也未曾皺一下眼皮,跟那匈奴人低頭。」
「現在。」
「你以為拿孫兒就能威脅老夫?」
「哼!」
「告訴你,就算你當面殺了我的好孫子,老夫也不會皺一下眉。」
「還威脅我...」
「哼。」
李廣老將軍好像對於別人的威脅,非常氣憤。
見狀。
霍光也懶得多說,直言道:「既然二老不願意私了,那請回吧。人,我是不會放的,待會兒就會去聯絡廷尉府將其帶走。」
「對了。」
「李丞相,你可別想著暗箱操作。」
「御史大夫張湯,可是一直在盯著你。」
聽到這話,李廣當然又要怒罵霍光,不過他的二弟卻是阻止了下來,然後上前跟霍光說道:「霍議郎,本相想知道,你所謂的私了,指的是什麼?」
見李蔡說話。
霍光臉上終於是有了笑意,說道:「私了嘛,簡單。」
「你的侄孫在本議郎的此間樂酒樓縱火,造成了損失,當然要賠償給我。」
「我也不要多。」
「把你們李家的長安樂酒樓,轉讓給我,這事便消了。」
一聽此話。
李蔡丞相當即雙眼怒睜,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侄孫燒你酒樓,你這酒樓哪裡燒了?」
「還要我把長安樂補償給你,呵!」
「就算真有損失,有那麼大麼?」
霍光一聽,頓時搖搖頭,說道:「損失是不大,但是您侄孫犯下的是縱火案,這事就大了。」
「再者!」
「本議郎要的補償很小啊,僅僅一個長安樂酒樓罷了。」
不說還好。
越說。
李蔡丞相越是火大,他也像李廣一樣瞪著霍光,問道:「什麼叫僅僅一座長安樂酒樓罷了?我長安樂的體量,可不比你這此間樂酒樓小,生意上,更是遠超你此間樂。」
「憑什麼,要我把長安樂補償給你?」
若不是身為丞相,身份尊貴。
這李蔡就差點忍不住,要揍霍光一頓了。
對此。
霍光只是淡然一笑,道:「所以我要的,是你燒掉後的長安樂啊。一個已經被大火燒掉的長安樂,本就沒什麼價值,用來補償,算是要的多麼?」
「你...」丞相李蔡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確實。
發生火災之前的長安樂,是一個銷金窟。
可現在。
只有一地狼藉。
哪怕有人想接手,還得頭疼周邊被連帶著燒燬的房屋該如何賠償呢。
再加上。
火災的案情還在處理,尾掉不大。
也就是霍光這個開酒樓的才會接手,如若換成別人,誰敢要呢?
嫌自己錢多,沒地方畫?
至此。
霍光看著丞相李蔡,微微聳肩道:「我什麼?怎麼指著我,又說不出話來了,李丞相!」
李蔡是武將出身。
雖然政績上還行,但是論口舌之利,鬥不過儒家那幫子賣弄文墨的人。qs
良久後,李蔡終於是說道:「雖然,我那長安樂酒樓已經被燒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僅憑長安樂這三個字的招牌,就值錢!」
霍光點點頭,表示贊同李蔡的說法,笑道:「是呀是呀,總得要有點價值吧,不然真一文不值,你說我那是要賠償,還是要做慈善?」
這番話出。
李蔡總算是明白了。
原來。
霍光要的是就是他酒樓的那塊招牌。
不過話說回來。
長安樂雖然是一處賺錢的好地方,但他身為丞相,身邊缺什麼都不會缺錢。
招牌沒了。
可以重新打一個,但侄孫若是出了點事,那就不好了。
想通這點後。
丞相李蔡一甩手,說道:「行,長安樂給你,不過,還有另外兩家,你要是想要,自己去說服,本相可不給你當說客。」
「李陵呢?」
「人我要帶走!」
見丞相李蔡一口應諾下來,霍光便拍了拍手,讓人將李陵帶了過來。
李陵一見到祖父和二祖父。
當即紅了眼睛,輕聲說道:「爺,二爺,孫兒李陵,給你們二老添麻煩了。」
李廣雖然喜歡這個孫兒,但今天做了這麼丟臉的事情,也有些怒意,當即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喊什麼喊,有本事以後自己找補回來,不是躲在這紅著眼睛喊爺爺。」
「知道了,孫兒一定會找補回來的。」
話罷!
李陵還狠狠地瞪了一眼霍光。
那目光如狼。
看著似乎是要吃人。
隨後。
李家的這些人,甚至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帶著李陵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開。
霍光也是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這丞相李蔡,加上武將李廣,兩人站在一起就彷彿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得人喘不過來氣。
好
在是給他們弄走了。
霍光這時候讓不三繼續去管著酒樓運營,自己則是準備出一趟城,去城外造紙的園區辦些事,同時見見董薰。
可偏偏這時候,他的兄長,驃騎將軍霍去病回來了。
兄弟二人一見面,霍去病便說道:「霍光,為兄是不是來晚了?」
沒晚!
是來早了。
不來這麼早,你弟我都出城辦事了。
霍光心中暗暗吐槽一句,不過目光卻看向霍去病身邊的女子,問道:「啊,不晚不晚...誒,兄長,你邊上這位是?」
「你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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