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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桑遷只好對霍光搖搖頭,道:「她不玩,那沒辦法咯,咱兩玩唄。」
不玩?
那鬥地主也不能兩個人玩啊!
霍光想到這裡,當即笑笑,說道:「桑遷兄,你應該不在意庶人啊,主僕有別這種說法吧?」
桑遷頓時搖搖頭,說道:「霍議郎這是哪裡的話,我桑遷也是個庶人啊,有什麼好在意的。主僕有別的話,倒是也沒你們大將軍府那麼看重。」
霍光一聽,當即點頭道:「既然桑遷兄不在意這些,那就好。我看,不如讓剛才研墨的那個婢子過來吧,我看她挺聰明伶俐的,應該很快就能理解這遊戲怎麼玩。」
「你說...湘兒?」
桑遷皺了皺眉,便喊道:「湘兒,你快過來。」
「諾。」
於是。
婢子湘兒便走了過來。
這時,桑遷示意湘兒跪坐在一旁,並說道:「來,湘兒,陪我跟霍議郎玩這些紙牌遊戲。霍議郎誇你聰明,想必你很快就能玩會這個。」.五
湘兒隨即皺眉道:「奴婢還有事情要做,怕是沒時間...」
桑遷則是大手一揮,表示道:「誒,沒事,待會兒我跟孃親說說,你事情先擱在那,沒人責怪你的。」
「諾...」
湘兒便只能應下。
這時候,霍光開始跟二人介紹起鬥地主的規則起來。
但此時有個問題。
他該怎麼跟這倆位介紹農民和地主呢?
想了下後。
發現,這很難解釋的通。
霍光便決定直接改下名字,把鬥地主說成是倆小兒斗大人。
「吶,咱們先從紙牌裡隨機抽三張出來,剩下紙牌一人一張發放,直到發完為止,各十七張。前面那隨即抽取的三張牌,為大人牌,咱們現在搶大人,以我做東,我先搶,你們搶不搶...」
霍光一邊發牌,一邊跟二人介紹起玩法來。
由於兩人還是第一次玩。
所以。
都不太懂,便直接搖起了頭,表示不搶地主。
於是。
三張牌便落入霍光手中,此時霍光便跟桑遷和湘兒說道:「現在你們倆就是一個陣營的,我屬於敵對陣營。你倆要想贏我,就得其中一人先將牌打完。」
「湘兒,你是屬於防守位置,要不惜代價看住我的出牌。」
「吶,現在我告訴你們出牌規則和大小。單牌三最小,大王最大,雙牌對2最大,對三最小,三張同數字牌可以帶單和帶雙...」
後面時間,就是霍光一邊下,一邊教二人。
兩人其實都是聰明者。
尤其以湘兒表現最好,很快就摸透了遊戲規則,甚至都會看住霍光這個大地主的出牌了。
但畢竟二人是初學者。
開始幾局都沒能贏過霍光,等到後面換地主了,霍光跟湘兒一個陣營。
這湘兒就故意給桑遷放水,每次可以看住的牌都給桑遷過了。
於是霍光當即喊道:「誒,湘兒你這可不太對啊,都給地主放跑了,啊不,這都給大人跑了,故意放水啊。」
湘兒則是嬌羞一笑,道:「奴婢剛玩,還不會嘛!」
「呵...」霍光當即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剛才看守我的時候,可太會了。」
湘兒聞言,只是在一旁捂著嘴,笑而不語。
很快。
幾輪牌打完,鬥地主這種簡單又容易上手的紙牌遊戲,就差不多學會了。
後面再玩,不免多了些
歡聲笑語。
只是這時,宮裡派人過來下了詔令,請議郎霍光入宮一趟。
想必。
是桑弘羊入宮請罪,鬧了個烏龍,便把霍光今天所為說了出來。
所以這個詔令。
不用猜霍光都知道,請他這個議郎進去,不是問事,而是問責。
但這正是霍光要達到的目的。
於是。
霍光起身,跟桑遷告別道:「桑遷兄,陛下詔令在身,我得先入宮了,改日咱們再玩這紙牌遊戲。」
桑遷也是起身相送,說道:「霍議郎慢走。」
目睹著霍光離去。
這桑遷掃興般的嘆了一口氣,自語道:「正玩到興起時,怎麼就要入宮見陛下去了。這下好,三缺一,沒得玩咯。」
然而。
聽著兄長遺憾地聲音響起時,桑美人卻是放下手中的黑白子,笑著說道:「不缺啊,走了一個討厭鬼,我來頂著他的位置唄。」
「小妹你?」桑遷略顯嫌棄地看了自家妹妹一眼,說道:「會玩嗎?還要給你講規則,麻煩死了。」
然而。
桑美人卻是說道:「桑遷,我才不要你講規則嘞。剛才那個討厭鬼說的玩法,我都聽著呢!」
「快來玩,別磨磨唧唧的!」
「湘兒,來來來,發牌...」
於是。
過了一會兒,由於才開始接觸這遊戲,桑美人幾次拿到農民牌的她都輸了。
頓時就不滿地抱怨道:「憑什麼大人比我們多三張還先出牌啊,這不公平?」
湘兒頓時說道:「要不,小娘子下一把搶大人牌?」
「好!」桑美人說了一聲後,當即又衝著桑遷說道:「桑遷,你不許跟我搶大人牌。」
「啊,不搶不搶...」
於是她如願以償地拿到了大人牌,可惜還是輸給了桑遷和湘兒。
當即。
桑美人就又說起了霍光毛病來,道:「這討厭鬼設計的紙牌遊戲有問題,一點都不合理。憑什麼大人只多拿三張牌,就要被兩個小兒聯手對付,這不公平。」
這時。
桑遷扣了扣鼻子,說道:「小妹啊,咱就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不會玩呢?」
桑美人:「......」
......
......
入宮後。
霍光在殿門外站著,等著入宮的宦官向他通報陛下准許他進入。
此時。
看著這些建築,霍光方才煥然大悟。
怪不得前兩次來看著宮殿如此眼熟呢,原來,這裡不就是蒲天頭回請他吃炮豚的地方嘛!
「唉...」
霍光嘆了一口氣。
過了會兒。
宦官出來,對霍光說道:「霍議郎,你可以進去了。」
「好。」
霍光點點頭,便走了進去。
踏入宮殿中。
霍光終於是看到頭戴十二旒黑色冕冠,身穿玄黃色冕服,硃色下裳的漢武帝劉徹。
嗯...
蒲天大叔!
但此刻霍光可不敢稱呼他為大叔,只得先行大禮,拜道:「議郎霍光,拜見陛下。」
此刻。
漢武帝劉徹身居高位,目光中帶著些疑惑,責問道:「霍光,你為何要以朕的名義,來恐嚇桑弘羊?還說什麼朕要治他死罪?」
對於漢武帝的這個責問。
霍光早就想好了應對法
子,當即回道:「稟告陛下,臣霍光是逼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漢武帝隨即皺眉,問道:「逼不得已?」
「是的,逼不得已!」霍光點點頭,繼續說道:「臣等官員,俸祿皆出民脂民膏。所謂下民易虐,上天難欺。陛下既為君父,我等亦為臣子。」
「若有人想欺瞞上天,臣身為議郎,卻無詔令,見不得陛下,實在苦惱。」
「如此,才出此下策,願陛下見諒。」
一番話出。
漢武帝緊蹙的眉頭,這才稍稍舒展開。
甚至。
嘴裡還開始唸叨著霍光剛才說的話,道:「下民易虐,上天難欺;朕為君父,爾為臣子...」
「此話朕聽得歡喜。」
「好了。」
「可以說說,為什麼要來見朕!」
霍光一聽,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卷簡牘,說道:「陛下,臣要奏劾那館陶公主的主人翁董偃,此子乃大賊,玷汙皇家清白,***宮室,其罪當誅。」
「更為甚者!」
「這董偃竟然每日纏於陛下鬥雞走狗,遊獵踢鞠,盡狗馬之樂,極耳目之欲,行邪枉之路,闢***之道!」
「此乃危害我大漢江山社稷之舉,罪責更在前者之上!」
由於紙張是搞出來不久,雖然已經在長安城內流通起來,但是公家大部分用的都還是簡牘。
沒辦法。
這些要隨著時間的流逝,才能慢慢的改變起來。
而漢武帝劉徹聽完霍光的話,眼睛頓時眯了起來。神采中更是有些困惑,想著霍光怎麼會無緣無故奏劾起董偃來?
要知道。
他與董偃井水不犯河水啊。
噢,不對。
還有一種可能。
想到這裡,漢武帝劉徹眼睛一亮,當即對一旁的桑弘羊揮揮手,道:「桑侍中,你先退下吧,朕要跟霍議郎好好聊聊。」
「諾。」
桑弘羊行禮後便退出宮殿。
當然。
退出前也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霍光,那樣子好像是在說,你小子真不是東西。
你想見陛下,你早說啊。
幹什麼害我?
當然。
這些也只是霍光在猜測此時的桑弘羊心中所想罷了!
等桑弘羊退出後,漢武帝劉徹這才問道:「霍光,你與董偃都互相不認識吧?為何要奏劾一個不認識的人。朕剛才想了下,發現,唯一的可能,就是丞相李蔡和御史大夫張湯的不合。」
「因為董偃與李丞相家交好,所以你就奏劾於他,是也不是?」
「你不要以為,朕派你隨同張湯去一趟趙國,你就是張湯的人了。」
「朕不喜這樣,知道嗎?」
聽到這話時候。
霍光先是不明所以,後是嚇出一身冷汗。
派系之爭?
好傢伙。
這陛下怎麼會想到派系之爭?張湯位居三公之一,而丞相李蔡更是百官之手。這兩個大人物的對抗,跟自己這個六百石俸祿的小議郎有什麼關係?
況且他又不知道,董偃與丞相李蔡交好。若是知道這個,打死也不答應東方朔了。
但這不是問題的關鍵。
關鍵是!
陛下對他產生懷疑了,這可怎麼辦是好...
想到這裡。
霍光二話不說,直接選擇把東方朔賣了,道:「回陛下,臣之所以奏劾陛下,其原因,應該歸咎於被貶為庶人的東方朔身上。」
「東方朔?」
提到這個上次竟敢在他宮殿中,隨地小解的東方朔後。
漢武帝的臉上,平添了一抹怒氣。
這個傢伙!
哪都好。
就是太瘋癲,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敢做出來。
漢武帝劉徹此時看向霍光,問道:「東方朔?這事與東方朔有何干系?」
霍光則是說道:「是東方朔與臣說,那董偃每日纏於陛下鬥雞走狗,遊獵踢鞠,盡狗馬之樂,極耳目之欲,行邪枉之路,闢***之道。」
「臣聽聞後。」
「懼怕我大漢朝英明神武的漢皇,會從此受妖人蠱惑,禍害天下,所以特來冒死進諫...」
而漢武帝此時已經聽得不耐煩了,頓時沒好氣地罵道:「霍光,沒事不要跟東方朔這等瘋癲之人牽扯。不然,你就算再有才識,也會跟他一個樣。」
「這個叫什麼來著...」
漢武帝揉著額頭,一時間,似乎忘記怎麼形容。
霍光便恭敬地補充道:「陛下是不是想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對!」漢武帝劉徹點頭,道:「就是這個,你...算了,來人,把那瘋瘋癲癲地東方朔召入宮。」
「諾。」
於是。
過了很久後。
那東方朔便也被漢武帝劉徹詔令入宮,然後被漢武帝好一頓臭罵。
然而。
東方朔卻開始聲淚俱下地一一闡述著董偃的罪責起來,比之霍光先前列的還要具體。
令漢武帝劉徹也無法反駁。
但最終。
漢武帝還是沒有要處理董偃的意思,只是給霍光和東方朔一人賞賜三十斤黃金,打發了出去。
是真的黃金。
而不是地攤文學上說什麼漢朝皇帝賞賜的黃金都是青銅鐵器云云。
漢朝的黃金,還是很多的。
當然,其純度肯定是比不過後世的黃金純度。
出了宮門後。
霍光看著手中的這些馬蹄金,略有些好奇的拿起一個放在嘴裡咬了一下。
這時候。
東方朔就笑道:「霍議郎為何要放入口中咬這東西?」
霍光聞言,隨即放回盤子裡,淡淡的說道:「啊,我們那裡的習俗,看到黃金都要咬一口看看。」
「哦?還有這習俗!」東方朔好奇的說了一句,隨即,便又嘆氣道:「可惜,陛下今日不聽你我二人勸諫,不願處理了那個董偃,實在可惜啊!」
然而。
霍光卻淡淡一笑,道:「東方朔啊東方朔,雖然你比我年齡大,但是有些事情總拎不清啊!」
東方朔不解,問道:「霍議郎說出此話,是什麼意思?」
霍光搖頭,哼唧道:「沒啥意思,就是提醒你,不要把陛下當傻子。之所以不處理董偃,還是不為了堵住館陶公主的嘴嗎?」
「堵住館陶公主的嘴?」聰明如東方朔,一時間也沒有想清楚其中邏輯。
自己要奏劾這董偃,不就是因為董偃和館陶公主的破事,敗壞的大漢朝的皇家風氣嘛!
有此先例,若是往後皇家公主,皆都用之,豈不是要遺臭萬年。
然而。
霍光此刻卻是繼續解釋道:「很簡單,東方先生,你想一下,陛下當初是如何成功登上皇位的?又是如何待館陶公主的女兒?當初為這事,館陶公主可是鬧得不消停。」
「你猜...」
「後面館陶公主為何閉口不言了?」
其實霍光先前也
沒想通這些,只是在詔令東方朔時,這位大漢皇帝隨口提了一下館陶公主的女兒。
也就是在衛皇后之前的那一任。
由此!
才聯想到了這些。
說完。
霍光拍拍東方朔的那高高的肩膀,笑道:「東方先生,看來你這射覆的本事,還不太行啊。本議郎還有事,先回去了。」
笑了兩聲後。
霍光便和東方朔告別,坐上馬車直接回了酒樓。
而他剛一回來。
不三和秦老婦就一同朝著霍光走來,不三更是驚恐地說的:「公子,咱們此間樂來了位大人物!」
「大人物?誰啊?」霍光皺眉問道。
這時。
不三將目光投向秦老婦,道:「還是姏母說吧!」
於是。
秦老婦便回道:「是平陽公主,她來我們此間樂了,看看那些被老身帶來的歌姬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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