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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經歷羽公子、趙調等人挾持一事後,霍光每天跟隨兄長霍去病勤練武藝已經有三月時間。
說實話!
只要勤練,再笨的人都有長進。
何況。
他霍光是冠軍侯霍去病的弟弟,身體裡流淌著一樣的霍家血液,練武的天賦,又怎會差太多?
這不。
今日的表現就受到了兄長的表揚。
“霍光,你今日武藝較三月前,已有很大長進,只要勤加練習,日後遇上那遊俠歹徒,也有自保能力。”霍去病誇讚道。
要是被別人誇。
說實話。
霍光都懶得聽,可這是冠軍哥誇他誒!
那能一樣嗎?
於是。
霍光聽後就開心地問道:“兄長,剛才我們比試的時候,你用了幾成實力?”
冠軍侯一聽,不禁皺起了眉毛,道:“幾成實力?還有這說法嘛!”
“嗯,我想想...”
“算是勉強用了一成實力吧!”
霍光一聽,嘴角忍不住一抽。
一成?
還是勉強...
“請尊重你弟一下,比試就應該用全部實力,再來!”霍光提起木劍,大喝一聲後朝著霍去病刺去,並說道:“兄長,看劍!”
然而...
半盞茶的功夫不到。
霍光就開始為自己的魯莽行為,感到後悔了。
一點體驗感都沒有。
完全被虐。
“兄長你說得對,還是用一成力來跟我比試吧...”
霍去病聽後,哈哈一笑,道:“好,那我收著點。”
兩人就這樣又練了半個時辰的樣子,雖然春風涼爽,但也出了不少汗水。
良久。
二人背靠著大樹休息。
冠軍哥對霍光神秘一笑,道:“霍光,兄長我給你說個好訊息,你想聽嗎?”
“兄長請說!”
霍光點點頭,起初他還有沒有在意冠軍哥的這句話,以為不過是普通的聊天。
直到冠軍哥一開口。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宛如晴天霹靂。
只聽霍去病此時說道:“我已向陛下請示,以我的功績得保任授你為郎官。”
嗯!
這是武帝時期,另一種進入仕途的方式,而且,還是在董仲舒提出的保薦孝廉為郎中的當官方式之前!
也就是所謂的任子、貲選。
霍光看著此時一臉慈父般笑容地兄長,不禁有些暗暗神傷。
前世九九六的生活已經過夠了,這個階段,他還想浪一浪,體驗下富家公子哥的快活感。
哎...
可惜被兄長這麼一保薦後,沒機會了。
想了想,霍光只好苦笑道:“兄長,可否解釋下,這郎官是做什麼的啊?”
霍去病見他這副哭笑不得的模樣,便安慰道:“吾弟不用緊張,這郎官平時也無大事。大部分以守衛門戶,出充車騎為主要職責,亦隨時備帝王顧問差遣,隸屬郎中令。”
緊張?
霍光可不緊張。
他現在主要是煩躁,這要成了郎官,別說自己生意不好做大做強。
特麼的。
還要天天給人看門,趕馬車?
那誰受得了啊!
“兄長,我今年才十三啊,這麼早就讓我去擔任郎官。會不會惹人非議?”霍光想用提醒的方式婉拒兄長的好意。
然而。
兄長卻是搖頭道:“放心,每年宮中郎官多達五千餘人,多你一個也無人在意。”
“何況!”
“這也是陛下的意思...”
霍光聽完,心中頓時涼了大半。他知道自己這官是當定了,怕是耶穌也留不住他。
於是。
便只好嘆了口氣,道:“兄長,郎官的話,每天都要負責守衛宮裡門戶,出充車騎吧?那也太苦了,而且時間一長,估計我會疏練武藝,六藝不精。”
霍去病聽到這話,當即哈哈一笑,道:“霍光,你覺得兄長會害你嗎?”
“放心!”
“兄長既是有心讓你入仕途,又怎會考慮不周全。我已向陛下懇請,將你提為議郎!”
議郎?
顧名思義,就是充當顧問的。根本不需要輪流當值,充當守衛門戶的工作。
聽到這裡。
霍光心下一鬆,說道:“那就,多謝兄長了!”
聽到感謝,冠軍侯霍去病反而不高興了,道:“我為兄長,帶你來長安時,便已答應父親會照顧好你。此為分內事,又有何好說感謝的?”
“噢噢。”
霍光只得連連點頭。
晨練結束後。
兄長霍去病還需處理他自己的事務去了,便沒有和霍光久聊。而霍光洗了個澡後,依照日常生活那樣,去董老那蒙學,結束後再到酒樓查查生意如何。
原本以為酒樓已然正常執行,本該平安無事。
可沒想到。
有幾個歌姬卻是鬧起了么蛾子,不是嫌棄絲綢長襪刺撓,就是說飯菜怎麼怎麼不好。又或者經常身體出毛病,拒不登臺表演。
而且!
還都是那幾個最漂亮的歌姬,在長安城也傳出了名氣。
起先。
霍光並沒有在意這些,以為只是這些歌姬嬌氣了一些罷了。
直到前些日子,長安城內又新開了一家為名“長安樂”的酒樓,論規模,比霍光這家還要大了許多。然後這些不肯登臺跳舞的歌姬,居然不告而別,偷偷去了長安樂酒樓生活。
對此。
秦老婦只好讓不三來請示霍光。
霍光得到訊息後,直接就將所有剩下的歌姬聚集起來,問道:“長安城內新開了一家酒樓,有幾位姐姐偷偷去了他們那,也沒說聲。這事,你們知道嗎?”
剩下的歌姬們互相看看,有的點頭,有的搖頭。
看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霍光見狀,只淡然說道:“好了,沒關係,你們不用害怕,她們去就去了。若是你們也想去,我不攔著姐姐們,不過希望走之前能告訴我一聲,好歹給你們把錢結了吧!”
說著。
他給了秦老婦一個眼光。
秦老婦便拿出一大袋錢,說道:“上來領月錢吧,這是你們應得的。”
歌姬們一聽有錢拿,紛紛雀躍著上來領錢。
看到這一幕後。
霍光淡淡一笑,道:“當然,我也各位姐姐們記住一件事情,在我這裡,我能保護各位不受欺負。出了此間樂,在外面受到欺負,我也愛莫能助。噢,對了,也別來找我求助!”
長安城的權貴圈裡,能有幾個好東西。
越是上流的社會,玩的越是下流。
當然!
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比如御史大夫張湯就不一樣。身為大漢朝堂的三公之一,家裡窮的,抄家都抄不出五百金來。
霍光處理這些事,便派人去專門打探了一下關於另一家酒樓的背景。
這不查不知道。
原來跟風他開酒樓的,竟然是一個聯合體。其中,有從商的桑家,有從軍立足的李家,更有朝廷的丞相李蔡、丞相長史朱買臣、御史中丞李文等人。
貌似。
就是衝著幹倒霍光此間樂來的。
樣樣都學此間樂酒樓的擺設,規模還比此間樂大。
霍光看後也是蛋疼。
然而。
此時的霍光也無心過問酒樓的諸多事宜了,只能告知不三下一步酒樓的營業方案,讓他先這樣繼續營業著。
畢竟。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進宮面見陛下。
作為議郎。
按照《後漢書》中記載,掌顧問應對,無常事,唯詔令所使。
沒錯!
他已經接受到了詔令,需要進宮面見陛下。換了身衣服,穿著妥當後接受各個門戶負責看守的侍郎檢查,才得以進未央宮面見陛下。
只是不知為何?
看著未央宮的建築風格,總覺得有那麼一點熟悉感。
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正在他胡思亂想地時候,身邊領著他進宮的宦官突然呵斥道:“別四處亂看,進了宮裡來,要規矩些。”
“噢噢。”
霍光點點頭,對於宦官的呵斥,也沒生氣。
人家說的沒錯。
進了宮裡,是要講些規矩。
在外面,他可以仗著自己兄長是冠軍侯霍去病的身份肆意妄為。但在這宮裡,沒人會慣著他。況且等下要見的是大漢皇帝劉徹,真不能放肆。
畢竟。
兄長再厲害,他那一身榮耀也是漢武帝給的。
要是惹得漢武帝不喜,那就完蛋了。
未央宮很大。
兜兜轉轉,宦官終於是將他帶到正殿門口。此時,宦官說道:“霍議郎,請在這稍等,我先進去稟告陛下。”
“好。”霍光回道。
不一會兒。
這宦官便出來了,對他說道:“我已通報陛下,請進入吧!”
霍光點點頭後,便進去了。
入殿。
見陛下,行大禮後躬身道:“議郎霍光拜見陛下。”
“你就是冠軍侯弟霍光?長得確實有幾分神似驃騎將軍。”漢武帝劉徹坐居高位,淡淡地俯視著霍光,說道:“霍驃騎向朕保任授你為議郎,朕雖然同意了。”
“但議郎遠在中郎、侍郎、郎中之上。”
“不可草率。”
“朕要出一題考考你,看你是否有能力勝任此位置!”
霍光一聽,不禁脖子微微往前一伸。
他有些懷疑。
當個郎官,還要出題考究?
兄長沒給他說過這事啊,莫非是陛下臨時決定加題?
好嘛!
果然想當議郎沒那麼容易的。
這時漢武帝給了侍中桑弘羊一個眼神,桑弘羊便站出來跟霍光問道:“霍議郎可準備好了?”
“額,桑侍中請說。”霍光點點頭。
桑弘羊作為陛下的侍中,他在這裡,霍光不奇怪。
只聽桑弘羊此時說道:“去年冬,大寒,各地暴雪連降數天,以致災禍人間。僅南越國一地,便死亡人數過萬,其他地方更是多不勝數。”
“陛下垂憐子民,望從今年起,想出法子可庇護我大漢百姓平安熬過往後每年冬天。”
“霍議郎,請說下你的想法。”
這問題?是不是有些難了點啊!
大漢朝三千多萬人口,都沒想出解決方案!
你讓我來?我能怎麼辦?
沒辦法。
現在是趕鴨子上架,霍光心裡嘆了一口氣後,只能現編了,道:“吾有一計,可使我朝百姓來年不受嚴寒之苦。但需兩到三年時間才可見成效,若成,則可方興我大漢百年!”
桑弘羊則伸手示意道:“霍議郎請說。”
霍光沒管桑弘羊,反而用眼角的餘光不著痕跡地看了下當今漢皇劉徹。
見陛下也一副期待的樣子。
他這才緩緩說道:“西域有一物,名為白疊子。此物先開花後結果,果再開,可吐出白棉。摘此白棉用做禦寒之物,效果更勝野獸皮毛數倍。”
“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白疊子也是一樣。”
“需要大農令著人在全國培育優良種子,年年甄選,三年後可看成效。”
霍光的話說完。
正殿裡安靜的聽不到任何聲音。
許久過後。
坐居高位的漢武帝劉徹才開口道:“議郎霍光方案,可做參考否?桑侍中?”
“回陛下,臣不知白疊子為何物,無法判定。”桑弘羊說著,突然話鋒一轉,道:“此事可喚來大農令顏異來!”
不得不說。
桑弘羊這一手帽子甩的很好。
顏異為大農令,但性格老實敦厚,即便得罪,也不會有什麼麻煩。
人嘛!
都是這樣,不惹小人,就會欺負老實人。
漢武帝聽聞後,便說道:“好,那就傳大農令顏異前來。至於霍議郎,你可先回去了。”
霍光頓時一愣,這不還沒證實自己所言非虛嗎?
怎麼就要趕他離開了!
雖然奇怪。
但是也不敢腹誹什麼,只能行大禮後答道:“臣霍光告退。”
等霍光退出正殿後。
那坐居高位的漢皇劉徹突然起身,恭敬地退到一邊,讓屏風後面走出的人坐下。
若是霍光在此。
定會認出此人便是那位自稱遊俠的蒲天。
而蒲天的坐姿,明顯與之前假扮他的人不同,看起來就霸氣多了。
此時。
他心情甚好,跟桑弘羊說道:“怎麼樣?朕就說這小子腦瓜子機靈,你這問題根本難不倒他!”
桑弘羊只得低頭應承著漢武帝的話,道:“霍議郎聰慧,臣不如他。”
“哈哈哈!”
漢武帝開懷大笑起來。
不多時。
傳喚的大農令顏異,前來宮殿拜見。
漢武帝隨即將目光投向來者,冷聲質問道:“顏異?西域可有名為白疊子一物,果開吐白棉,摘取後可用作禦寒衣物?”
顏異為大農令,為人老實厚道。
但此刻聽到陛下之言,頓時惶恐,道:“確有此物。”
聽到顏藝的回答。
劉徹不喜,微微有些惱火的樣子,說道:“既然西域有此物,那為何你之前不提?”
顏異終究是個老實人啊。
雖然同為清廉官吏,但不如張湯那般懂得順應陛下心意。
面對漢武帝的提問,只會老實回答道:“臣慚愧,未曾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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