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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看著蒲天,想著對方這話跟誰學的。
撓撓頭,問道:“叔?我這哪裡欺騙你了?”
蒲天頓時吹著鬍子瞪著眼睛,不悅道:“你二成,我三成,衛青那傻兒子也是二成,這加起來一共才七成啊!”
“還有三成呢?”
“你吃啦?”
聽到蒲天這話,霍光本想著回他一句這是七成制的。
但想想還是算了。
清了清嗓子,霍光解釋道:“還有三成,是給麒麟財子分了!”
嗯。
掛個名字,吃空餉。五千年下來的傳統美德,可不能到霍光這裡丟了。
蒲天一聽這話,又懵了,道:“這麒麟才子又是誰啊,前面你不是說只有三個人嗎?怎麼又來了第四個,還有他憑什麼分三成?”
麒麟財子是誰?
這個...
他本想說郭德光的,可上次在蒲天那個護衛頭頭面前,用過郭德光的名號了。
繼續用?
豈不是要暴露!
於是他只好重新想一個名字出來。
可是用誰好呢?
假名字,吃空餉......霍光細細的想了一下,有了!
只見他微微一笑,說道:“麒麟財子名叫驢得水,我也不知道他真實身份。”
“至於憑什麼分三成?”
“就憑廁紙、還有開酒樓的這些主意,都是他給的!”
蒲天聽完,臉上出現了懷疑的樣子,問道:“驢得水?還有驢姓?你不會又是在欺騙我吧!”
“咳咳,沒有欺騙,真的。”霍光打了個哈哈,接著道:“驢姓是有的,它源自嬴姓,出自戰國時期秦國軍伍專職特務,屬於以官職稱謂為氏。”
這話說完。
蒲天臉上依舊是抱著懷疑的面容,說道:“那你讓他出來,我想見見!”
“見不到,這高人神出鬼沒,只有他想見誰,才會出來。”霍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然而。
蒲天聽完這話,頓時沒好氣地瞥了霍光一眼,道:“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獨吞那三成嗎,別當所有人都跟宜春侯一樣傻。”
“咳咳...”
被人戳破謊言,縱使霍光臉皮厚,還是有幾分尷尬的。
許久後。
蒲天從懷中拿出一塊長形四方體的玉製品遞給霍光,說道:“你想見桑弘羊的話,拿著這件信物去他府上拜訪就行。”
“好!”
霍光也沒有客套,當場就接下蒲天給的信物,細細打量起來。
這信物上面。
有孔可穿繩,四面皆刻有文字,但大都為驅鬼愕疫等言辭。
看著上面的字,霍光忍不住讀了起來:“正月剛卯既央...剛卯?”
剛卯可是好東西啊,在西漢時期特別流行。
上至皇帝,下至士人,無不佩戴此物以作辟邪飾品。
其中!
更是有四個等級,分別為玉、犀、象牙、桃木等材質製成。
蒲天給他的剛卯可是玉製品。
簡單的來說,這大叔的身份絕不簡單,甚至有可能是諸侯王室之人。
霍光在心中暗暗猜想著對方身份。
這時候,蒲天又問道:“你這酒樓,除去歌姬的女色,就沒有什麼其他特點了嗎?”
因為猜測著對方身份可能是諸侯王之類,所以霍光的態度一下子就恭敬地多了,說道:“不不不,女色不過俗物。短期尚可,絕不可長期眷戀,否則定會糜爛腐臭!”
“所以,我還定製了些高雅之談。”
“當然。”
“現在還沒弄好,等日後開業會陸續呈現。蒲叔若是有空,可常來此間樂遊玩。”
“此間樂?”蒲天有些好奇。
“嗯,我給酒樓取得名字,意為此間樂,樂不思蜀。噢,樂不思蜀就是說,哪怕蜀地的人來此地遊玩,都會不想回去了。”霍光突然想起,這時候還沒有樂不思蜀的成語。
於是。
又一次趕忙瞎編一套解釋出來。
蒲天點點頭。
隨後。
霍光後面跟這大叔聊了很多,想著能不能套出關於他身份的事情,可惜並沒有套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等送走了蒲天。
霍光找來不三,跟他交代一些事情。
主要是讓其負責酒樓的事務,清風相印那邊生意,可以交給那位被衛伉請求留下來的歌姬劉玲玲去做。
還有木工鋪子、裁縫鋪子的對接工作,則由那天另外留下的兩位歌姬負責。
至於霍光?
嗯!
他回去還要抄寫董老罰他的那十遍算數概要去了。
......
......
幾天後。
長安城,桑府內。
桑弘羊一家人在府院內其樂融融。
桑美人抱著她父親桑弘羊的胳膊甩來甩去,同時眨著布靈布靈的大眼睛,好奇地問道:“爹,你在宮裡是什麼官職啊?”
“為父在宮中擔任侍中,是陛下的近臣。”桑弘羊頗為得意的說道。
而桑美人又不懂得近臣是什麼,便接著問道:“那侍中平常在宮裡,都是做什麼事的呀?”
“額...這?”
說到這個問題,桑弘羊的老臉上有些掛不住,不知說些什麼好。
一旁,他的兒子桑遷卻是搶著說道:“小妹,這都不知道,我告訴你,侍中就是正式官職外的加官。近臣嘛,顧名思義,就是給陛下端端尿盆,趕趕馬車咯!”
聽到桑遷這話。
桑弘羊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但好在忍住了。
一旁。
桑美人卻是甩開了老爹的手,嫌棄的說道:“爹,你好遜哦!”
桑弘羊頓時無語,看著面前的子女,斥責道:“我桑弘羊這麼聰明的人,怎麼生了一對你們這麼不開竅的兒女!”
“當近臣有什麼不好的?”
“陛下在講什麼,他有什麼心思我都知道。換句話說,我是陛下最親近的人,懂不懂啊?”
然而。
桑美人可不管他爹說什麼,反正就是很嫌棄的將手放在她哥桑遷衣服上擦了擦,然後說道:“桑遷,走,我們出去玩嘛,待在家裡悶死了。”
桑遷將目光轉向桑弘羊,問道:“爹,可以帶小妹出去嗎?”
桑弘羊只得擺擺手,像趕蒼蠅一樣,說道:“去去去...”
於是。
在徵得老爹的同意後,桑遷便帶著小妹出了桑府大門。
兩人的馬車前腳剛走,後面便有一輛馬車在桑府門前停下。
只是!
從馬車裡走出來的人,卻是被桑府的奴婢攔了下來。
“站住,幹什麼的?”奴婢問道。
“在下冠軍侯弟,霍光,有事拜見你家郎君。這是信物,勞煩你送到家主面前,他看了,自會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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