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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事物總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可惜想要擁有的代價太大、門檻太高,大多數人也只是看看罷。
圍鶩陳慕的女子中,不乏青春美麗的未婚女子,甚至不排斥跟陳慕發生點什麼,但考慮到對方已婚人士的身份,真正幻想跟他奔赴未來的沒幾個。
在場女子中,陳克雋無疑是最耀眼的明珠之一,也是屈指可數跟陳慕對立的敵人。
陳克雋一副高貴大方的模樣走來,陳慕當即限制了天賦能力,才從一堆夢力人海中看出了真人。
「陳慕弟弟,沒想到我們會在異國他鄉遇見。我是陳可雋,認得姐姐不?」
往上數四代同一個祖輩,不管陳慕承不承認,陳可雋確實是他的本家堂姐。
「早聽說可雋姐在侯國大展風采,陳家年輕一輩最優秀的子弟之一,一直沒見,很是遺憾。」
「咯咯。我這點成就,跟你們一個零頭都比不上。怎麼樣,你們也看好侯國金融市場?」
陳可雋很是熱情親和的姿態,但陳慕驀地生出警覺,周圍不少人也側目提神:外國大資本這個時候看中侯國金融市場,很可能就是來做空的,那對於侯國來說是敵人。
「侯國金融市場未來幾年必定會蒸蒸日上,但我們慕雲的經營理念,一切金融產品必須依附實體才有根基,服務實業才有前途,這從我們的資產結構就能看出來。
所以,雖然看好侯國的金融市場,但這次我們就不參與分利了。」.
陳可雋眉目微動,沒想到陳慕會這般輕易說出他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了博取侯國官方好感。
「侯國這些年發展很好,遍地都是機會呢。弟弟可否給大家透露一下,你準備入資那些行業?
在場有來自各行各業的精英,說不定今晚就能談到合作哦。」
「沒什麼需要保密的。這幾天我考察了不少企業,已經有些初步想法。而且多虧了侯國國行支援,我們的資金很快就能到位。
接下來幾個月,我們至少會投資百億騰龍幣在侯國交通、建築、智慧裝置製造等行業。
如果有好專案,投資額再翻幾倍都可能。」
儘管陳慕表現得很謙虛,但眾人心中震撼得無以復加。
一百億騰龍幣,換做侯國本幣將近千億,幾乎是侯國首富的身價了。
侯國發展這麼多年,哪個富豪有這麼多財產?
如果不是騰龍帝國的慕雲集團做背景,在場人絕對會認為陳慕是在扯彌天大話。
「都是短期內很難有收益的行業,看來弟弟是準備長期投資了?」
「不是長期,是永遠。我們看好侯國的未來,更不想錯過侯國發展的大趨勢和順風車。
這些投資兩三年內無法回本,但五年、十年後,必定會給我們帶來巨大收益。
有投資,才會有回報。
在座各位都可能是我的合作伙伴,如果有人只是想借助資金搞噱頭圈錢,那很抱歉,我們不會為了眼前的小利益放棄侯國勢不可擋的未來。
我們希望的是,慕雲集團將來能融進侯國,在侯國落地生根,參與國家的建設並與侯國人民的生活聯絡在一起。」
「說的好。哈哈,在年輕人身上,我總是能看到國家乃至世界的未來。
陳慕小兄弟,不管是你的祖國,還是侯國或者其他國家,建設未來的希望在你們身上,可要時刻記得自己的初心啊。」
豪邁的大笑聲人群外傳來,眾人回頭紛紛打招呼。
宴會的主人、侯國國行總裁楊幡,姍姍登場。
楊幡大笑著與陳慕握在一起,商人逐利,他當然不會相信陳慕的話,
但他需要表明態度,鼓勵所有資本參與侯國的實業。
陳克雋混雜在人群中虛假笑著,她本意是提醒眾人陳慕的金融家身份。資本追求短期利益,好讓本土企業家防範,哪知陳慕藉機宣揚實業刷好感,還被楊幡聽去。
一場晚宴,慕雲集團意向在侯國大力投資的訊息不脛而走,眾多有實力的企業準備與其接觸。而這些在陳家眼裡,只是多了一個對手。
晚宴後,陳慕與蔣蕎漪聯袂而回。一個多小時的等待裡,後者居然交了兩位小朋友:國行總裁千金楊茗伊,侯國內閣大臣之一的孫女劉子怡。
「你是不是很興奮?」
返回的路上,蔣蕎漪突然冷聲問道。陳慕輕笑著撫摸女人的青絲,以為對方是等得太久心生怨氣。
「讓你等久了。其實後面的交際活動沒必要參加,我們可以早點回去。」
「你要在侯國投資,結交當地企業家是必不可少的。
我指的是陳克雋,她的身體是夢境置換,跟你沒有血緣關係。」
「嗯?跟她有什麼關係?」
「呵。前後你總共跟多少女性跳了舞?只有陳克雋靠到你懷裡,滿目秋波還說了悄悄話,別說她是在跟你談生意。」
「當然不是,她給我了地址,約我私下見面。」
「嘖,陳少爺還真是風流個儻啊。全場女子整晚都盯著你恨不得咬一口,連高中生都春心蕩漾。」
咬牙切齒說完,蔣蕎漪狠狠地扔給陳慕兩張明信片,然後抱胸看向窗外生悶氣。
陳慕好奇的撿起卡片,看了一眼,居然是兩位高中生女孩。
女人醋罈子都打翻了,他也不好繼續追問什麼情況。伸手搭上對方肩頭想摟過來,卻被用力甩開。
「全場女子,有沒有包括我家小仙女?」
「閉嘴。多大的人了還叫這種稱呼,知不知羞?」
「幫我揉揉腦袋,應付一群商人整晚上,挺頭疼的。」
「呵。想說的是剛應付完外面的人,又得應付我,是吧?」
喲,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這句說陳慕只敢在心裡說,換位思考,蔣蕎漪一個人坐在角落,眼睜睜看著自家男友在一個個女人中有說有笑,誰都得置氣。
「那些人每一個好應付。親愛的,讓我感受感受溫暖,事實證明,我不擅長應酬。」
也不管女人答不答應,陳慕直接橫躺下去。蔣蕎漪嘴上做氣,但行動上卻沒有絲毫反抗。稍稍抬了抬膝蓋好讓男人躺得舒服些,柔軟的纖指輕揉男人的太陽穴。
「流連一群女人堆裡,有說有笑遊刃有餘,還叫不擅長?我看你很享受的嘛。」
「人這一輩子,大多時間都在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我呢,只想流連蕎漪一個人中間。」
「呸。跟誰學的渾話?越來越不像話了。」
蔣蕎漪沒好氣地掐了男人一下,陳慕故作疼痛怪叫,然後報復似地捏向女人臉蛋。
蔣蕎漪當然不依,氣勢洶洶地掐回去。
玩鬧許會,蔣蕎漪心中幽怨變成歡喜的滋味。抱住男人脖子溫聲道:「說正事,陳克雋約你,你要不要去?」
「不去,我怕回來被醋罈子淹死了。」
「誰吃醋了?我是在提醒你,陳家現在跟我們不死不休,別被他們虛假的熱情欺騙了。」
「噢!疼,快鬆手。
好吧,我坦白。就是她不邀請,我也會製造機會跟她們見面。」
「為什麼?不怕鴻門宴?」
「陳家的強大和能量遠超我們想象,但他們有個致命的弱點。」
「這跟
你見陳克雋有什麼關係?」
「我祖上是從陳家分出來的,知道吧?」
「聽說過。」
「實際上,不止是我祖上。在陳家歷史上,幾乎每代都有人脫離家族。
這跟陳家的家教家訓有關,所有族人必須服從家族利益,如果有異議,合則聚,不和則散。
因為分出去的人大都會得到一定數量的財產,只要是對家族理念有異議便可以提出分離,導致內部矛盾劇烈爆發之前就能消於無形。
但陳家幾百年的積累一直是主家控制,脫離家族的人根本不可能帶走絲毫核心利益。
時至今日,很多人為了享受這些家族好處,即便對家族理念有異議也選擇忍受。
然而,容忍是不可能解決問題的。因為對家族理念的貌合神離,造成陳家子弟開始出現利益分歧,在家族安排的崗位、工作職責等利益上,再難以無條件服從。
對於競爭掌控家族資源的核心崗位上,也開始動用見不得光的手段。
強大的敵人往往是自己從內部開始崩散,我們正面交鋒不是陳家的對手,所以要好好利用他們的內部矛盾。」
蔣蕎漪心中一震,突然有種這才是陳慕侯國之行真正目的的想法。
她移開手臂露出陳慕的眼睛,心生警惕地問道:
「你想把陳克雋拉攏過來不成?」
「不,是她需要拉攏我們。
陳家飛再有一年這一屆家主就到期,不出意外還會當選下一任。
我們要做的,便是保證他無法連任,如果有可能,這一年最好都不要做滿。
等他任期結束,下一任家主候選人勢必要相互競爭。
每一個競爭者,背後勢必會有一個利益派系。到那時候,介入的就不止我們慕雲了。
我們選擇一個候選人支援,讓他們勢均力敵展開競爭。」
「你想要他們內部自我競爭消耗,甚至是分裂?
這幾乎不可能。這麼多年來,各大世家內部早形成了良性的競爭機制。外部力量介入,當心被他們聯合對付。」
「人心最是經不起考驗,更何況巨大利益面前,還是被浮華遮蔽雙眼的熱血青年。」
「什麼意思?」
「長輩的眼界和經驗遠超我們,十分清楚抱團才有力量的道理。
但年輕小輩,從小在家族的保護下成長,對敵人的‘亡我之心不死很少有體會。而他們的行為和決定,將會造成長輩之間的分歧。」
「你想用陳克雋影響到陳家長輩之間的家主競爭?」
「不錯。不止是我,雲霄那邊也在行動。只要有一個陳家子弟不是跟家族一條心,就是我們機會。」
「好歹毒的計策,這是學姐的計劃吧?」
「為什麼一口咬定是她?因為最毒婦人心?」
「因為這不是學姐第一次這樣做了,當初她剛繼承雲霄集團,不僅面臨同行全力打壓,還要面臨內部人員質疑。
據我所知,她施展的手段中,曾以雲霄集團中心懷二心的高層的名義,派人暗中接觸對手核心高層的家屬,並輸送實質性利益,造成對方內部相互懷疑。
沒過多久,對她陽奉陰違的高層大都被人起訴。剛開始她還說相信自己人,要全力保護自家員工,一定會跟誣告者鬥爭到底,結果判決書一出來,坐實罪名的全部被開除。
沒被開除的,也因為名聲受損被人異樣的目光看待,陸陸續續全部辭職。
她還高薪聘請了對手核心成員青春逆反的子女,父母越是勸說越不聽的那種。還親自跟她們談心,以自己為例
,告訴他們要以實際行動向父母證明。
結果造成對手內部矛盾越來越大,最終分崩離析,又利用慕雲集團的金融優勢打壓對方市價,短短大半年的時間,把對手公司吞併了。
也就是在那次之後,她贏得了正京第一美人的稱號。」
陳慕聽得咂舌,他知道林雲霄剛入主雲霄集團的時候,確實幾經波折,但他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精彩。
又有編織夢境的素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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