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續命人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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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呆在了原地,不知怎麼回答。
躊躇了幾秒後,撓了下後腦勺對他說:“就是一些很零散的片段。”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決定跟他說實話。
反正左右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誰知道,我說完之後,張陵川的表情卻變得十分耐人尋味。
“你夢見了很多戴著面具的人圍攻你?”
我點頭:“對,那時候我似乎已經身負重傷錘石瀕危。後來又不知道怎麼逃到了一處山腳下,然後就在山腳下撿了個小孩子說要給他傳授武藝什麼的。”
張陵川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老闆,怎麼了?”
張陵川搖了搖頭:“沒什麼。”
可是他奇異地看了我一眼,這分明就是有什麼,卻不樂意跟我說。
司機大哥在一旁喝水抽菸,而空三娘帶著鄭淵到處買好吃的去了,這周圍就我和張陵川。
他居然知道些內幕,卻又瞞著我,這令我很不開心。
“老闆,別忘了你答應過的,以後不能有東西瞞著我。”
張陵川一支菸都抽掉一半了,才幽幽嘆息,隨後扭頭看了我一眼:“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判斷錯誤。所以才懶得說出來,以免誤導了你。”
“不過是一個夢而已,沒什麼可在意的。”
他眼神落在我的肩膀上,突然伸手拍了一下,打落了幾片落葉灰塵。
“如果後續你好做到了類似的夢,再跟我說。”
“好吧。”
張陵川說得也不錯。
再怎麼,也不過是個夢而已。
它說明不了什麼,我也不該因此一驚一乍。
張陵川的煙抽完了,空三娘也帶著鄭淵跑了出來。
“原本我就覺得這服務區的東西都難吃得很,沒想到剛才吃了根腸感覺倒是不錯,給你們也買了都嚐嚐。”
烤腸這玩意,我沒見過也沒吃過。
此刻抓在手裡倒是覺得十分新奇。
肉香四溢。
空三娘湊上來笑著問:“是吧是吧,我就說好吃。”
我嘴裡塞得滿滿當當:“確實不錯。”
稍作休整後,我們再次上車啟程。
這一路,我們倒是走得安穩,他們沒有再派人起來跟蹤。
我甚至又在車上睡了一覺。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喪葬街的街口。
空三娘帶著鄭淵下車,而張陵川則是給了那司機大哥好一筆費用,然後才跟他道別。
喪葬街內是一個幾近與世隔絕的地方。
彷彿這個世間的紛擾都不會染上這塊土地。
張陵川推了我一把:“你發什麼愣呢。”
我嘆了口氣:“沒什麼,出門太久了,想家。”
張陵川勾了勾唇,直接上前打算開門,結果不知何時,身後那幫店主全都圍了上來。
“姓張的,你這一趟出門也走得太久了吧!”
這是沈泰然的聲音。
他捏著蘭花指,一說話我老覺得他能戳到張陵川的腦殼。
張陵川認命地從兜裡掏出一條煙:“拿去分,別叨叨。”
沈泰然嘿嘿一笑:“我就說嘛,還是你小子懂事。”
棺材鋪的王老頭也湊了上來,只不過他眼睛是盯著鄭淵在看:“喂,你倆出去一趟,怎麼變成了四個人回來?”
“這女娃娃是張陵川在外面勾搭的女人?這小孩不會是他私生子吧?”
不得不說,王老頭雖然是這裡頭年紀最大的。
可他一開口就是最令人震驚。
張陵川被這話驚得連連咳嗽了起來,空三娘氣得雙手插腰:“老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王老頭也將臉一板:“怎麼,我哪裡說錯了?”
幾人三言兩語鬥起嘴來,我卻看到陳和尚從後頭走來問:“你們吵什麼呢?”
沈泰然笑嘻嘻開口:“張陵川帶媳婦孩子回來了,王老頭給人下馬威呢。”
陳和尚:“倆人都有病。”
這一喊,把孟梓矜也召喚了出來。
她人剛到,陳和尚就扭頭對她說:“那是張陵川的老婆孩子……”
孟梓矜的臉當場石化:“啥?”
張陵川無奈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求求你們了,閉上嘴巴吧。這一傳十十傳百,等會傳到特調局我得收拾你們!”
我已經憋笑憋到肚子痛,忍不住把頭偏向一邊,笑得耳朵都發燙。
眾人也一通樂呵之後,才擁著張陵川走進了香火鋪。
這地方不大,人多就顯得擁擠。
倒也無妨,反正熱鬧。
甚至就連就不出門的劉麻子,也搖著輪椅走了出來。
人齊之後,張陵川吩咐我把門關上,隨後他才將那個木匣子拿了出來。
剛才在路上忙於逃命,其實我都沒有特別仔細地觀察那木匣子上面的花紋。
現在再看,我倒是發現這木匣子上面的花紋特別像是某種鎮壓邪祟的符文。
“這是從哪來的?”
劉麻子率先開口,頗為忌憚地望向那個匣子。
“從蔣家人手裡搶來的,我也拿不準這是個什麼玩意,所以找你們過來看看。”
一群人盯著那個木匣子左看右看,似乎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陳和尚盯了半天,只能確定木匣子外頭的符文,是佛家用來震懾妖魔的經文咒語。
而沈泰然則聞著那股味道猜測說:“裡面該不會是某個古董成精了吧?又或是別的什麼邪祟被封印在裡頭。”
張陵川開口說:“這裡頭的,怕是活物。”
“所以你們如果有認得這東西的,一定要先跟我通個氣。不然我不好處理。”
我猜想,這匣子裡裝的該不會是什麼塵封在湖底的可怕怪物。
如果是這樣的話,乾脆丟到地窖下得了。
一直沉默的孟梓矜突然開口說:“這個味道很熟悉,我想我知道它是什麼東西。”
這話一出,我們大家都朝著她的方向看過去。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孟梓矜有些嚴肅地看著那個木匣子,遲疑了幾秒鐘後才緩緩開口:“那裡頭裝的,恐怕是續命人膏。”
續命人膏?
我們所有人都驚了。
張陵川臉上變幻了好幾回,才緩緩開口問孟梓矜:“孟婆,你確定?”
孟梓矜微抬眼眸。
“我女兒被害死後,我弄死了村裡那幫人,原本也是想把他們做成人膏給我女兒續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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