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少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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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這番話的觸動,我的心境也變得沉重起來。
張陵川嘆了口氣,拿出那本伏羲密藏。
要帶出去,就必須封印她。
“余天一,你過來。”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便一聲不吭地走上前去擼起了自己的袖子。
“正好剛才被砍了一刀,趁著傷口還沒凝固,我擠點血出來吧。”
這話雖然是在調侃,可我看得出他和我都有些緊張。
畢竟氛圍已經到這了,如果我們遲遲無法封印這東西,恐怕是有點子尷尬的。
而我的血,到底有沒有用,還有待驗證。
一滴血,落在伏羲密藏上面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變化。
甚至,它都沒有被吸收進去。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是我呢。老闆,要不你也試試看?”
懸著的一顆心,緩緩落下。
講道理,我已經被自己那狗屁身世折磨得特別難受了。
小時候是父親不詳的野種,長大後是人人都想爭奪的龍骨。
我只想安安穩穩地過好我的下半生,實在是不想再頂什麼奇怪的頭銜,以免被那些傻逼追著砍。
這時,我抬起頭看向張陵川,示意他也試一試。
張陵川神色複雜。
“這不能夠啊……”
我心想,這有啥不能夠的。
反正這玩意不也是因為他才被喚醒,搞不好還真要他才能封印呢。
聽到這話,張陵川咬著牙往自己的手上割了一下。
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沒入了伏羲密藏。
一秒,兩秒,三秒……
我倆依舊耐心地等待變化。
可是,那上頭就是沒有任何變化!
“臥槽!”
張陵川都失去耐心了:“這他孃的,那老頭子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我倆都很尷尬,於是十分默契地扭頭看向了鄭淵。
蔣世勳費盡心思,把鄭淵給綁了過來。
明面上是說,他體質特殊,能夠把墓室深處的守墓獸全都吸引上來。
可背地裡,真的只是這個理由嗎?
萬一,他才是仙人墓的主人?
“鄭淵,來把手拿出來,讓叔叔劃一刀。”
鄭淵死死地捂住自己的手:“我才不!”
我們這邊因為遲遲沒有動靜,又惹得搬山道人冷超熱諷。
“我說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封印的方法?”
“別他媽跟我們講了一堆之後,最後跟我說,你們也沒轍。”
張陵川擰著眉看著伏羲密藏那滴血,陷入沉思。
見他不語,搬山道人突然衝上前來推了張陵川一下。
可就這一下,滴在上面的那兩滴血融合進了一起。
最後,瞬間就被伏羲密藏吸收了進去。
看到這一幕後,我吃驚地抬起頭望向張陵川。
更為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這墓道里頭,不知道從哪裡散發出了一陣奇怪的光。
它像是螢火蟲,又像散在天空中的星星。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看向了墓室裡的星星點點。
“好漂亮啊……”
的確很漂亮。
因為那些星星點點,還會變幻出各式各樣的顏色。
看上去就像是滿天星辰。
我一時間也被迷住了。
直到鄭淵突然在我耳邊說了一句:“那個力量,在這個墓道里到處亂竄。”
我愕然地扭頭,卻發現他已經摘下了眼前的布。
“亂竄?”
我有些緊張:“該不會誤打誤撞中引發別的詭異景象吧?”
鄭淵搖頭。
“不會。”
“那個力量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我感覺到它在退散。”
退散了啊。
這樣就好。
張陵川的臉是緊繃著的,他的視線追隨著墓室內的其餘眾人。
漫天的星光,漸漸鋪成一條路,指向墓室之外。
他們,就好像是有感應似的,紛紛站起身來,朝著那些星星點點處緩緩走去。
是要消失了嗎?
我一顆心,又在不知不覺中揪了起來。
儘管知道,這些人早已死去。
可是親眼見到他們消逝的那一刻,我還是唏噓萬分。
有人走著走著,就變得越來越淡。
如影,如幻境,如夢。
我只是眨了眨眼的瞬間,他們就這樣消失在了我們的眼皮子底下。
張陵川把頭偏過一邊。
我看到他眼尾處,有一絲泛紅。
就在最後一人消失的時候,我們聽到了顛和尚輕輕傳來的聲音:“張陵川,謝謝您。”
光不見了。
那些星星點點的東西也沒有了。
伏羲密藏,宛若一本普通的古書,安靜地躺在張陵川的手中。
流傳在這個墓室裡的詭異傳說,就這樣,被了結了。
阿桃只是呆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彷彿這裡的一切東西,都與她無關。
我問鄭淵:“那股力量徹底消失了吧。”
他點了點頭:“消失了。”
“不過,我看到前方似乎有一些遊魂在飄蕩。”
遊魂?
我順著鄭淵手指指向的地方看去,還真依稀之間看到幾個人影。
“臥槽,老闆!”
張陵川猛然回頭,看著前方那幾個飄飄蕩蕩的鬼魂,露出了一抹笑。
“別急,老子這就帶你們回家!”
把這些人的魂魄都收進去後,張陵川帶著我們就準備往外頭走。
先前我們進來後,墓門就消失了。
那種情況,其實就是受到了伏羲密藏的影響,使得整個墓室猶如活物一般,可以隨意變幻。
可如今伏羲密藏都被封印了,消失的墓門、屍體,以及那些陳年血痕,統統都展現出來。
路過那個小墓室的時候,裡頭的屍體都變成了枯骨。
顛和尚他們的屍首,只怕是要常埋此處。
張陵川望著那片狼藉沉默半晌,最終還是從包裡拿出了幾支供香,彎下腰放在了墓室內。
昔日故人已去,為由清香幾柱祭奠。
願他們來世,能博得一個好前程。
做完這一切後,我跟著張陵川朝著他們鞠了幾個躬。
“走吧。”張陵川不再回頭,直接邁開步子朝著外頭走去。
可是,我卻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越往外走,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就越明顯。
直到走出墓室,看到滿地的攝像機殘軀時,我猛然回頭看向張陵川。
“老闆,不對勁啊。”
“怎麼少了一個人?”
聽到這話,張陵川神色鉅變。
他懂我在說什麼。
裡頭就是少了一個人,而且我們在裡面的時候,竟然一次也沒有想起來。
就好像,遺忘了他,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
趙承,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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