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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陵川冷冷地看著燕十方:“盜門雖然行的是偷盜之事,卻從來都不是雞鳴狗盜之輩。”

“相反,江湖八門之中,盜門才是最講義氣的!”

我知道盜門的門規有三不偷。

窮苦人家不偷、患重病者不偷、大善功德著不偷。

用古代的話來說,盜門就是劫富濟貧。

燕十方聽了這話,只是冷笑一聲。

“總瓢把頭這些年救人無數,世人只道他是俠義心腸。可是誰又知道,他就是一個虛偽卑鄙的小人!”

“盜門義字旗?他配麼?”

空三娘聽完這番話後,情緒已然崩潰。

“師兄,這不是真的,義父不可能會這樣!”

“你忘了這些年,他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嗎?”

燕十方低頭,眼裡閃過一絲陰鷙:“那是他自己心裡愧疚!”

最終,空三娘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雙眼一昏,倒在了我的身上。

她把總瓢把頭當親爹,如今突然被師兄告知對方是個陰險小人,換做誰都無法接受。

我輕輕將她放在地上後,起身對燕十方說:“這其中,恐怕有誤會。”

燕十方斜眼瞥了我一下,沒再搭理。

“張陵川,你想知道的東西我已經告訴你了。”

“旗子給我。”

張陵川點了點頭,沒再廢話,當即伸手一拋,把旗子丟給了燕十方。

他接過旗子之後,臉上興奮異常。

“我終於,得到了這面旗子。”

“以後,再也不用看著別人的臉色過活!”

“張陵川,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根本不明白,在仇人眼皮子底下生活,那種戰戰兢兢的恐懼。”

“他高興便對我如親兒子,要是不高興了,誰知道他會不會殺了我。”

突然間,我分不清張陵川看他的眼神究竟是嗤笑還是憐憫。

“其實,這面旗子是你義父託我帶給你的。”

“他說,希望你放下芥蒂,好好管理盜門。關於當年的那件事情,他可以跟你解釋。”

說完,張陵川也不顧燕十方願不願意聽,自顧自地坐在地上開始講故事。

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當時的總瓢把頭正值壯年,他剛接手盜門,卻很喜歡喬裝打扮,遊歷江湖。

多年前的江湖比如今的社會要精彩得多。

江湖八門,各放異彩。

也就是那個時候,總瓢把頭結識了一堆從事古玩生意的夫妻。

那對夫妻很是好客,與總瓢把頭一見如故,相談甚歡。而後便將總瓢把頭邀請至家中,請他觀賞自家家傳珍寶。

聽到這裡,燕十方冷笑了一聲,開口道:“你絮叨了這麼久,就是想跟我講這個農夫與蛇的故事麼?”

“不必再講了,後面的事情你不用說,我也知道!”

“你不知道!”張陵川驟然怒吼,嚇了我一跳。

這吼聲太大,把暈倒的空三娘又震醒了。

她睜著溼漉漉的雙眼,有些茫然地看向眾人。

緊接著張陵川說道:“總瓢把頭就是那一次前往古玩夫婦的家裡,才發現對方口中的家傳珍寶,是一件邪物!”

“家裡供著一尊邪物,必然會引來殺生血禍。”

“不可能!”燕十方也還不留情地反駁了回去:“那件玉面觀音像是我祖傳珍寶,怎麼可能是邪物。”

“張陵川,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虛偽!”

張陵川繼續開口:“當年總瓢把頭並不知道,那對夫婦已經把東西賣了出去。他只是瞧出了那玉觀音的邪性,所以才設計將它偷走。隨後又找了師傅做了一件一模一樣的贗品放了回去。”

我聽得目瞪口呆。

真沒想到,當年還有這麼一個故事,這也難怪燕十方會誤會總瓢把頭。

燕十方搖頭不聽。

“張陵川,你休想騙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張陵川隨手一揮,把菸頭丟在地上熄滅:“我只是替人傳話而已,信不信由你。”

“對了,你義父還讓我轉告你。”

燕十方側身細聽。

“他說,當年他雖是好心,卻也間接害你父母喪命,這件事的確是他有責任。你記恨他,要他的命,他都不怪你,這是他應該還的債。”

“只是你義父還有兩件事情放心不下。第一、你既接手了盜門,他便希望你能好好管理這個門派,別叫它毀在了你的手裡;第二、你和空三娘都是他親手帶大的孩子,他希望你們兩個今後相互幫持,好好生活。”

說完之後,他把一個小瓶子也丟給燕十方了。

“裡頭是無痕蠱蟲的解藥,你吃了它,身上的蠱毒便可解開。”

燕十方神色複雜地握住那個小瓶子。

空三娘則淚眼婆娑地上前:“我義父是不是在這裡?你能讓他出來跟我們見最後一面嗎?”

話音落下,燕十方也抬起了眼,看向我們。

張陵川只搖了搖頭:“沒必要了,生死不同道,陰陽不相見。你們與他的緣分,今生就到這裡。”

空三娘還想再說什麼,張陵川這時已經起身,示意我跟他離開。

走了一段路後,我忍不住回頭看。

只見空三娘和燕十方依舊站在原處,痴痴地望著我們的背影。

我有些傷感,心裡的情緒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在這之前,我差點就把他們當做自己人了。

張陵川一邊往前,一邊慢悠悠開口:“人與人的緣分,深淺難言。但無論是殊途同歸,還是背道而馳,無非都是一種結果。”

我好奇地問他:“什麼結果?”

張陵川頓了頓,緩緩說道:“山水一程,各自珍重。”

密道彎彎曲曲,深不見底。

我走得有些累了,便問張陵川:“老闆,你怎麼會有無痕蠱蟲的解藥?”

張陵川搖頭:“我哪有那玩意,那都是總瓢把頭給我的。”

“啊?”

我很是吃驚:“既然他有解藥,怎麼還會中毒而亡。”

我看不清張陵川的表情,只聽到他的聲音從黑夜中傳來。

“其實燕十方做得很隱秘。他雖然毒死了總瓢把頭,卻設計讓門派內其他覬覦這個位置的人背了鍋。”

我想起那個明著奪位的金澤順,也跟著點了點頭。

任誰能料到,真正想奪位的,是燕十方呢?

“在朝會上,讓所有人都以為總瓢把頭是金澤順害死的,後續燕十方拿了聖物,當上盜門的頭子,也自然不會有人懷疑他。”

“只不過,他這些小花招,瞞不過總瓢把頭。”

我滿腹疑惑:“那他怎麼還會死?”

這時,一個蒼老的嘆息聲,從我身後幽幽傳來。

緊接著,我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開口道:“不過是以我一命,換他此生高枕無憂。”

“身死債消,我只希望十方以後,不必被困於心魔之中。”

我嚇得一驚,猛然回頭。

卻對上了一張蒼白浮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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