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殺了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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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張陵川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不再吭聲了,畢竟張陵川比我們都熟悉千機門。
如果三人之中真的有一個人有問題,只怕是事情比我們想象中還要糟糕。
可是那紙條上的血字,以及那個淒厲的求救聲,也一直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空三娘湊過去看到那張紙條,當即開口道:“這裡頭會不會有詐?”
“我就是說,萬一那個偏殿裡的東西跟鬼臉有關,它故意把這個紙條丟出來引起我們對三位師父的懷疑,這不就是反間計嗎!”
燕十方擰著眉點了點頭。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那鬼臉羅剎狡詐萬分,萬一他們故意這樣虛張聲勢,演一齣戲。的確會讓我們相互猜忌,最後搞不好鬧得相互殘殺的下場。”
張陵川坐在椅子上,眼神落在那張帶血的字跡上頭,許久才緩緩開口。
“你們有聽說過,關於我身世的傳言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張陵川突然問出這句話。
卻聽到空三娘搶答道:“我知道,江湖都流傳說,你張陵川就是特調局局座的私生子!”
我去,這麼勁爆?
“老闆,這是真的嗎?”
怪不得張陵川在特調局裡特權那麼多呢。
下一秒,張陵川就狠狠地剜了我們一眼:“假的!”
“神他媽的私生子。”
“我發現你們這幫江湖中人,每天吃飽飯沒事幹就喜歡講八卦是吧。”
空三娘訕笑地比了個抱歉的手勢。
張陵川嘆了口氣後,繼續開口道:“其實大家這麼傳,的確不是沒有依據。”
“當初我爸媽,都是特調局的高層。”
聽到這話,我再次吃驚地瞪大了雙眼。
張陵川即便不是私生子,那也算是個官二代啊!
然而,他的下一句話,更是令我驚掉下巴。
“我雖然不是什麼私生子,但我是屍生子。”
張陵川的父親,當年接了特調局的任務,前往找尋不死之心。
結果卻是一去不復返,從此之後杳無音信。
張陵川的母親是一位苗疆蠱女,她感應到了丈夫有難,不顧身懷六甲,瞞著特調局執意前往找尋丈夫。
誰知,卻在半路上遇害。
說到這,張陵川下意識地緊緊捏住拳頭,緩緩閉上了眼。
“我娘被找到的時候,手腳筋脈全斷,雙眼被挖,血流了一地,附近幾十米都能問到血腥味。當時特調局所有人都以為,我娘肚子裡的孩子也沒保住。”
“特調局的人將我孃的遺體帶回去準備下葬,誰知她頭七當天,我從裡頭扒開了我孃的肚皮……”
張陵川苦笑:“他們都叫我屍生子?還是棺生子?反正,自我出生起,關於我的去留,特調局裡一直持兩種意見。”
我聽得沉默。
兩種意見,無非就是去和留。
死人產子,說到底也是不詳。
尤其是張陵川的娘生前是蠱女,死得這麼悽慘,怨氣萬一過給了孩子,生出來的東西便是妖孽。
趙媛媛也是死後產子。
她與自己的鬼胎兒子可是一同修成了子母煞。
“我出生後,那幾年確實生了許多詭異的事端,特調局裡有一些人認為那些災禍是因為我出生才釀成的,所以他們舉行投票,最後以一票之差,決定送我去見閻王爺。”
我聽得心驚肉跳,忍不住叫出聲來。
“那幫人怎麼能這樣!”
“如果說出生的是一個妖孽,他們出於保險手段,消除也可理解。可是那時候的你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嬰兒,他們怎麼敢!”
這時,沉默了許久的燕十方,淡淡開口。
“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
“弄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能絕後患,我想大部分的人,都會這樣選擇。”
我有些憤然。
這時,張陵川才開口講出他與千機門的淵源。
“最後我能活下來,全依仗千機門!”
“其實當初千機門一共有四個人,除了這三位師父之外,還有一個鍛造神器的天才,那就是我爹。”
“我爹下落不明,我那幾位師父便出手,強行從特調局的手裡把我帶走。所以從我記事起,就是在千機門長大。”
聽到這,我明白了。
在張陵川的心裡,早已將千機門眾位前輩當做自己的親人。
“大師父教我做人的道理、二師父教我練功的訣竅,而三師父則會在我難過的時候逗我笑安慰我……”
說著他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如果真的是他們之中的誰有問題,我真的不敢想象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拍了拍張陵川的肩膀。
“老闆,反正我都是你的夥計。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哪怕你是錯的,我都會跟著你往前走。”
張陵川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山根:“你們先睡,今晚我會再找機會潛進偏殿,看看裡頭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我知道張陵川此刻心情很差,於是也點了點頭。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我的腦子亂得要命。
偏殿裡的那顆眼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它想要做什麼?
張陵川偷了千機門的東西,又想要做什麼?
我身處棋盤之中,周圍盡是迷霧。
踏錯一步,前方可能就是萬丈深淵。
可我沒得選,也不知道該怎麼選。
又翻了一個身後,我知道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了。
無奈下,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山裡的深夜很靜。
靜到我突然聽到床頭邊也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息。
只一瞬間,我汗毛直立。
我緩緩扭著發僵的脖子,朝著身後的方向看去。
一個人高馬大的人,正垂著頭站在我的床前!
漆黑的房間,只有窗外透進的一絲月光做燈。
眼前這人宛若勾魂陰司。
我強行穩住身形,開口問他:“你是誰。”
他緩緩抬起頭,臉上卻戴著一張羅剎面具。
男人捏著嗓子,比著唱戲的腔調對著我說:“殺了你,好不好。”
那柄黑金匕首,就在我的枕頭底下。
我緩緩將它抽出:“不好。”
匕首快速出擊,僅一瞬間,他的面具便從臉上驟然剝落。
瞧見這男人的臉後,我驚撥出聲:“竟然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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