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我很記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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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懂非懂點頭。
幾秒鐘後,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老闆,這蠱蟲滑溜溜,噁心得要命。”
“我們要怎麼把它弄上去?”
這話落下後,我突然感受到了來自張陵川不懷好意的目光。
我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接收到暗示後,我伸手指了指自己。
“是要我把它弄上去嗎?”
張陵川神色木然:“不然我喊你下來幹什麼?”
“臥槽,這可怎麼整啊……”
張陵川已經拿著手電筒慢悠悠往上走:“我管你想什麼辦法,麻溜弄上來。”
我死死地咬住後槽牙,心道,不帶這麼坑人的啊。
回過頭去,蠱蟲安靜地躺在地板上,時不時蠕動一下。
我強忍著噁心,從地上撿起帕頌的衣服,想把它一整個包起來,直接拿上去。
可這玩意實在是太噁心了,那種觸感,令我心理生理都不適。
地窖只剩我一人,這裡頭陰沉沉,我有些害怕。
“老闆,你等等我——”
張陵川沒鳥我。
偏這時,地窖內的某個冰櫃裡,冷不丁傳來了指甲撓鐵板的聲音。
“撕拉——撕拉——”
很刺耳,又很突兀。
張陵川在的時候,還沒有這種聲音。
我倒吸一口冷氣,咬著牙把衣服把蟲子包裹住,連滾帶爬地離開地窖。
“老闆,我把它弄出來了。”
張陵川示意我直接把涅槃蠱蟲放桌子上。
誰知道,那個劉彥良一把將衣服扯開,徒手抓起那蟲子轉頭就走。
他的動作過於乾脆利索。
讓我跟張陵川兩人都有些呆滯。
待他上車後,我忍不住問張陵川:“老闆,這人是誰啊,很高冷強悍的樣子。”
“特調局雲城分部的主任。”
特調局?特別調查局的意思嗎?
我新奇地望著他將車子開出喪葬街。
心道怪不得這人這麼牛逼轟轟,原來他是公家的人。
我嘆了口氣:“我感覺劉主任沒那麼容易把那蟲子帶走。這世界上的富豪,享盡了榮華富貴,為了能多活幾年,用盡各種辦法。”
“指不定他在半道上就會遇到來搶蟲子的人。”
比方說,京城蔣家。
畢竟這涅槃蠱蟲,本就是姓蔣的特意搞出來的玩意。
一旦那東西離開喪葬街,他們豈有不搶的道理?
張陵川玩味地看著遠處,輕輕開口:“餘百萬,你想多了。”
“那幫雜碎正守在我們喪葬街街口。”
“只要劉彥良的車一開出去,什麼蔣家、索命門,甚至是其他的各門各派,就會一窩蜂衝上來。”
我吃驚道:“那劉主任豈不是有危險?”
別的不說,索命門那幫殺手,個個身手了得。
劉主任再怎麼厲害,雙拳也難敵四手!
但張陵川卻一臉淡定,扯著我的後脖子把我拉進了鋪子裡。
他把門關得緊緊實實,然後招呼我去後院喝茶。
張陵川拿出了一盒鳳凰單樅,在後院擺弄起了他那一套茶具。
“他們打他們的,我們品茗薰香,也當一回文人雅士。”
我端起茶杯,仰頭把茶水送入口中,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沒聽說過薰香點的是供香。”
張陵川伸手又要敲我腦袋:“餘百萬,最近你老頂我嘴,欠收拾!”
直到這時,我才反應過來。
昨日張陵川跟阿桃做的那一筆交易,原來是故意把索命門的人引過來。
“老闆,你是想利用涅槃蠱蟲,讓這幾家相互殘殺,鬥得你死我活?”
張陵川緩緩將茶水送入口中,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不過,經過這麼些天的相處,我早就摸頭張陵川這個人了。
阿桃說她陰險狡詐,當真是一點都不過分。
張陵川對付對手那些招數,簡直就是騷氣沖天。
幾盞茶下肚,外頭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
我有些感慨。
“老闆,究竟是誰指定的規矩,我看他們還真不敢在這條街裡面放肆。”
張陵川倒是痛快地告訴了我。
“其實你應該已經看出來了,喪葬街裡那些鋪子的老闆,實際上都是犯下了滔天大罪的玄門高手。”
“普通的監獄無法關押他們,於是便有了這條喪葬街的存在。”
“下令鎮壓這些高手,甚至是指定規則的人,據說是特調局的一把.手,但是那人很神秘。至今為止,除了他們內部高層,壓根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誰。”
我懂了。
“就是特調局的局長嘛。”
說到這,我有些詫異地抬頭看著張陵川。
他眉眼看不出有什麼情緒:“沒錯,我也是犯下了滔天大罪的人。所以,我也是被關押在這個地方的人。”
“可是我們可以自由出入啊。”
張陵川嘆了口氣:“怎麼說呢,我就相當於是這破地方的獄警吧。幫特調局管理他們,也受特調局的鉗制。”
竟然是因為這樣。
聽完這番話,我有些疑惑。
雖然張陵川不是什麼好好先生,但是他絕對不會是一個壞人。
替鬼申冤、幫死人說話,甚至是想盡辦法給我續命……
我實在是想不出,張陵川能做出什麼滔天大罪。
愣神之際,外頭響起一個劇烈的聲音。
“嘭——”地一聲,我感覺到整個屋子都震了一下。
嚇得我站起來:“老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他依舊十分淡定:“別擔心,劉彥良會解決所有事情,這件事,咱們別出面。”
聽了他的話,我當即又坐了回去。
果然,十分鐘後,劉彥良直接踹開了我們的門。
張陵川問他:“蟲子呢?”
“死了。”
“孟天碩呢?”
“殘了。”
“蔣家的人?”
“逃走了。”
“嘖。”聽到這,張陵川都忍不住吐槽他:“你多說幾個字會死是嗎?”
劉彥良沒再說話,而是毫不客氣地坐下來,端起茶就開始喝。
見我一臉疑惑,張陵川便跟我解釋:“我在涅槃蠱蟲身上做了點手腳,即便是這蟲子出了喪葬街,它也必死無疑。只有這蟲子死得透透的,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才沒法拿它去做壞事。”
我懂了。
其實張陵川這是故技重施。
他假意讓特調局把蟲子帶走,還把風聲放了出去,引來一幫人搶奪蟲子。
這樣,既能撇清我們的關係,又能讓蟲子的死亡看起來與我們無關。
我忍不住感嘆張陵川這傢伙的計謀高超。
張陵川只是笑笑:“我這人很記仇的。那個孟天碩三番五次想要我的命,我不掰回一局,心裡總歸不爽。”
“對了,劉主任你沒受傷吧?”
這一次,劉彥良話變得多了起來。
“我沒事。我剛把車開出去,他們人還沒衝上來,我就把蟲子甩出去了。”
“他們一個個見了這破蟲子,跟狗看見屎一樣,發了瘋得往上撲。”
“我就開著車躲在角落裡,等他們死的死,傷的傷,才出來收拾殘局。”
聽完這些,我跟張陵川都忍不住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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