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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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中棠沒料到張陵川說幹就幹。
當即用一種奇怪的走位往後一退。
誰料張陵川竟預判了他的行為,提前到了他的位置上,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這一聲清脆響亮,傅中棠整個人都呆住了。
張陵川從兜裡掏出一支菸。
“我這是替從前那個心懷大志,不肯為名利折腰的傅中棠打你。”
“好好受著。”
他身後那群黑衣人當即就想要撲上來。
然而,張陵川也只是淡定地點燃一支菸,那幫黑衣人便悄聲無息地暈倒在地上。
傅中棠被打得腦袋一偏,有些惱羞成怒:“張陵川,你非要跟我們作對嗎?”
張陵川冷笑:“你們是誰?敢不敢報上名來。”
那些個權貴,雖然在背地裡做著喪盡天良的事情。
可是在人前,個個都裝得人模狗樣。
偽善得很!
他們才不敢暴露自己背地裡在用邪術續命。
可傅中棠也只是反覆地跟他強調:“那個木盒的主人,是你我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我勸你,還是把它交還給我。”
張陵川只是輕蔑地一笑:“你不會是以為,就靠你這個風水先生,能攔得住我?”
清晨的霧氣逐漸散去,一輛黑色的保時捷開到我們面前停下。
我抱著木盒往後退了一步。
傅中棠上前彎下腰開啟車門,恭敬開口:“二公子。”
一位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從車裡走下來。
他目不斜視地看著張陵川,語氣十分傲慢。
“我父親是為愛才之人,曾多次邀請張先生來京城發展。”
“只可惜,張先生似乎志不在此。”
“雖然不能成為合作伙伴,我覺得我們也不應該是敵人。”
我雖然不知道這位蔣公子是什麼人物,但是他的一言一行都透露出一股威嚴。
尤其是他那雙鷹眼,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和慾望。
我小心翼翼覷著張陵川,發現他的臉色的確不是那麼好看。
“我還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跟你們京城蔣家有關。”
張陵川苦笑了幾聲:“你們果然是我得罪不起的人物。”
蔣公子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他嘴角那個得意的笑,轉瞬即逝。
“張先生,只要你把東西交換過來,我們便既往不咎。”
“以後道上若是碰見,也會給你們幾分薄面。”
這話說得十分客氣。
但我還是聽出了裡頭威脅的意思。
他這是在逼迫我們把東西交過去。
否則,我倆就算是徹底得罪蔣家。
張陵川嘆了口氣:“我的確很想跟蔣公子交朋友。只是——”
他話鋒一轉:“只是,我更害怕午夜夢迴,聽到那些亡魂啼哭的聲音。”
蔣公子終於沒忍住冷哼了一句。
“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心情緊張,還當他是有什麼後招等著用在我們身上。
哪知,他只是不耐煩地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張處,你們的人拿了我們家的東西不肯還。”
“要不,您親自跟他說說。”
說完,蔣公子便把手機丟給了傅中棠。
傅中棠當即會意,拿著手機便遞給了張陵川。
張陵川接過手機的時候微微嘆氣:“張處,我也不想給你惹麻煩。”
“這木盒子,是我自己從柳樹下挖出來的,他蔣家憑什麼說是他的?”
距離有些遠,我聽不清張處究竟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
但張陵川的眼神卻突然變得犀利起來。
“張處,恕難從命!”
說完這句,他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把手機丟回給了蔣公子。
這時,蔣公子的臉已經黑了。
“張陵川,你的意思是,真要跟我們作對?”
張陵川嘴角溢位一絲笑,伸手拍了拍那木盒,什麼也沒說,領著我就往回走。
氣得蔣公子也顧不上什麼威嚴風度,他在我們身後就大罵了起來。
“姓張的,你他媽別以為背後有人保你,你就有資格跟我們作對!”
“得罪了我們蔣家,就是得罪了整個京城!”
張陵川並沒有被這樣的威脅嚇到。
然而我倒是對這人的身份感到好奇:“老闆,這姓蔣的到底是誰?”
張陵川嘴角嗤了一聲:“他是京圈有名的太子爺,蔣家老二,蔣世辰。”
京圈太子爺,這可是個牛逼轟轟的稱號啊。
“這麼跟你解釋吧,他的老子,就是當今咱們中土的首富,蔣泰安!”
我依舊不知道蔣泰安是誰,但我能理解首富這個詞。
怪不得他一個電話就能招來那麼多牛逼轟轟的人物來給張陵川施壓。
“老闆,我如今倒是體會到了你跟我說的那句話。”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尤其是到了蔣家這樣高層次地位的人,直接一個電話,兵不血刃就能解決問題。
蔣世辰真的會這麼輕易讓我們把佛牌帶回香火鋪?
很顯然不會。
因為就在正前方,我瞥見了一幫身穿道袍的男人。
他們氣勢洶洶,把我們圍了起來。
“道盟?”
張陵川輕輕挑眉,冷冷地瞪著面前那幾人。
為首的一個老頭子怒目瞪著張陵川。
“張陵川,你在西郊村子裡縱鬼傷人,還害死了我們十多個弟子,今日,我們要向你討個公道!”
我聽了這話就火大:“你這話老頭胡說八道什麼?”
“明明是你們道盟縱容鬼臉殘害玄清道長,我們什麼時候害死過你們的弟子?”
那幫人,不過是被張陵川迷暈了而已。
老頭子的身後,走出來一張熟悉的臉。
趙承義憤填膺,指天發誓,一口咬定道盟那幫弟子全都死於張陵川的手中。
“若不是弟子用金蟬脫殼逃出,怕此時也早已死在他的手下!”
“師父,您要為弟子做主啊!”
那老頭子眼裡欲滴火,大喝了一聲:“擺陣!”
“今天要是讓這邪物逃出去了,就是我等無能。”
老頭一聲令下,他身後其餘幾名弟子聽令佈陣。
我問張陵川咋整。
他冷哼:“區區幾個牛鼻子,還真把自己當法王了?”
張陵川從我懷裡把木盒子抱回去,他抓在手上的時候,在我耳邊極小聲說。
“我引開他們,你一路跑回喪葬街。”
“去壽衣店找陳和尚,讓他把佛牌裡的冤魂全部渡化。”
不知他用了什麼障眼法,我絲毫沒有看到佛牌從箱子裡拿出來過。
卻突然感覺到了衣服內重量一沉,佛牌如今在我身上了。
霎時間,張陵川用一種詭異的身形破陣,給我撕開了一道口子。
我深吸一口氣,麻溜得拔腿就跑。
趙承見我跑了,氣急敗壞:“抓住他,一個也別放過!”
張陵川大喝一句,又把道盟那幫人的注意力引回了他身上。
“想為難我兄弟,我當場把這堆佛牌燒了——”
佛牌揣兜,我姿勢古怪地跑了一路沒敢歇。
好在這裡離喪葬街不遠,很快我就能跑回去把這堆東西交到陳和尚手中。
但是我突然剎住了腳步。
不是因為沒力氣了,而是因為前面站著一位身穿超短裙的女孩。
我要是再不剎住腳步,就得撞上她。
時間不等人,我停下腳步後,換了個方向繼續往前,畢竟只差十來米就是喪葬街了。
可這姑娘有些奇怪,我往左她往左,我往右她往右。
“姑娘,我著急趕路呢,你這是做什麼?”
她面無表情,目光冷冷地落在我身上:“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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