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驚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三章 地牢裡的熱鬧,主角光環不存在的,羽落驚鴻,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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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鴻這邊叫喊捶門,驚動了地牢裡不少人。那些同樣被關在地牢裡的人,有些不耐夜鴻的叫喊,便對夜鴻進行呵斥;
有些則是一副看好戲不閒事多,你一句我一句開始聊了起來,時不時還朝夜鴻喊上幾句,之前還安靜的地牢內頓時熱鬧了起來。
“新來的兄弟就是精力旺盛,喊打喊罵的,又有的玩了。”
“再精力旺盛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出不去,過兩天就安靜了。”
“可惜了這麼俊俏的一個小哥哥,真是饞了奴家的嘴。”
“蛇精病又發騷了!看見來個男的就盪漾。”
“你一天天盯著那騷娘皮有什麼用,你又爽不了。”
“那也比你這對牆自擼的好!”
“你找打!”
“我說那新來的兄弟!你叫什麼!”
“他叫這麼大聲,你還沒聽清楚嗎?還問叫什麼!”
“我說的是問他名字!你腦回路咋這麼清奇呢!怪不得你被抓進來這麼久都沒被那些妖女選走,原來是你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男的性病!女的婦科病!”
“哈哈哈哈!你們都要死了怎麼這麼能說,想要笑死我好繼承我的表情包嗎?”
……
夜鴻沒管那些人說的,此時憤怒的情緒充斥心間,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話語,心中想的只有出去,打爛這攔住自己的牢門。
“年輕人,別白費力氣了。這牢籠不是一般的材料鍛造的,你是打不壞的。”
“餘老頭,別管他,繼續陪我下棋,該你了。”
“哎~老頭子我可陪不了你幾年了,以後下棋你得重新找別人了。”
“還早著呢!有幾年是幾年,珍惜當下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不許找理由耍賴,這局我馬上就贏了!”
“咳咳~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嗎?”
“……”
夜鴻不管不顧的喊鬧捶打了好一陣,最後因為體力不支脫力暈倒了過去,這才安靜了下來。
等夜鴻再次醒來,想起這事,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情緒,對著牢門又是一頓狂砸,喊罵聲不斷,直到夜鴻又一次因為體力不支倒下。
就這樣來來回回好幾回,夜鴻身體越來越虛弱,身上使不出半點氣力。不止這狂亂的消耗體力,更因為沒有進食,得不到補充,夜鴻餓得前胸貼後背,逐漸快要失去意識。
趴在牢門旁,有氣無力的拍打著牢門,眼中已經出現幻覺,不久,便昏迷了過去,不知死活。
在斜對面的地牢中正在下棋的白鬍子老頭見夜鴻昏倒沒了動靜,便對坐在對面與自己下棋的年輕人說道:“逍遙子,我看那小兄弟已經快不行了,你不打算救一下嗎?”
“我又不認識那小子,救他幹嘛!你快落子!別想耍賴轉移話茬。”年輕人只顧盯著棋盤,催促著白鬍子老頭。
“我說你真不救一下?我看那小兄弟之前好像是你老冤家的得意門生關進來的,沒準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能幫你出去也說不定。”
年輕人扭頭看了一眼夜鴻所在的牢房,十分鄙夷,說道:“就他,一個將死之人,金丹期都沒到,還了不得!餘老頭我說你是怎麼想的?腦子沒壞吧!
你這老想著耍賴!這棋聖莫不是耍賴得來的?”
白鬍子老頭頓時吹鬍子瞪眼,說道:“什麼耍賴!我是憑實力!憑實力!懂不懂!”
“切!水平差就水平差,還死不承認。”
年輕人的話彷彿說到了老頭的痛處,立馬暴跳如雷,就要起身跟年輕人幹架。見老頭這副模樣,年輕人連忙制止。
“餘老頭打住啊!我可不欺負老年人!別想藉著發脾氣掀翻棋盤,這套過時了。”
自己的目的被看穿,白鬍子老頭心中羞愧,但還是面不改色,表現出氣憤的神情,對年輕人高聲說道:
“逍遙子!棋聖這稱號讓給你算了,你對棋道比我還痴迷!你乾脆別叫逍遙子,改叫棋痴得了!”
“我對你的稱號可不感興趣,更不想被人叫棋痴,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那小子我並不是不想救,是我也救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牢房我也出不去。”
“你不是可以和你的老冤家聯絡嗎?把她叫來不就行了。”
聽到這話,年輕人頓時就炸毛了。“餘老頭你是清音那千年老處女派來的奸細吧!叫我主動聯絡她,想都別想!”
“平時你不也打著她的名號在地牢裡行方便,瞎轉悠,那時候你怎麼不覺得拉不下臉了。”
年輕人老臉一紅,辯解道:“這能是一碼事嗎?我能行方便那是我自己的本事,與她何干!”
“嘖嘖嘖~你還真不害臊,你能在這裡面這麼自由,要是沒有她的點頭,你覺得就憑你那中年油膩大叔模樣真能迷到那些來這裡的弟子,給你開這方便之門。”白鬍子老頭嘲諷道。
年輕人氣憤說道:“你還說呢!還不是她把我關在這裡的!
不讓我出去,難道還不能讓我稍微活動活動嗎?都五百年了!除了最開始來給我扔下個通訊石,之後也沒見她來看過我一次,我看是她早把我忘了!
這千年老陰比!有朝一日我要是能出去這破地方,非得把整個蝶花谷掀了不可!”
白鬍子老頭聽了年輕人的話後,對年輕人十分鄙夷,說道:“你也就只會嘴上說,是個嘴強王者而已!”
年輕人不服白鬍子老頭的說法,頓時吹噓起來。
“餘老頭我不是吹牛,要不是我修為被禁錮,靈魂力也被限制,我抬抬手指就能讓清音那老處女跪地求饒給我舔鞋!滅掉蝶花谷分分鐘的事!”
白鬍子老頭一臉不信,只當是年輕人在說大話。兩人又互懟了許久,漸漸地都忘了那盤還沒下完的棋,也忘了斜對面牢房中昏迷的夜鴻。
過了不久,地牢裡來了一個蝶花谷的男弟子。其人腳步虛浮,兩眼有著大大的黑眼圈,像是沒睡醒一般,瘦高瘦高的模樣細看之下還有幾分俊俏。
那男弟子在地牢中走走停停,對一個個牢房觀察,最後來到夜鴻的牢房前。
“這麼快就到巡視牢房的時間了?我說那腎虛男,你這次是不是來得太早了?”
“小弟弟來奴家這啊~奴家這鎖鏈錮得好緊,過來幫奴家鬆鬆嘛~”
……
也許是好不容易有人來到地牢,牢房內囚困的人見到這男弟子來到地牢,便有的沒的開始對他進行調侃和嘲諷,似乎這樣是待在這昏暗地牢內少有的樂子。
那男弟子彷彿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話一般,也不管他們怎麼說怎麼吵,都不予理會。徑直來到夜鴻牢房後見夜鴻昏迷在地上一動不動,便急忙對夜鴻進行了查探。
“別看了,你再耽誤會這小子就真掛了,不想他死的話就趕緊給他輸送些內力,給他送些食物。”
斜對面牢房的年輕人低沉雄厚的聲音傳來,那男弟子聽到後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轉頭望了過去。
“不用這麼驚訝的看著我,以前只是不想和你這種女人堆裡男寵說話,要不是看這小子還算順眼,又快死了,我都懶得搭理你。
你們那點隔音手段,也就能隔絕一些小蟲子的叫聲而已,別真把它當個寶。
蝶花谷只適合女人待,那些功法你練了也是白練,只會把自己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這女人谷,重新找個宗門加入,大陸上比這好的宗門不在少數。”
那男弟子聽後置若罔聞,並沒有聽信年輕人的話,也沒有搭理年輕人,繼續探查夜鴻的身體情況。
年輕人見那男弟子不鳥自己,也不再自討沒趣,罵了那男弟子一句不識好歹後便不再理會。
檢查完夜鴻的身體情況後,那男弟子發現問題嚴重。真的像剛才年輕人所說,再一會就真一命嗚呼了,便連忙給夜鴻吊住命後便匆匆地離開了地牢。
“這小子也是幸運,沒想到剛好有人來巡視地牢,命倒是保住了。也不知道這老處女的弟子抓一個金丹期都沒到的嘍囉來幹什麼?吃飽了沒事做嗎?”
白鬍子老頭接過話茬說道:“不是這小兄弟幸運,而是那弟子本就是專門來檢視他的。
你沒算過日子嗎,距離上次的地牢巡視時間才剛過幾天,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有人再來巡視一遍。
我看八成就是這小子不一般,不然也不至於派人專門來檢視一遍。”
“有什麼不一般,不照樣兩個胳膊一雙腿,一個腦袋一張嘴。”年輕人不以為然。
見年輕人這個態度,白鬍子老頭無奈搖頭,提醒道:“你見地牢中有關過金丹期以下的人嗎?而且那牢房當初可是用來關你,不比其他的普通牢房,什麼人要用得著這樣關著,你不會還不明白吧!。”
“我敲!這小子不會是那千年老處女新找的姘頭吧!”
“……逍遙子你腦回路還真清奇。”
離開的那男弟子很快就回到了地牢,帶來了充足的水和食物。將之送進夜鴻的牢房,再次給夜鴻輸入些內力治癒其身上的傷後,不至於夜鴻傷勢惡化能保住性命,這才放心離開。
夜鴻昏迷中感覺到一股暖流進入身體,傷勢慢慢好轉,身體有了知覺,便甦醒了過來。
醒來後第一感覺就是特別餓,看到旁邊有水和食物,想都沒想便一陣狼吞虎嚥吃了精光。
吃飽喝足有了力氣,想起之前的事,夜鴻情緒便又上來了,看見什麼便砸什麼,發洩著自己的怒意。
又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夜鴻彷彿變成了野獸,沒有思想,只顧發洩,不考慮任何後果,更不能靜下心來思考自己是什麼處境,想辦法離開更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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