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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巴的死訊傳回羅馬跟阿斯圖里亞斯王國時。讓教宗憤怒,以及作為王國公爵的父親流淚。
對公爵來說,英倫太遠,又要面對新月教徒,難以查明真相。可宗座尼閣,選擇繼續接觸,扶持飛蛇,作為天主教徒在北境最強的倚仗。
當新一輪的羅馬使節團到靠近北法蘭克港口時。在沿路引起轟動。許多遊民乞丐都想靠近使節團,尋求神的祝福。
這一次教廷派出的樞機主教為首的教士團。陣仗更大,穿著來自東方的
“絲綢”。那質料跟顏色,據說看過的人,無一不張大嘴巴驚歎!精湛工藝穿著身上,能讓人幾乎感覺不到不適應感,產絲的地方來自哪,一直是貴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同一時間,北境加洛偉地區,某營區陣地。
“勐者拉德”的南方領地僕人,把在約克郡港口收到的貨物打包,隨後用最快速度送到北境來。
並在一個夜晚,將昆桑,拉德還有一些新歸附的騎士貴族都喊來,舉行秘密會議。
會議上,他們暢談國家的未來,以及自身的出路。拉德也把這禮物拿出來,當方盒被開啟,柔光把所有人的手吸引,放下酒杯,眼神專注看著這東西。
“草,這是來自‘賽里斯’的貨品!”一疊珍貴的絲綢長衣,被僕人小心翼翼攤開。
罕見,珍貴,美麗。疊加三種屬性於一身,是在北境三年都難以見到一次的貨物。
拉德很得意,讓僕人小心攤開道,
“這些禮物,花了我大心血,派人在法蘭克建立商業關係網,又從僧侶手中,派人去到君堡收購,走地中海海路回來。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閣下賜予的,我把這幾年的收穫,全換了這些服飾,以此進獻給瑪爾姆殿下,我看誰還敢說我貪汙不法!”拉德演的很激動,這幾件服裝,所費不貲,但以他這幾年乾的惡事,還是買的起的。
瑪爾姆的生日將近,自認忠臣,及正統繼承人愛德華的輔左團。以昆桑跟拉德為首的重臣們,早早聚集一起,謀劃未來。
在昆桑眼中,其他奧蘭的女人都是表子,他只認瑪爾姆。他也準備好禮物,但卻是
“藥材”。他拍拍手,喊來兩個跟了他幾年的親信,隨後他們帶來一捆粗麻袋。
親信把麻袋裡面的貨品開啟,是一個面容陌生的少女,帳外還傳來一頭長角公鹿的叫聲。
“薩米人”有人認出來。這可是生活在芬蘭以北,專門馴鹿為生的種族,那地方的雪,下的能把人活埋。
眾人打量少女。少女驚恐對視這群男人,發出的音節無人能懂。昆桑喝了一大口酒,擦擦嘴解釋,
“我被抓去北地那些年,也跟過他們一起出徵,維京老有種血祭儀式,把各種鮮血混在一起,成為新鮮的補品公鹿的角,少女的血,這可是兩種珍貴的藥材。”奧蘭想治療瑪爾姆的病,而這兩年,用了無數方法,只是拖延著病症。
漸漸地,偏方奧蘭也嘗試。但都是一些經過試驗,對人無害的自然藥材。
可對手下這些粗莽殘忍的戰士來說,就讓自己使用更特殊的偏方吧,這才是為君主分憂。
“你怎麼抓的到薩米人”看著這白淨的少女,拉德起了點小心思,不是男女方面的,而是商業向。
販售奴隸這種事,他已經開始做,並驚訝發現,這利潤可比羊毛高多了!
“古斯魯姆跟拉葛莎來往於北海岸,我讓他們幫我準備的。”昆桑並提醒眾人,這兩樣是藥,不要動歪主意。
這些年,跟在奧蘭身邊,只要還不死的騎士們。在北英地區,就可以驕縱不法,身家顯貴。
昆桑有了兩個孩子,控制愛丁堡後,出於父親的天性,男人的志向。也想建立一個輔助白鷹的偉大家族。
現在他們這一派,算是
“宗親”。因為昆桑也是維傑家族的一員,獲贈同姓。實力最強,成員參疵不齊,但因為權力來源奧蘭的支援,一榮俱榮。
惡名最盛,可奧蘭非常倚仗。
“宗親”之後,是盎薩本地
“士族”,其他郡長,甚至麥西亞,肯特,東盎格利亞等地的貴人們,都算是這一區間。
士族可以分為嫡系,非嫡系,武鬥派,文官派。打過雷普頓之戰,動員超過三十人的是嫡系。
奧蘭抓住雙王之後加入的,是外系。兩時間之內的加入的,屬於嫡系中的外系。
其中按照上不上戰場殺敵,還可分為武鬥跟文官。烏爾夫等僧侶,又自成
“僧侶”一派。他是嫡系,但是手下各地加入的教士們又大多屬於外系。
只要有三個人,就是一個小團體。大口吞化麥西亞之後,諾森布里亞的人口逼近四十萬。
對奧蘭來說,只有嫡系跟非嫡系。可手下們卻自己衍生三六九等來。始作俑者,就是昆桑等人。
宗親,嫡系,外系,僧侶。將來還可能多個
“外戚”,這是奧蘭沒法壓制的人性抱團。少女被拉走後,眾人繼續喝著。
以禮物珍貴性而言,還是剛才的絲綢最出色。
“塞里斯是哪”有個父親剛剛戰死,加入會議的年輕騎士,喝多了不懂,拉高聲調問著。
其他人也加入討厭,都想彰顯自己的博學。拉德用長輩的口吻教育他,
“東方,神秘的東方大帝國,絲綢之路聽過嗎”
“大漢帝國!”與會的野豬歐薩喊著。
“不是,塞里斯!”拉德強調。
“是漢唐帝國。”又一個騎士長男說出漢。漢一度是所有人對東方國度的認知。
“不對,早沒有漢了,我聽說現在是新龍的國度,也是草原之主,長生天欽定的繼承者。”
“我也聽過這個故事,跟維京人戰鬥時,我抓過一個維京人,他有一個從東方高原抓來的奴隸,他說奴隸說過,在高原更東更東的地方,國家的主人叫天可汗,還是個女的!”
“女的”大多人愣住。有關東方的一切,神秘而美好,最重要的是,作為臣屬要知道領主的心思。
奧蘭有時獨處,會往東方脫口幾句難以聽懂的音節。
“那一邊,還是東土大唐嗎”有一次,眾人聽見奧蘭自言自語,用本地語說出這句。
後來手下們更留意東方事物。不過路途太遙遠,有辦法查證到的,都是隻字片語。
數百年前,一尊為
“漢帝國”的國家,數次跟君堡進行接觸。又因他們產絲,被稱為拉丁語中的塞里斯。
這一條還產著各種玉石,茶葉的絲綢之路,成了神秘天國通道。漢之後數百年,地中海貴人們,依然用漢或者塞里斯稱呼,後來唐興起了。
出了一位強大的
“女皇”,地中海的貴人說她愛好武力,連名字都跟戰爭有關。再之後的繼承者跟新月教徒打了一仗。
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商人,隨著不同的路線,把東方神秘分送給不同區塊的人們。
而資訊傳開的速度又不同。東方有女皇跟東方戰士同新月教徒在中亞草原打了一仗,這件事對遠在地中海的貴人們來說,都以為是同一年的事。
錯誤的流言,再經加工,變成真真假假。所以此刻的東方,依然是一團迷霧。
維京人在羅斯大草原縱橫這幾年,從土生的遊牧部落上,抓住不少祖上出身或者靠近東方的遊牧。
又傳回一些訊息到北歐地區。奧蘭等盎薩諸侯跟拉格那火拼,也因此抓過不同地區的黑人戰俘,草原戰俘等等。
瞭解到更多東方傳聞。昆桑作為跟從奧蘭最緊密的戰士,懂得也最多,也最驕傲。
沒文化的崽子!滿嘴胡說,他實在聽不下去了,有必要教育他們。昆桑在維京受苦時,也抓住過曾是薩滿信仰的草原貴族私生子奴隸。
這奴隸說小時,曾跟祖父去東方朝貢護衛過,昆桑從其口中問到一段傳奇。
此刻,昆桑開始上課。
“把你們的耳屎掏空,給老子聽好,從羅斯的草原往東,就是天竺,亞歷山大當年打過的天竺,香料的國度,人們騎著象,信仰一種叫……”昆桑想了很久,擠出一個難懂的音節
“梵”。這啥意思,自己都不懂,眼前這幫文盲就更不懂了,他繼續說下去,沒人打擾。
“經過三千里,再翻越九處山嶺,絲綢之路的入關口就能看見,那可比威爾士人吹噓的絕境長城要高十倍!再渡船穿過一條狹長冰封的海峽,就進入絲綢之路。絲綢之路現在是一個強大的公爵,叫做‘義潮張’統領。任何人想過境,都要得到他的允許。他是最強的帝國武士,傳聞一個人曾經面對二百位戰士而不倒下。”一個打兩百眾人一聽,這不是妥妥的東方拂曉神劍嗎!
昆桑再道,
“這個國家,女人作為皇帝而存在,他們使用一種沒有生育功能的男性,作為護衛團,首都一城的人口,比所有維京蟲豸加起來還多。”現在對於維京人,各地區叫法不同。
海狼,北狼,異鬼,強盜,還有
“蟲豸”!奧蘭喜歡私下喊蟲豸,連帶眾人也愛私下這麼稱喊。一提起蟲豸,眾人喝多了,聯想現在又碰到愛爾蘭的蟲豸,高舉杯子。
“為了閣下,勐烈衝向丹法區的心臟!”
“幹!”昆桑被一群酒鬼打斷了,有點不悅。等他們喝完,怒拍桌子,繼續說著。
“朝貢聽過嗎”他問。顯然易見,眾人聽過個屁,紛紛搖頭。
“只要一袋沙子,幾把野草,跪下叩頭,就能拉回一車車的茶葉,絲布,米麥。”
“哪有這麼好的事大人。”
“這就是朝貢,你懂個屁。”拉德心中估算了下,這是無本買賣,只要穿行朝貢過程中不死,利潤百倍!
那這樣的話,當大唐的狗,還真是榮幸!跪兩下有什麼,當年蟲豸猖獗時,自己也跪過不少次。
在利益的誘惑下,以及剛剛見到那位薩米人,拉德有了新主意。既然現在絲綢之路,被一群軍閥控制,那有沒有可能東方還有別的路這是個好問題,數百年來,一直影響著相關領主。
維京海賊大擴張時代,也有領主想,如果從東方開船過去呢地中海往東沒路,但如果從芬蘭灣那邊,走北極圈用龍船開過去說不定有條偉大的北冰航道偉大的夢想,多來源於荒誕不經的想法。
也許是死路,也許是生路。但當人們想過的更好時,宏大敘事的願景,就會在心中生根。
“現在的大唐國王,大主教又是誰”
“他們是皇帝!”昆桑糾正,至於大主教是……自己隨口胡鄒兩句,並把話題拉回,重新介紹他聽過的皇帝大名跟外號。
“天的兒子,草原之主,都護府守護者,帝國真龍,四海至尊,太陽化身,鹹通大皇帝李……”這麼這樣長叫啥眾人更胡塗了。
“天子,這是一般的稱呼”。昆桑打了一聲酒嗝。眾人不懂這天子是什麼鳥。
他們碰到不懂的,就從本身已知事物中提取對照。唐帝國大皇帝,大概跟法蘭克查理曼一樣偉大吧大長安跟大亞琛一樣大吧。
可是自己的國家現在也不差,在奧蘭閣下治理間,疆域之廣,人口之盛,遠超諾森布里亞各代先王。
他們現在可是在北英格蘭,橫著走的存在。我大英也是天朝。就在宗親勢力開會時,另一派以麥西亞新降貴族,外加伯勞等原屬王國貴族的臣屬,也私下進行討好奧蘭的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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