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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根結底還是土地問題。
維京人給的壓力太大了。
蘇格南如果不南下,不只是生活質量問題,甚至可能滅亡!
土地…...
奧蘭頭又疼了。
交換俘虜,蒂勒爾等了三天,他受到多次言語羞辱,但保持良好素養,因為他發現其他俘虜回嘴之後,會受到更不人道的痛毆。
這三天內,奧蘭還沒跟蘇格蘭人見面,一支氏族山地步兵乘著小船,從蘇格蘭中部的“司康地區”來到,他們沒有往西南方進入戰場,而用簡易小船,直接南渡,一天時間,就進入一海之隔的愛丁堡北面。
他們同維京人一樣,身上佈滿刺青,臉上抹著顏料。
是氏族中曾經犯罪過淪為奴隸之人,蘇格蘭的“考桑坦王”,給他們下達命令,能建立功勞就解除一切罪過。
他們上了岸後,一度打進蒂勒爾的居處,將城鎮洗劫一空。
蒂勒爾貌美的男寵被帶走當成奴隸。
他的領主座椅,還被離開前的山民把皮革取下,拉了泡屎上去。
作為到此一遊的證據。
奧蘭派人回守,他們就退,沿著海流北上,重新進入到戰場周邊。
如果來回拉扯,這幾十萬山民會把自己拖死。
有些虧一定要吃,奧蘭仔細審視狀況,壓住蒂勒爾屬下的不滿。
依然要繼續談判
他叫來愛丁堡跟蘇格蘭交界,這塊土地上居住多年僧侶還有莊園主。
問了很多事,又找來地圖,詳細分析現在敵我雙方的問題。
此時的蘇格蘭是一個充滿挑戰的地方。
地形不規則崎區,氣候多變。
再過幾個月,漫長又寒冷的冬天,能把人逼瘋。
更北的高地,可以到零下數十度。
沒有足夠財力開發下,成片沼澤跟溼地。
不熟路之人走著走著,能掉坑裡淹死。
北地山民過的跟北歐最偏的維京人一樣難。
地處北緯,降雨量也不小,農業生產技術落後,使土地非常貧瘠,生產效率非常低。
如果不在夏季就積累足夠食物,那冬天一到,疾病跟饑荒,就要收割一波。
這幾個月來,蘇格蘭人調動好幾千氏族不退,包含強取奧蘭作為夏季出征,荒廢農業的想法在。
從地理,農業,人口,商業,還有持續作戰的能力,奧蘭給眾人做出分析後,看這群文盲依然不爽,想要報復。
奧蘭懶得再說,一捶定音。
地是不能割的,愛丁堡郡自古以來就是我諾森布利亞的土地,
這一旦開了口,會有麻煩,不過作為大國,對這群山蠻,可以恰當的給點好處。
“賠款?”
有貴族反對,南丁也不同意。
什麼賠款,這幫文盲能把一件好好的事說成如此難聽。
“是饋贈!”
饋贈不割地,我帶英自有國情在此!
其實奧蘭還是要割的,但他想了一個花招,是他從盎薩先王土地糾紛中,找出的例子。
在互相搶奪傷害的狀態下,都不信賴對方,奧蘭先派使者過去,對面也同樣如此,雙方在戰場外六十里的地方,一處河道上,舉行意見交換。
山民使者把奧蘭的意見書收下後,還神氣十足的亮出十字弩來。
等到稍晚,奧蘭又收到蘇格蘭人對自己提議有興趣意見,總算鬆了一口氣。
】
七月多了,他最遲最遲八月一定要回去南方,更大的戰場在哪。
這次是真的要談。
一樣是上次交戰的峽谷。
如果諾森布里亞以南的算是開化世界,那這群蘇格蘭山民就有點半封建的意思。
面前這群士兵裝備簡陋,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厚重毛皮跟褲子,許多人胸前縫製的獸皮,只有一部分士兵才有鐵甲跟銅片。
他們的弓相比威爾士過來的長弓更簡單,粗糙的木頭削減,弦則由羊腸或牛筋製成。
最前面一排的貴族還好點,皮革整齊,也有整套鍊甲,還有各色絲質長袍。
這群貴族面前,有士兵舉著大盾,預防奧蘭這邊突然放箭偷襲。
初見這位大了自己十歲的考桑坦王,奧蘭沒有用官方稱謂,而是喊著,我親愛的家人。
我的兄長!
對方只是禮貌點頭。
考桑坦王比奧蘭想象中的要強壯,父親死後,叔父上位,隨後氏族動亂,他用了幾年把這個不穩固的王朝,給堅持下來。
兩人各自解下武器,送給對方。
接著下馬,來到一處露天木臺。
這是蘇格蘭的土地勢力範圍,以前這種地方,是專門用來貼領主的命令皮紙,給山民觀看。
今天卻成為談判之所。
奧蘭跟考桑坦王各自讓人把人犯帶上。
奧蘭這一方抓到五個較為值錢的氏族首領,考桑坦王這邊則以蒂勒爾為首,還有幾位男爵跟騎士,人數更多。
所以考桑坦王想要的也更多。
奧蘭打聽過,這人注重實際利益,甚至曾經為了平亂,給維京人交“貢金”,讓這群強盜去拜訪他的敵對氏族首領。
不過日後維京人就經常以此為由,逼他上貢,還從設得蘭等北面外島,隨意進入北部土地,要不是真的沒什麼油水可以撈,北面早被奧丁神給佔了。
考桑坦王提出先一個換一個,奧蘭不同意,因為對方的俘虜較多。
考桑坦王又提出按身份價值來計價,奧蘭還是拒絕,因為主帥蒂勒爾都被抓了。
兩人都是實際利益者,談不攏,就繼續談。
整個夏季,山民們最遠打入愛丁堡南部,但旋即又被趕跑,接著戰線在加洛偉,諾森布里亞,蘇格蘭三處來回拉扯。
今年,他的山民們,食物不夠過冬了。
而夏季農作已經耽誤了,如奧蘭不同意,考桑坦王還要繼續搶,就在與會同時,他已經準備派人搭船,到更南的耶葦郡去行洗劫。
“或許,我們可以採用另一種方式,陛下。”
“事關土地的紛爭,從我的先祖開始,就不曾跟敵人調和過,至今也是如此,不過既然都來到這,我便聽您的高論吧。”
在一旁祭司的翻譯的指導下,國王說話十分文雅。
“銀幣,金器,布匹,必需品,開個數量,我可以分期湊。”
付款賠償,作為貢金的一種,數額太大分期,也不是少見例子。
聽見奧蘭要上貢,蘇格蘭一方的氏族首領馬上開懷,這小白臉看著硬,沒想到比手下軟多了,不過這是好事。
“奧蘭閣下,你在戲弄我們?”考桑坦王半信半疑。
“請注意用詞,這是來自盟友的康慨饋贈,而非貢金。”
“饋贈?”
“我們最早不是說要聯姻嗎,繼續推進吧。”
在雙方各死這麼多人後,奧蘭提議出人意料。
而對奧蘭來說,聯姻這種方式,短期實在太見成效,
把兩個家族,以及兩個家族背後的勢力連在一起,誠然萬一以後某方死去,會引發共同財產的爭奪,可那也是以後才需煩惱的。
他已經深刻理解君主們對子女婚姻,甚至屬臣婚姻作為籌碼,去換取好處的作派。
你們受到我的庇護恩德,富裕生活,那你們的人生,怎能不為我的大業犧牲!
“新郎是誰?”
“不就在你們手上嗎。”
考桑坦王看了一眼,眼神疑惑,“難道你要告訴我是蒂勒爾?”
“偉大的考桑坦王。我把他賣一半給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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