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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剛才混亂中,奧托手腳對自己不乾淨。
王妃也發言,“奧托郡長,您應在王廷會議上,忠實跟所有總管大臣及陛下,談及您該付出的責任。”
若說等著分功勞的貴族有罪,那王妃跟國王就是最應該處置的。
奧托沒想到剛打完仗,自己就被擺上臺教訓。
帶著一百私兵,從五月農忙時節抽出空來,來到這裡,這一個多月的花銷,可都是自己出錢的。
就算自己沒上場,那自己供給的後勤糧草,食物裝備,都不算嗎?
奧托想要發火,奧蘭卻擋住了他。
作為事件策劃人,奧蘭制止爭吵。
“行動還沒完結,我們應先處理維京人,繼續挺進。”
奧蘭保著奧托,加上國王確實先前發出手令給奧托,讓他寸步不離。
這使貝里捏不到奧托把柄。
一旁看戲的劍橋郡長安哈爾,克洛希也靠過來,支援奧蘭決定。
昨夜維京惡鬥,讓他一度以為自己被狄奧多爾出賣了,直至後來發現,帶隊的人不是狄奧多爾。
現在狀況,他也不明白。
而貝里跟王妃,這兩個一看就有姦情的狗男女,他十分厭惡。
內鬥是貴族天性,維京人前腳剛走,這就吵了起來。
決定權落在國王,最後他還是決定等此次戰鬥解決在說。
國王繼續押後。
千金之子,不做垂堂,他可不冒一點險。
奧蘭帶著郡們長,集中兵力,要蕩空所有維京殘兵。
阿爾傑的三百人近乎全滅,至於他本人,不知所蹤。
貝里想找出那個“農兵”,卻在奧蘭來到後,發現這人也失蹤了。
“查出那農人身份,快。”
帶路的村人,被麥西亞士兵就地正法,奧蘭一行很快就來到他先前控制的森林區塊。
只要渡過前方寬敞的河道,就是會進入狄奧多爾的所在。
劍橋郡長先前的信件,來到狄奧多爾手中後,他就讓手下隨時準備好動身。
派出的三百人最後回來五人。
慘敗。
狄奧多爾沒有悲傷或喜悅。
他只是拔出劍要斬殺阿爾傑。
可隊伍之中,有被阿爾傑救過的首領說,“他去過烏普薩蘭,得到大祭司跟王的祝福,是王承認的勇士之一,你不該這麼簡單就殺了他。”
每一次作戰,阿爾傑的兇勐給他建立敵人,卻也得到一些戰士的真心支援。
這是狄奧多爾沒想到的,這種時候還有人記住他的恩惠,肯出口幫他。
“那就審判吧。”
之後狄奧多爾沒有強抗奧蘭的人馬,快速轉移,從林肯外海到肯特地區,他們的龍船完全可以自由行動。
奧蘭撲了個空,不過這樣一來,領內的維京人算是全數清除。
奧蘭沿著預定路徑,來到斯塔福德郡,跟麥西亞眾位郡長重新宣誓王權。
這裡有條特倫特河,流經英格蘭中部地區,與烏茲河匯流形成亨伯河,最終注入北海。
】
在一處有著多重橋樑的寬廣河道前,國王重新紀念陣亡的將士,到處是趕來參觀儀式的領民。
聖女跟國王一起禱告。
被打敗的維京人,首級全被砍下,慶賀伯格雷德王的勇武。
現在,伯格雷德已經跟他的臣民證明,維京人不是對手。
貝里沒找到那農人,又見到奧托正在跟當地總管的女兒調情,走了過去。
“大人,不要!”
就在女人慾拒還迎奧托時,看見來勢洶洶,躲在奧托身後。
“你想幹什麼?”
奧托有點發虛,他想偷情時,身邊一般不帶扈從。
“你可真有閒心,這時還要播種。”貝里露出居高臨下的眼神。
“去吧,貝里閣下,隨你跟陛下想說什麼。”奧托帶人準備離去。
可收到一句,“逃跑的懦夫!”
奧托立刻轉身,腰間的劍拔出一半。
終於還是忍了下來,因為確實打不過貝里,並道,“你這麼自信,那天晚上,你就應該連命都不要,把他們留下來,你也是懦夫!”
貝里讓女人滾開,回道,“好,就用劍來分高下吧。”
看見奧托跟貝里私下爭吵,一直籌備工作的奧蘭放下雜事,走了過去。
貝里就像被引燃的火藥桶,不讓奧托離去。
“同信者不應該互相拔劍,和平至上。”
奧蘭過來,身邊帶著昆桑。
這讓奧托又有底氣,怒道,“你以為都是郡長,你就可以對我無禮!你們家族不過走運,要是我祖父還在!”
貝里不屑道,“四十年前,威塞克斯王‘埃克伯特’入侵麥西亞。六千士兵交戰,主宰英格蘭的未來。
你的祖父,時任國王之手兼我方主帥,專斷無比,不聽勸阻,最後被打的丟棄盔甲,像逃犯一樣跑到森林躲了兩天兩夜。
我們家族派出一百人支援戰爭,為了保護你祖父,只回來十二人。
可你祖父卻將責任推給其他人,我的祖父還因保護不力,被問罪沒收一半封地。
接著,你的祖父為了控制權力,又挑起郡長們跟國王之間的內鬥。
內戰爆發,外有強敵,麥西亞就這麼衰落下去了。
但你祖父死時,卻舉行國葬,埋骨歷代先王長眠之處的‘雷普頓’。
公平嗎?
你的父親一出生就是郡長,卻嚴苛統治,引發叛亂,還將動亂引到其他領郡長領地,最後舒服的躺在女人床上死去。
算什麼貴族?
你五歲就自由進入王廷,十二歲就去羅馬朝聖,你憑什麼?
真正的貴族,勇於肩負責任,不安於享樂,善於思考,顧全大局。
你們家族三代人,沒對麥西亞有任何貢獻,卻因王族身份,佔盡好處。如果你是貴族,那就拿起劍,殺幾個維京人,或者把威塞克斯日益擴充套件的勢力限制住。
但你當年卻因害怕,拒絕出任南方郡長。
拉格納主力隨後就到,就算他那些混蛋兒子不全來。
僅他一人,就能招募超過三千名維京戰士。
你如此驕傲古老家門,那跟我一起向國王發誓請戰,屆時擋在最前方。”
奧托被貝里這一番話說的頭暈目眩,無從反駁,又怒又急。
貝里說的是這幾十年來,麥西亞跟威塞克斯的歷史縮影。
很生動,很客觀,但對奧蘭來說很沒用。
要講往事,乾脆講祖先幾百年前生活的“羅馬時代”好了。
昆桑走上前去,“要打,要證明勇氣,我來陪您,我們站著不動各砍一劍對方胸口,如果誰害怕閃開,那就自盡。”
不閃會死,閃了也會死,就是單純的一命換一命。
昆桑把劍拔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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