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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歡愉。
奧蘭只當是完成任務。
男人的心很大,一旦被權力的慾望包覆,任何感情都是那樣的渺小。
瑪爾姆在奧蘭醒來時,也同一時間醒來,並馬上就要起身服侍丈夫。
奧蘭按住她不讓起身,目光柔和告訴她多睡會。
可腦中想的都是,怎麼利用她跟蘇格蘭的關係。
奧蘭又親吻過去,不動聲色的問她最近想幹什麼?
女人的回答很簡單,給男人生育一個孩子。
奧蘭卻把話題轉移到她的母親身上。
並提了句,“蘇格蘭人最近常派使者過來商議邊境的問題,那是你母親的故鄉,下次我也帶你去吧,有機會你可以去看看在那的親人。”
奧蘭的腦海有兩種記憶,一種是作為領主的絕對權威,一種是前身兩性平等時代的教育。
他混雜著用,那個好用用哪個。
此刻,他極為溫和。
但換裝完畢,走出大門後,便絲毫不迷戀暖玉溫香。
每一天,他都有無數的事想幹。
談情說愛真他媽麻煩……
維京人受到重創,估計在二月前不會有大動作,自己還有十幾天和平時光。
他一出睡房,就讓守門的僕人把所有在君臨的貴族都給喊來。
昆桑受傷過於嚴重,奧蘭本來不讓他列席,但在他堅持之下,奧蘭也讓人扶著他進入新修建的大廳。
南丁臉上破相,單沒有帶上眼罩遮蓋,毫不在意。
這兩人分別坐在奧蘭左右。
列席的騎士,都是跟自己上過戰場的可靠者。
在雷普頓遺留的戰傷,依然顯眼。
看了這群手下一會,奧蘭澹澹地道,“今天是封賞日。”
這話讓沉悶的環境蕩起火花。
說到這,泰坦跟南安普看了奧蘭一眼。
奧蘭封賞手下是非常大方的,但現在跟維京人打成僵持戰,辛苦建立的醫院騎手摺損嚴重,重新建立隊伍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錢,還要封嗎?
可奧蘭在意的問題跟他們不一樣,只要能騰活過這一戰,有的是方法,把不忠誠的手下土地收回。
他先看向南丁,“這次你借了部份十字飛蛇計程車兵,作為回報,把那個在我們領地,被宣判關押的男爵之子交給你,送回去給阿爾弗雷德,還他一個人情。”
上回阿爾弗雷德要人的書信,引發奧蘭刻薄的回函,但現實沒有永久的敵人,該客氣時就要客氣。
現在阿爾弗雷德的力量影響戰局,自己要當孫子。
既然南丁跟阿爾弗雷德建立聯絡,便讓他去還這個人情。
第二件事是阿芒德跟昆桑。
奧蘭把兩人的行為放在一起比較,大為讚賞昆桑的忠義。
接著就是給昆桑的“增邑”
起了開頭後,奧蘭一個個念出名單。
在原有基礎上,土地戶數增益最多的有四人,昆桑,南丁,圖曼,泰坦。
上次塞恩大會,整出一個子爵,並把這頭銜交給阿黛沙。
這一次,奧蘭把這頭銜也用來恩賞。前三者都是子爵,泰坦成為男爵。
昆桑身體還不能靈活移動,他的手指跟眼神動作幾下,表示感謝。
進入奧蘭核心決策圈的貴族中,薩爾斯跟拉德不在,但兩人也都被封賞為子爵。
奧蘭封了更多的直轄地出去,重新編排之後,本屬達勒姆郡的那座白鷹主城,君臨鎮,還有一些零碎的麥田,這是他目前的直屬領。
你給這群武夫鋤頭,他們春播秋收時,最多給你一點麥谷,但你給他們人馬或者刀劍,情況就不同了。
忠誠這玩意,短期用錢買,最快最有用。
而哥蒙,格洛克這兩支維京隊伍,在雷普頓之戰被他打散參戰,後來又伏擊一次維京隊伍,跟拉格納的主力軍建立仇恨,奧蘭也把這兩位首領封為男爵。
兩人都列席會議,各接過一套奧蘭從戰場上收穫的騎士裝備後,低頭感謝。
拿了錢,就要幹事。
奧蘭不說廢話道,“南安普你來協調物資,所有封賞者聽好,拉人,建隊,贖罪卷收到的錢全發下去,贖罪卷能推多少就推多少,八郡所有人都要買,付不起的,就用氣力跟勞務來抵。
用兩句口號:不買不是英格蘭人,不買不是天主信徒!
死掉的無人位置,這個月內都給我填滿,很快我們又可以拉起一支隊伍。”
鴉雀無聲,奧蘭知道這太狠了。
但他也沒辦法,他沒時間,必須跟維京人打全面的“超限戰”。
說完,奧蘭讓眾人下去,留下行動不便的昆桑,相比上一次大規模封賞,還有一人不在。
便是“拂曉神劍”。
馬庫斯敗於克努特之後,受的不是影響肢體的嚴重內傷,還能活動。
看他這麼命硬,十二月底前,奧蘭在拉格納領隊要退後時,還跟其他貴族組織一場偷襲戰,派出少數隊伍探查。
名單就有馬庫斯,這一次,奧蘭算半成功,根據安全回來的同行者口述,他被維京人追到深灘,為了不被抓捕,直接跳下去。
也許淹死,也許隨著水流流落麥西亞,甚至到達威塞克斯的海域。
千人以上的戰場,個人再怎麼神勇,都是成不了氣候的。
他戰死最好,自己還會給他建個墳,否則回來是跟莎麗一樣下場。
就這樣,拿劍對過自己的敵人,暫時來說少了兩個。
能不能活下去,奧蘭不知道,運作這些事的同時,其實有交代後事的意思在。
還有誰呢?為難過自己的……
隨著馬庫斯的失蹤,腦中又浮現過兩個女人,羅琳夫人,還有波爾。
奧蘭看著昆桑“我說過把她們給你的,兩件玩物,但是別在女人身上花太多氣力。”
“閣下,有頭銜宣稱的的人,都該清除,那小男爵還在呢,我回去之後,會把三個人頭送過來。”
奧蘭很滿意,算了一下,達勒姆郡的內部敵人全都清除乾淨。
耶葦郡也在阿黛沙的努力下,沒有威脅者了。
那目光就要朝向第三郡去。
叛徒小胖子,這次換你了。
當天下午,奧蘭就把馬車吩咐好,接著一路北上,去見阿黛沙,並把貞德帶著。
聖女北上的訊息,一路傳開。
短短一個多月,貞德從一個遊女,化身戰士及上帝的女兒,出入都有馬車擁簇。
奧蘭洗腦她,讓一些雜耍藝人,在她身邊弄些不會燙傷的火焰,帽子跑出白鴿的障眼法,讓她單純的腦海,開始感覺自己如此與眾不同。
“我是來拯救的英格蘭,奉上帝的旨意。”貞德到了阿黛沙的海鎮後,一下車就帶人來到廣場,高呼這口號。
群眾歡呼,甚至有人痛哭跪地。
阿黛沙率領僕人,迎接奧蘭,也冷眼看著這一幕。
“可笑的行為,誰都救不了英格蘭,除了我們自己。”
阿黛沙內心不以為意,但也裝出信仰樣子。
奧蘭看著這女人的肚子又圓了點,伸手去碰。
軟綿綿的肚子,傳遞另一種溫度,再過數個月,一個新生命即將出世。
“這一定是個男孩,我讓僧侶跟占星術士禱告,及各種生育過孩子的女人幫我看過。”
“那太好了,我的第一個孩子。”奧蘭有點心不在焉。
無論前世或者今生,他並不喜歡吵鬧的孩子。
阿黛沙要當母親,對待奧蘭,腦子更沒以前清楚了。
三兩句話下來,奧蘭就用口頭承諾繼續哄著她。
此行前來,奧蘭目標是要找“蒂勒爾”郡長,讓他從愛丁堡過來見自己,順邊讓貞德在耶葦郡傳播神恩。
奧蘭在海鎮待了兩天後,收到他緊急書信的蒂勒爾,趕緊從愛丁堡過來。
蒂勒爾雖然管後勤運輸,但也知道雷普頓之戰有多慘烈,奧蘭依然是除了埃拉之外的眾郡之首。
蒂勒爾還精心準備一件禮物,前來拍奧蘭馬屁。
是個眉清目秀的蘇格蘭女人。
好看的女人,從來都是最貴重的禮物之一。
這是蒂勒爾跟邊境蘇格蘭部落首領貿易時,抓到的一個首領的女兒。
年輕貌美,但是奧蘭沒有興趣。
他假意收下,但隨手命人把這女人先關押著,既然是蘇格蘭人,也許接下來的談判有點用處。
蒂勒爾從領內來時,已經接近黑夜。
開會時,昏暗的房間重新點上蠟燭。
奧蘭跟蒂勒爾的會議,只有兩人在場,連記錄的僕人或者扈從都沒有。
“閣下,聽說您受傷了,沒有大礙吧?”蒂勒爾虛假的關心,內心更希望奧蘭戰死。
“王國在你跟約翰郡長的全力支援下,物資充沛,對我們打退維京人,提供很大幫助,我準備在下次的王國會議上,好好表彰你。”
“這是我的本職任務。”
“但……我最近又收到一封不具名的書信,指責你在領內一些非法行為。”
奧蘭說著,把一封自己親筆手寫,但是故意改變字跡的書信遞給去。
蒂勒爾看了幾眼,臉都綠了,奧蘭信中也沒說什麼,就說他喜好男色,貪汙軍糧,還有誹謗偉大的國王之手。
“這是誰寫的?!”
“我怎麼能告訴你呢!”
說著,奧蘭用手指在桌子上滑動,手指作筆,寫的非常慢,弗蘭克的名字被寫上去。
“是他?!”
蒂勒爾怎麼都沒想明白,為什麼弗蘭克要害自己?
不安快速蔓延,他有點透不過氣。
他只是軟弱,不是蠢笨,他知道這世界上有太多謠言跟陰謀,最好的辦法就是靜靜思考。
“別緊張,我把這信拿給你看,就是要告訴你,不止你,我的處境現在也很危險。你知道關於蘇格蘭人的提議嗎?”
“閣下,我很清楚,他們要求割讓土地,大半都畫在我的愛丁堡土地上。”
“這就對了,南三郡的郡長們,不想要戰爭再打的如此艱難,這一回,只要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勝利的多麼困難。
如果有蘇格蘭人的幫助,防守在北邊的邊界守軍不止可以排程,還能瞬間多出幾千戰士南下,壓力登時大減。
類似這樣,誹謗北面郡長的書信,我收到不少。
如果我同意,那你可就危險了,我最忠誠親密的朋友,蒂勒爾閣下。”
這解釋有點道理,可蒂勒爾還是沒鬆口,甚至連咒罵小胖子的話語都沒有。
奧蘭詭計多端的形象,已經在王國郡長心中生根。
誰知道自己一罵,奧蘭會不會反手把自己賣了,外憂內患,蒂勒爾也日漸謹慎小心起來。
這次自己沒貪汙,還出了積蓄幫助北軍作戰,並沒扯後腿。
蒂勒爾這人養尊處優並不難看,某些角度還有點成熟穩重的味道。
但這份穩重,在想要害人的奧蘭看來,真是“賊眉鼠眼”。
找你商議,同意就是,非得小心翼翼,再三試探。
真他媽不是東西!
“蒂勒爾,如果割地給蘇格蘭,我自有辦法讓直屬領地不受損,但你就不同了,你的家族所有人全都會失去土地。
聰明的人在危險開始前,就會想辦法避免,而你看上去是如此的睿智,肯定知道該幹什麼。”
蒂勒爾小心點頭繼續裝死。
奧蘭繼續給他壓力。
“我手中有幾套南邊郡長的方案,都是為了保全自身利益而發出,你的領地離他們實在太遠,又沒受到維京人波及,這次他們都想犧牲你。”
“閣下,還是讓我回去想想吧。”
聽到這,奧蘭終於失去耐性,似笑非笑道,“你他媽少給我裝傻,老子是國王之手,要整死你有無數方法。”
奧蘭渾身“儒雅”氣質,驚呆蒂勒爾。
“東盎格利亞很快會被併入麥西亞跟我國,郡份我要重畫,只要你站在我這邊,蘇格蘭方面的壓力,本伯來幫你解決。”
說完,奧蘭又丟擲一份文書,這份很單純,就是一封改變“王位繼承”的派系聯合文書。
派系發起人是蒂勒爾,成員則有奧蘭。
“成員會陸續增加上去,你發誓署名就行,還有留下來作客幾天,我的騎士會進入你的領地,跟你的手下一同維持秩序。”
奧蘭說完,蒂勒爾感覺聲音都在抖。
“我沒看錯吧,奧蘭閣下?您要讓四王女成為國王!”
“米亞是個青春洋溢,極富智慧的少女,東盎格利亞有女王,我們為什麼不可以?”
“等等,我不懂您想幹什麼,埃拉陛下要是知道這些事,會殺了我!”
“你想成為王族嗎,蒂勒爾?”奧蘭毫不在意蒂勒爾的擔心。
“什麼!”
“二王女尹莫才剛失去丈夫威廉,這可憐的小寡婦,空虛又寂寞,需要人安慰,我看你就很合適,三王女也行,都給你怎麼樣?”
女人對蒂勒爾來說,也是毫無興趣的東西,可奧蘭的下一句話,讓他有些意動。
“我還聽說你在繪畫上很有造詣,尤其畫俊美的少年,正在創作一幅‘珍珠耳環的少年’,格利澤怎麼樣,把南三郡都收回,他就是你的人了,還有,我會讓你持領兩郡,成為下一屆的國王之手。”
狗屁畫師,奧蘭胡說八道的功力說越來越好。
但蒂勒爾心跳的很快,奧蘭分析關於自己的危機是真的,誘惑也吸引人。
可要是賭錯了?
但不同意也走不出這裡,他實在沒想到奧蘭把自己叫來,是要軟禁自己。
誘之以利,曉之以情,脅之以災。
奧蘭等著他想要的答桉,最後他也等到了。
蒂勒爾無奈簽署這份派系文書,並留在海鎮當客人。
維京人,埃拉王,其他郡長,這三股勢力在奧蘭腦中繞啊繞的,慢慢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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