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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有個女人—阿黛沙。

她用罩袍掩蓋美麗,臉不施粉,照顧奧蘭。

這次她跟隨奧蘭而行,準備回到“海鎮”,聯絡以前的部署跟舊識貴族。

兩人的命運繫結,完成目標前,現在是最親密的夥伴跟情人。

“閣下,您沒事吧。”

阿黛沙知道,人在生病時最為脆弱,容易趁虛而入,奧蘭醒來前,她腦中已經想好要怎麼利用這短暫時光,讓奧蘭好感提升。

奧蘭看著阿黛沙的臉,多麼純白無暇,滿懷關愛。

但,卻是個野心勃勃的女人!

“過來,阿黛沙。”奧蘭擁住她。

面對奧蘭的突然示弱,阿黛沙小心翼翼的試探,恰當發揮女性母愛。

甚至哼起歌謠給奧蘭聽,幫他輕揉額頭。

被她服務的舒服,奧蘭決定了,自己會保護這個女人,直至“厭倦”。

奧蘭醒了又睡去,再度醒來時,厄爾伯爵的一座手下木製堡壘已經在山的那一頭,估計還要小半天抵達。

奧蘭看了天色,命令停止前進,等到清晨一鼓作氣,差不多在中午時間就可以抵達“坦安鎮”,那是一處位於丘陵的騎士封邑。

“閣下,那地方再往前十幾裡,就是海鎮,也就是我的領地,而再往西十二里,是‘德利姆’的騎士領地。”阿黛沙拉開馬車布簾,比向遠方。

奧蘭躺了一天,渾身痠痛,走出馬車外,呼吸新鮮空氣。

昆桑上前,跟奧蘭並肩站著,兩個男人站在一起,阿黛沙顯得格格不入。

此時的她隱藏身份,外表看上去雖然像個僧侶。

可身上還是有股女人香氣,這讓昆桑很反感

這是條女毒蛇,自己要盯著她!

“閣下,您放他回去,那個叫米喬會不會背叛?”

“我已經給南丁交待好一切,他跟阿芒德帶著一百八十人守住君臨,又提前十幾日佈置陷阱,史蒙要真的動手,除非主力盡出,否則吃虧的是他自己。”

“那萬一真的主力盡出?”

“他現在剛損失五十位戰士,如此魯莽的機會很低,我已經吩咐南丁,如果史蒙真瘋了,抵抗不了就往退軍,並第一時間派人知會我。

這時史蒙的主營一定空虛,我們也掉轉陣隊,不北上了,改轉東南--偷襲他的主領,屆時,見人就殺!

再把抓住的幾個維京人,斬下首級,分別送到埃拉跟厄爾領地,

告訴那些領主,北面丹法區維京人,跟肯特那群是一夥的,此危機之刻,本伯要召開‘塞恩大會’,對他們陳述利害,那時,我們跟埃拉王的協議,也可以先按下。”

昆桑第一次聽見這說法,阿黛沙卻很清楚。

“塞恩”乃是英倫地區,一種古老貴族稱呼,意近“騎士(含之上階級)”。

百餘年前的“諾森布里亞”,曾迎來文藝復興時期,國王建立大修道院,圖書館。

各種技術蓬勃發展,繪畫,冶金,雕刻,算術等。

比後來的加洛林文藝復興更早百餘年。

領內的約克郡到麥西亞,以及威爾士地區,還因為一條羅馬帝國治理時期,留下的平坦大道,更是聚滿遠方而來的商人。

甚至“愛爾蘭人”也透過這條走道前來貿易。

後來法蘭克時代興起,查理曼招攬大批學者南下建造學校跟教會。

其中就有許多學者來自諾森布里亞。

那是遠去的美好時代,有些古籍書本甚至提到,

“這是最好的時代,農民純僕,塞恩和善,耕牛見到田地不用主人鞭打,它們會自動下地踩踏。

乞兒跟罪犯的人數也十分稀少,耕耘便有收穫,讚美主……”

大量的財富流往修道院,教士身上法衣越來越珍貴,神職人員手中的福音書,甚至出現以寶石打造的書頁,並用金線穿過的小羊皮成品書。

可後來維京人攻入“林迪斯法恩”修道院,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搶奪,重創此處。

法蘭克文化也在數十年後強勢入侵英格蘭,形成新的貴族階級“國王與騎士”。

“塞恩大會”,是維京入侵前百年,英倫諸國碰到特殊狀況時,臨時召開的會議,按照慣例,耕地超過五千畝的王國領主,都有資格申召開並參與,會議上提出建議,制定國策。

後來維京入侵,七國深受其苦,為了躲避戰亂,各國王者經常被迫遷移居城。

有段時間,國王甚至沒有固定居所(首都)。

而這時,一種新的盎格魯薩克遜政治制度產生,

名曰“賢人會議”。

由各國王者親自召集,地點時間各不相同,甚至“莊園”或“圍場”都可用來開會,國王到哪,一道手令就可以召集。

參加者條件也受到放寬,不需要持有五千畝土地。

主教,修道院長,莊園總管,地方官,騎士,甚至持有國王或者大貴族邀請函的亦可列席。

“賢人會議”的便利,很快取代固定地點跟時間的“塞恩大會”。

而收到國王詔令後沒出席者,有時會受到懲罰,出席賢人會議不但是一種榮譽和權利,也是一種義務。

阿黛沙細想就明白奧蘭心意。

塞恩大會列席門檻高,可發起召集者多,不能推選國王,可能處理其他軍事事務跟緊急內政。

賢人會議擴大列席者,使貴族利益壓制王權,甚至能夠解除國王王位,令國王必須跟貴族分享權力,但也因為必須由國王召開,所以形成一種平衡。

“這小子真狡猾!”阿黛沙心道。

……

……

當米喬拖著沉重步伐回到史蒙領地時,整個聚落的維京人跟盎格魯人,都發出怒吼聲。

五十人就回來一人?!

長屋會議馬上召開,史蒙跟大腹便便的妻子--芙莉亞,面色蒙上愁容,如烏雲蓋住太陽。

米喬帶到屋內,坐在長椅上,屋外擠滿失去親人的群眾。

史蒙派出十人守住屋外,才壓制住可能的暴動。

屋內,二十多位維京人叫罵著米喬。

不過沒人衝過去,一來史蒙還在,二來米喬身上的傷,也太慘了點。

手腳都已經出現潰爛,一隻眼睛蒙上粗布,臉上混著血跟汙泥。

芙莉亞喊來醫師給米喬治傷,不過訓練有素的醫師也沒什麼好辦法,他們雖然不學天主醫生放血,但手段就是用更強烈的刺激壓制痛感。

醫師取來一種“藥用磨菇”混著酒讓他喝入。

這是生長於挪威跟瑞典山區的一種植物,風乾之後混著酒水喝,會產生一種麻痺感,壓制痛楚同時,也容易讓人產生幻聽。

獻祭活人,或舉行慶典時,他們愛取用這種藥菇,這可以短暫忘卻煩惱,並且見到以前的親人或者說自己聽到神喻!

戰鬥之前,也有許多維京人會取用此物,進入野蠻狀態。

查理曼時期,大量入侵法蘭克的維京人,把這玩意擴散開,教廷視此為“魔物”,稱其‘毒魔菇”。

米喬吃下後,血管快速收縮,臉色紅了些,醫師退到一旁,喊了聲,“托爾神萬歲”。

維京貴族愛奧丁,但是自由民們更愛也順帶掌管農業的托爾神。

米喬把奧蘭教自己的話,全盤托出,說前兩次的行動中,他們分頭行動,拆成幾隊,沒想到有一隊中的兩人,碰到厄爾騎士,繼而被收買……

這兩位被汙衊者,奧蘭先前告訴海德,讓他選擇兩個口碑不太好的人汙衊,這樣能增加可信度。

圍觀者聽完,大罵這兩人,可這兩人的家人同伴,卻無法認同,大罵米喬汙衊。

場面又鬧鬨起來,直至史蒙舉起前領主(岳父)的柺杖,敲打地上,才讓場面又平靜。

史蒙走過去,端詳米喬,接著把他左眼的粗布輕輕取開,這隻眼睛張不開,周邊紅腫。

米喬剛剛說這是敵人放火,被火煙所致。

史蒙看著像真的,同時仔細觀察米喬身體,也都是真傷,那麼一場苦戰是真的,可怎麼驗證其話真偽呢?

隨後,史蒙高舉柺杖,就如一把維京劍。

“看著我,米喬,你敢發誓,你說的一切皆為真?”

米喬很害怕,但史蒙讀取不出米喬眼神。

因為另一隻眼的眼皮也受傷了,只能睜開一小道口子。

而這一切都是奧蘭讓昆桑所為。

上回史蒙的觀察能力,使奧蘭記住,這個維京佬是會腦的,必須把戲演足。

奧蘭讓米喬一對眼珠都無法正常使用,讓史蒙若是問話盯著,很難看出細節。

“都是真的!奧丁見證!”

柺杖落下前,米喬挺住了,因為他耳邊響起昆桑說的話,

“我把你身體的傷弄的更真,現在死無對證,如果被逼問,只要撐住,你就會有美好未來,如果撐不住被嚇破膽,讓人問出真相,你也不可能活下來……”

言猶在耳,所以米喬只能賭,而史蒙見他硬挺,只能將柺杖放下。

“你用膽識說服了我,米喬!”

史蒙坐回椅子上,整張臉如老了十歲。

斯恩也許有很多缺點,但他忠誠,連情人都可以跟自己共享。

自己說出口的話,他執行絕不會打折扣,所以才由斯恩帶這些小夥子出去,可是一戰就被全殲!

這麼多人死去,武器裝備都遺失,若不復仇,自己這首領也不用幹了。

但如果復仇,死一個人,就要派兩個人出去復仇,那麼整個聚落就會陷入永無止盡的殺戮中。

史蒙很後悔,後悔不該留戀妻子身邊,讓斯恩一個人出去,

後悔那天放過劍狼,並被他跟大熊的話影響,所以後來才被奧蘭給騙了(說服)。

但怪來怪去,一切都源於自己內心的不堅!

這時,妻子的手搭在史蒙左手掌上,不發一語,但眼神充滿支援跟理解。

夫妻相處,不用過多言語,一個眼神足以,史蒙把右手反搭上,拍了兩下妻子的手,旋即起身,對眾人下達戰令,

“你們效忠我,我則保護你們,自古以來,這就是首領跟子民的關係,今日,我們死去這麼多戰士,一定要討回榮譽,每一滴血,都不白流!”

“幹!”

群情激奮,不管打誰,反正,打他媽的!

史蒙看著米喬,依然不放心,又問,“白鷹之主,有讓你帶什麼話回來?”

“有的,他們說要復仇,請您帶人過去,共同出兵厄爾。”

“米喬,你認為白鷹之主,有沒有出賣我們?”

這一句讓米喬愣住,想了幾瞬後道,“我覺著有,雖然他們也受到攻擊,但說不定是分贓不均,或者其他原因呢?

這群天主信徒,腦子都是害人的毒汁!

首領,算我一個,我要替死去的人復仇,奧丁的子民,沒有懦夫。”

雖然用奧丁神發誓,有點心慌,但米喬轉念一想,反正都改信了,就把戲演的再真點。

而其實這也是奧蘭跟昆桑教自己的話,他們說,若史蒙主動說要跟白鷹領聯絡,對厄爾復仇,那就多說一些好話,

反之若逼問自己,關於白鷹領的看法,就告訴史蒙,不要相信白鷹領。

奧蘭認為,史蒙聽到這話,應該就不會再懷疑米喬跟白鷹領有關聯,而若史蒙真的相信米喬的話,前來問罪……

因米喬當時壓住後續疑問,奧蘭也沒主動說,所以米喬也不清楚,萬一史蒙相信,奧蘭後手為何。

這個逼問場景,也在奧蘭推算場面中,史蒙還是沒判定出米喬有無怪異。

“回去準備,明天早晨,我們出發!”

幾分鐘,史蒙下定決心道。

“打哪?首領。”

“敵在君臨!”

……

當晚,米喬留在房內,喝著史蒙讓人精心準備的一種洋蔥藥湯,裡面加了很多調料。

米喬喝完之後,進來收碗的女人,用鼻子細嗅米喬身上傷口,如果傷口味道很重,表示病情惡化,反之就是正在復原。

這種維京醫術,使他們跟天主醫術的存活率比較--半斤八兩。

女人沒走出去房間,留下來照顧米喬。

他是米喬的情人。

但今日前來,是受到史蒙的指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史蒙還想看看米喬會不會“失言”,說出不該說的話?

可米喬閉上眼睛,就是斬下斯恩人頭的畫面,加上全身的傷,很快就睡去,女人也沒問出什麼。

隔天一早,史蒙告別妻子芙莉亞,率領兩百維京勇士,前往三日路程左右的君臨鎮。

“格洛克走了,我很心疼,不知道他是否會回來,而你是我的丈夫,我最重要的人,你一定要安全回來見我。”

“會的,我們還有很多好日子。”

隨後兩百勇士,齊聲高喊,各自發出自己喜歡的歡呼聲。

他們腳力驚人,全速趕路的話,兩天之內就能直逼君臨。

這時米喬從房內探頭,看見大隊離去,他想起奧蘭的話,自己以後即是騎士,也是首領。

這句話使他擔心同伴的安全,但為了前途,又希望奧蘭殲滅他們。

……

兩百人的隊伍,走直線距離,想要隱藏幾乎不可能。

很快君臨鎮外二十里處的臨時哨塔,駐地斥候就發現這股殺氣騰騰的維京軍隊。

他們策馬狂奔,朗聲高喊,“維京人來了!”

當史蒙帶著兩百人狂奔而來,只花了一天半的時間。

可他們疲態已顯,而南丁跟阿芒德早就等著,臨時架起的防禦工事雖然簡陋,但這一片片的木刺木牆,想要無傷突破,幾乎不可能,

更別提還有幾臺投石車已經提前架好,只要人力加持,就可以射出比弓箭力量還強大幾倍的石丸。

還有一群被轉移過來的村人,人數也有百來人,他們在南丁的指使下,同步發出嘹亮聲音,讓人感覺這座小鎮,人數不少。

這是塊硬骨頭,史蒙要啃也很難,防守主帥之一的阿芒德信心滿滿,況且還沒到這一步。

阿芒德看著南丁道,“還沒超出閣下的料想,我們要派誰出去,引他們派人進來檢視那些墳墓?”

“我去。”

“南丁你瘋了?萬一這幫維京佬宰了你!”

“會談時,重要的是對方感受到你誠意,他們殺我一個人,得不到什麼,但能卻感受到我們的誠意。”

南丁說完,騎著馬走出,從木牆之中,閃過層層障礙物後,來到維京人面前。

一個人,獨對兩百位維京戰士,哪怕胯騎戰馬,一旦這些維京人射出戰斧,也能讓南丁毫無生還可能。

“史蒙首領,我們又見面了。”

南丁下馬,走了過去,隨後被維京人團團圍住。

南丁目光不移,眼神穿過人牆中,找到史蒙高大身影。

“放開他。”史蒙對南丁的膽量很佩服,走上前去,兩人對視。

“血十字,你不愧如此勇敢的外號,你的領主奧蘭呢?跑了?”

“閣下帶人去找厄爾報仇,你來的正好,可以加入我們。”

“南丁,你把你的心挖出來,若還能站著跟我說話,我便信你,你們這些天主教徒,不老喜歡搞這種把戲嗎?”

今天史蒙身上,沒帶任何天主飾品,這一刻,他恢復過往的維京之狼狂態。

“你想殺我,隨時可以,但我建議你派出一人,前往城鎮內檢視,你將明白一切。”

“首領,別跟他廢話,宰了他,踏平城鎮!”失去家人的維京人鼓譟起來。

但南丁只是冷笑,對著史蒙道,“我一人都敢前來,你卻不敢隨便派一人去驗證我的話?”

史蒙想了下,派出一位勇敢少年過去城鎮內,一刻不到,這少年心急火燎跑了回來,對史蒙耳語。

接著南丁道,“若你還不信,想要親眼目睹,我方退兵,你帶人自己進去看。”

“不用了,我信你。”

隨後史蒙對身邊幾位親信說了幾句,眾人眼神從憤怒到冷靜。

接著為表誠意,史蒙也只帶著幾人,再次進入城鎮內。

他們看見奧蘭給死去的維京人,建立起的維京墓地。

南丁指著木牌道,“這一塊,我們靠他的維京劍知道他的名字,並刻印上去,這一塊,主人身材肥胖,這一塊,主人左手只有三根手指……”

每一塊木牌都清楚標示名字或者特徵,方便辨認。

隨後阿芒德讓人將他們生前的武器取來,放到史蒙面前,道,“這些武器,你們拿回去,交給他們的親人,與我們一同復仇!”

阿芒德還指著前方的一塊墓園,“這是我們被厄爾所傷的人,一共三十六人。”

其實這三十六塊木排,全是假的,只是用打入木樁。

但從沒有天主領主--給維京人立墳,奧蘭這手細操,完全騙過眼前這些維京佬,加上他跟維京人的先天仇恨,使史蒙相信,全都是厄爾乾的。

“抓住厄爾之後,我要獻祭他!”史蒙拔出他的維京劍,對著木牌發下誓言。

兩天後,從“君臨”奔出的傳信斥候,送來一封信,快速交到奧蘭手中。

看完,奧蘭心滿意足燒掉,道,“狗變成狼了,他會掃平厄爾邊境所有城鎮,而我們按照原定計劃,這個夏季過去前,耶葦郡也將歸於本伯所有!”

又過一天,奧蘭本隊來到“海鎮”。

往東而去,就是厄爾伯爵的本城,但奧蘭被厄爾命令先行駐地。

他的部隊,此時已被厄爾拆成三部。

但奧蘭越來越興奮,一點不怕。

主歷865年5月22日,奧蘭率領三十人,進入厄爾伯爵主城,此刻,兩位伯爵終於見面。

厄爾的死期,開始倒數。

------題外話------

書友機關槍:

伯爵還沒出現,此時對貴族,稱呼是塞恩。他們擁有土地,跟隨國王四處征戰,兒子也會加入國王的軍隊,如塞恩死亡,繼承人要交稅才能繼承老爹的武器裝備。自由人擁有五海得或以上的土地,而塞恩擁有的土地不固定,塞恩之下還有塞恩。(塞恩的土地不用交稅,稱書田),

地方上不存在所謂騎士,每個村子可能有幾個自由農民,這些農民擁五海得的土地,

1英畝等於6.075畝,120英畝一海得,但海得其實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

自由農民可以在戰爭中被徵兆,他們擁有一副盾牌,一杆長矛,一把撒克遜短刀,但沒有鎖子甲和頭盔。撒克遜短刀被視為自由人佩戴的象徵,女性也可以佩戴。

.

歷史上,諾森布里亞曾經有一段高光文藝復興時期,所以大量財富湧入修道院,這也造成維京人搶奪林迪斯法恩修道院後,發狂一樣繼續來搶,實在太有錢了,後來被維京人中止此盛世。

由於作者對中世紀早期英倫瞭解不深,也不知道此時國王其實沒有固定居所,參考學習之後,知道歷史設定有漏,便打出本章劇情補丁,王都,塞恩等,

並帶出賢人會議產生歷史接軌(影響英倫政治數百年,此時盛行)。

.

毒磨菇,一些影劇跟書本都提到,真有這個?我也不確定。

喝湯是我看資料看到的一種維京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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